第18章(1 / 1)

几日来被不停操干的媚穴早就习惯了享受快感,此时媚肉瘙痒难耐,不断蠕动着,将内里泛滥的淫水儿推挤着涌出花穴,空虚的花道彼此摩擦,从更深处升起情欲烈焰,小公子一手在阴蒂上拧转拉扯,一手失控地插入了花道,狠狠地抽插着,细长的手指在花穴中刮挠翻搅,但也只是稍稍缓解了这种痒意,淫水喷得更急了,花穴却饥饿地张合着,试图寻找填饱它的东西,小公子双颊烧的通红,仰着头含糊不清地低吟着:“嗯、哼……呜啊啊……骚穴好痒啊……嗯啊啊啊小骚货要吃大鸡巴……呼、呼嗯嗯嗯爹爹快来操宝宝……把宝宝的骚穴操烂……呀啊啊啊------”小公子的手指快速地在花穴中进出,忽然触碰到里面的软肉,他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手指用力地在软肉上狠狠戳刺,小腹处酸酸软软的,快意仿佛电流般流窜,小公子双眸茫然地睁大,高声尖叫着,手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死命抵着软肉旋转掐拧,花穴抽搐收缩,又大大张开,一股股淫水从中喷射而出,溅满了砚台,更有许多落在了软榻上,小公子鼻腔中哼出甜腻沙哑的呻吟,挺胸仰头,腰身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这时,柔软的嘴唇贴上了花穴,不但张嘴抵住了阴道,将喷溅的淫水饮尽,更是用力吮吸着,灵舌舔舐着娇柔的花瓣,舌尖在阴唇上上下刮蹭,更伸舌向着花道深处探去,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快速进出着。小公子早就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他双手将花唇左右拉开,挺起腰肢将花穴全然奉献出去,口中娇吟不断:“嗯啊啊啊……好、好棒啊啊啊啊……骚穴被舔得好爽……嗯、嗯啊啊…….悠儿、悠儿的淫水都给你…….不够啊、再深一点……悠儿要大鸡巴……啊、呀啊啊……”

肿大如葡萄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花瓣被左右拉扯到最开,陈自宽的脸几乎都埋进了小公子的胯间,嘴唇压在阴道上狠狠吸吮着,莫大的力量好似要把花心都给吸出来一般,而后灵舌极力前探,寻摸到软肉之后疾速拍打戳弄着,小公子一只手摁住了陈自宽的头,将他狠狠压向了自个儿的花穴,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似不存在了,只有这花穴和花穴中蔓延的快感方才是真实的一般,突然,阴蒂上一阵剧痛,原是陈自宽牙齿咬住了阴蒂,重重往外一扯!小公子瞬间翻起了白眼,一手死命将陈自宽的后脑向下摁去,吐着舌头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呃啊啊啊啊……阴蒂要断掉了啊啊啊-------”

阴道深处,源源不绝的淫水疯狂地喷射着,被陈自宽悉数吞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上,脸颊与鼻梁上都是晶亮的淫水,他不以为意地抬手一抹,放到唇边,一面凝视着尚在失神中的小公子,一面微微笑着舔得干干净净。

砚台中的淫水,已经满了。

共妻(十二)作画(视奸,身体作画,花穴扩张)

书房中大案上,小公子羞怯怯地坐着,背倚着窗,外头的人只消看一眼,就能看见他全身赤裸的姿态,虽说十多天下来,小公子已有些习惯了,却还是大感羞耻,他却不知,正是他这不同于常人的表现,才让陈家两兄弟爱逗弄他。

在陈自宽的要求下,小公子不得不两手抱着膝盖左右打开,挺胸抬头,把自个完完全全展露出来。陈自宽一面拿着墨条在砚台中缓缓磨动,一面在小公子身上从上而下逡巡着。那灼热而充满了欲望的视线,犹如实质,就好似他热情的唇舌,舔过小公子秀丽的脸庞、白皙的胸膛、艳红的乳头、小巧的阴茎,直到他不停蠕动收缩的花穴和肛穴。每一处都久久凝视着,陈自宽刻意探出舌头,在唇边缓慢舔舐,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渴望:“宝宝,你真美。我要舔一舔你的乳头,用嘴,狠狠地吸它,用牙齿咬它,用舌头去挤压它,你说,它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水来?”

小公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喉咙干渴,好像胸膛上的那两点真的被无形的唇舌在用力地吮吸、轻咬,他幻想着,自己的奶头肿大得像是女人的乳房,奶孔张开,喷出乳白的奶水,被这个男人像是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喝下去。小公子张着嘴,轻轻喘息着,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还有你的小骚穴,嗯,我要慢慢地舔它,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它,操得它噗叽噗叽地叫唤,淫水乱流,呵,还会操进你的子宫,用精水把它喂饱,”陈自宽声音低沉,语气轻缓,眼眸盯着那空虚地张合着的花穴,看着小公子腰身发软, 花穴淫水长流,“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每天挺着大肚子被我操到合不拢腿,稍微碰一下就会高潮…….”

