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对方嫣红的眼角。还不够。
“宝贝,今天你坐在观众席的时候我就满脑子都想操你,想钻进你的衬衫吸你的肉,脱掉裤子肏你的逼。大家肯定不知道吧,校花喜欢的高冷学弟其实有一个肥厚的小嫩逼,会流水,还会吸。”谢律抬高林妄的臀褪下裤子,又白又长的腿撑在桌上,像刚上餐的美味。湿嗒嗒的穴口就跟谢律口中说的一样,收缩着吐出黏液。“你看,多漂亮。”谢律猛地伸进一指,完全没有准备的林妄身体迅速收紧,难耐的哼出呻吟。
“谢律,你有病啊,唔,我再也不来了,”林妄要疯了,他从没觉得一次做爱的前戏这么漫长,温柔像折磨。
他的腿被拉到最大,还挂在身上的黑衬衫盖住了情欲满涨的阴茎,下方充血肥大的阴唇水亮,小小的阴蒂鼓出来,在空气里招摇。谢律看了一会儿,伸手在最小的肉粒上掐了一下,立马传来上方人儿的哭腔,“疼...”林妄完全撑不住自己了,手一软躺倒在桌上,只剩双腿抬着被谢律玩弄。
谢律面前的林妄此刻像被脱壳的白鸡蛋,全身都在昏暗的光影下泛着朦胧的白光,亮滑的黑衬衫凌乱的盖在上半身,脸颊泛着被欺侮般的潮红,像纯情在由里到外熟透,和平日冷漠的样子判若两人又浑然一体。
谢律像狼一样盯着他,黑亮的眼镜发出侵占的信号。他手下动作没停,揉捏着俏生生的阴蒂头,俯下身去含住挺立的阴茎,笔直干净的柱身胀满的时候也是红嫩诱人的,吸住马眼狠啜了两口再往下含住被折磨得像要滴血的阴蒂,“宝贝,舔到你最骚的地方了呢。”
林妄双腿抖得像筛子,挣扎着夹紧,却被谢律撑着推开,白嫩的大腿肉捏出粉红的手指印。谢律放过可怜的肉粒,舌头戳进疯狂流水的穴洞里,嘴唇包着阴唇大口吮吸。林妄按着谢律的头只觉得骚逼想要痉挛,泪水早就流了满脸,他疯狂想叫谢律停下来,但爽得浑身发软,耳朵里只剩下谢律吞咽的声音。
“宝贝喜欢被舔骚奶头还是骚逼,嗯?”谢律粗鲁的扒开被吸的高高鼓起来的软肉,舌尖戳进更深的地方,指甲在合不拢的肉瓣上挠刮,像是要把林妄吸干。
林妄拼命咬着唇,但感觉实在太刺激,魂都快要被吸到谢律嘴里去,他只剩下欲望的本能,顺着舌头的进攻挺动下体,双手摸上微微红肿的奶尖蹂躏,迷糊不清的小嘴彻底被释放,“都喜欢哥,唔,会坏掉,不要弄了,”林妄腹部和逼肉都开始发酸,小腹因为紧绷的身体勾出微薄的肌肉线条,很轻很漂亮,阴茎吐出的黏液滴在肚子上,凹进一个小窝里。明明喷出的水都被谢律吃下去,他却越来越涨。
“乖,宝贝,不舔了,插进来好不好?嗯?”谢律吐出淫靡不堪的肥嫩穴肉,抬起头来,看着穴口缠绵的涌出了一小股汁水,又凑过去亲亲舔舔吸干净。
谢律帅气的脸跟白天球场上没什么两样,即使做了淫荡的事,也依旧张扬,野性,致命的侵噬感。
林妄的身体还在轻颤,没了温热翻搅的舌头穴口有点凉凉的,他抬了抬虚软无力的手,想抱抱。
谢律重新去吻他的嘴角,轻轻啜了两口,抬起他的上半身和自己的贴在一起。
“你好多汗,我手都勾不住。”林妄贴在谢律耳边细密的喘息。
“我知道。宝贝,把我的内裤扯下来。”谢律揉着林妄的屁股,林妄就把手伸到下面拉内裤边。谢律的阴茎早就胀到了成熟阶段,粗长的戳出来,林妄的手探过去就感受到怒气腾腾的凶猛,经脉膨胀的盘绕在一根上面,下面的囊袋沉甸甸,像这个人一样蓄满攻占欲。
谢律握着林妄的手撸了两下便直直的插进熟烂的肉穴里,湿滑的甬道毫不费力就捅到最深,林妄被瞬间填满,幸福的饱胀感几欲疯狂。腹部酸胀的感觉又席卷而来,没有被舔过的穴道深处被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勾动着淫水翻搅。谢律简单粗暴的插到最深再退出来,林妄敏感不堪的阴茎承受不了几下就喷射出精液。
谢律一点都还没满足,饱满的龟头退出来又开始折磨可怜的阴蒂,磨得鲜红欲滴,下方的尿道口微微的张合,啜的马眼舒爽无比。谢律一个用力再次捅进去,手指摸到尿道口随着阴茎一起按进去,微麻的痛感激得林妄短促的尖叫出声,“啊哥,好爽,唔,会尿出来的,”
谢律感受到林妄腹部轻微的抽搐,眼神凶戾,“乖,尿出来。”
柔嫩的蚌肉包裹着巨大的肉棒,被干得吸进去又吐出来,软嫩的阴部愈发肥厚,林妄被不停的操弄顶得又泄了两次,丰富的淫水顺着茎身淅淅沥沥的流出来,还没喷尿便像尿了一身。
腥骚的味道溢满昏暗的房间,林妄又躺倒在桌上,臀部贴着桌子边缘,被谢律按着不要命的肏。林妄没有东西可以抓,扯起身上未褪完的衬衫咬到嘴里,柔软的腰被操得一拱一拱,已是熟透的媚态。
谢律刚刚泄了一次,全灌进了穴肉里。他把人拉起来,自己坐到了屋内的长椅上,林妄则跨坐在谢律身前,面对面俯视对方。林妄下体满是汁水,里面也是,凹陷的腹部已经鼓起来。
衬衫的下摆还咬在嘴里,舒服的摇着臀部,湿漉漉的媚眼被顶到最骚的地方会不自觉的往上翻,像一颗熟透的桃,靡红的肉体被咬得汁水淋漓,任人吞噬。
“哥,你是不是喜欢我穿黑衬衫被操的样子。”林妄陷了欲,想起他哥的恶趣味。
别人都爱白衬衫,以撕毁清纯禁欲感,但谢律喜欢黑衬衫多过白色,还得是绸缎质感的,轻柔顺滑罩在林妄身上,衬着林妄清冷的外表显出性感的反差。
谢律喜欢这种冷漠里包裹柔嫩的感觉,因为只有他能吸取这块嫩肉。
他现在狠狠的盯着身上这人放荡的身姿,嫩白健康的身体透着恰到好处的骨感,屁股却肥厚挺翘,挤压在大腿根吞食男人的阴茎。
他看着看着突然猛的发力,扶着林妄的腰肢凶狠的抽插,修长的手指掐着臀部,噗的挤进缝里收缩的肉洞,不由分说的塞进两根手指。
林妄挺立的身躯被突