小公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两眼一翻,花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正正浇在陈自宽身上,竟是就着他的描述高潮了。他抱着两腿完全脱力地靠在窗子上,羞得无地自容,他是万万想不到自个的身子竟是这般淫荡不堪,不过是几句话看上几眼,就能够泄出来。陈自宽却是欢喜得很,好言安慰他,双儿本就是极易动情的,何况他们乃是夫妻,何必讲究这么多呢?小公子虽仍是郁郁不乐,却也渐渐平静下来,心道:我这样自己折腾自己实在是不像话,若还是放不开,就是离了雍国公府,去了别处,也没法子活下去,倒不如抛开那些劳什子的道理,好好适应。这样一想,倒也好受了许多。

陈自宽见他眼底没了那些自厌自弃、郁郁寡欢之情,方才放下心来,拿他那支羊毫笔饱蘸了和了淫水的墨汁儿,提笔在小公子身上勾画起来。小公子只觉得那又细又软的笔锋从肩膀向下,一路斜斜划过细致伶仃的锁骨,在软嫩的乳头处来回打转,一遍遍从乳头上刷过。那一簇簇的笔尖在乳头上轻按、绕转,一些个绒毛甚至刺入了微微张开的奶孔,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小公子几乎是立刻就想躲避,他一手放开腿去拉开毛笔,却被陈自宽在花穴上重重一拍,算是惩戒:“别乱动啊,要是画坏了,爹爹就会好好惩罚一下宝宝哦!”他的眼里透着期待的神色,小公子呜咽一声,乖乖地抱着腿不动了,他并不想知道那惩罚是什么。

毛笔在奶孔和乳晕上不紧不慢地刷动描绘,从左到右,两个乳头都被仔仔细细地用毛笔好好疼爱着。细细密密的瘙痒和爽快从胸膛传遍全身,小巧的阴茎挺立起来,花穴和肛穴翕张着流出一缕缕黏腻晶亮的淫水,动人的粉色染上小公子娇美的躯体,那充满魅惑的呻吟宛如乐声,在书房中回响着。

“玩得很开心嘛!”带着一抹醉意的声音从木制??门外传来,随着脚步声出现的是陈冬荣,他提着酒壶,披着大袖宽袍,敞着衣襟,踩着木屐踱了进来,看见两人,只勾起放荡的笑,走了过来,“画的还挺漂亮。”

小公子的胸膛上盛开了两朵繁复艳丽的牡丹花,枝条从肩膀上向下蔓延到两乳,伸展出片片叶子,以乳头为花蕊,向外展开层层花瓣,端的是国色天香。

看见陈冬荣,小公子瑟缩了一下,他只熟悉陈家兄弟两人,看见别人,本能地就觉得羞怯。陈冬荣灌了一口酒,眯起一双凤眸,笑道:“你们两个,弄过小白泽的子宫没有?”小公子听了,打了个寒颤,求助地望向陈自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要生小孩的,可他一个男人,生小孩这种事情,落到头上,真觉得又是惊恐又是畏怯,根本无法想象。陈自宽看了,心中顿时心疼不已,忙抱起小公子细细亲吻,安慰道:“别怕,我们才成亲不久,这事儿无需太过着急的。”又对陈冬荣道,“三叔,你别吓宝宝了,宝宝又不是那些从小就受过调教的双儿,怎么受得了那些个手段。”

陈冬荣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放心,这又不伤身体,也不痛,玩得好的话会很爽的。而且早晚都是要做的,除非小白泽不生孩子。”他饶有兴致地看向陈自宽,“呵呵,干脆今儿个三叔教你吧。”

说着,他率先走向软榻,招了招手:“过来,把小白泽放在这儿。”

陈自宽拍着小公子的背,沉着脸道:“宝宝不喜欢,他怕这个。”他从小公子的眼中看到了畏惧,这几日好不容易和小公子缓和了一些,他不希望又回到原先的日子了。

陈冬荣顿时乐了:“哟,还挺上心的嘛。”他摇着头感叹道,“这么心软,明儿个族里头聚会可怎么办哟。”说着,他声音坚定,不容置疑地道,“过来。”见陈自宽只是不动,他叹了口气,温言道:“你呀,太顾及小白泽的心思了,这样很不好。”他慢悠悠道,“这种程度的调教不过是区区小事,若是连这个都不行,后头还怎么弄?”他干脆利落地下了决定,“算了,你去前面找阿菟去,这儿就交给我罢。”

陈自宽还未说一句话,就被陈冬荣把小公子抢了过去,一脚踢了过来:“快滚,看见你就生气。”他只得一面喊着“别弄痛了他”一面大为狼狈地出了书房。

陈冬荣把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扣着他的手腕把手拉到了头上,从软榻底下牵出一条链子捆住了,又把他的两腿拉开折了起来,用另两条链子系住,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一笑:“小白泽从上回见了我,就怕得很哪。怎么,我长得面目可憎?”

小公子扭过脸不去看他,只抿着嘴,握着拳,心中也是恼怒不已。陈冬荣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扳回来,低下身子在他唇上辗转磨蹭,见他一直不张嘴,手指一用力,趁着小公子吃疼叫喊的当口,舌儿一窜,探入小公子口中,绞着那四处躲避的小舌头,狠狠吸吮,两唇相贴,任小公子如何摇头扭脸,也是摆脱不得。

待小公子似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陈冬荣方抬起头,也只是空出一线,留小公子喘口气,复又低头吻上,如此反复,只吻得小公子心跳如鼓,浑身发软,才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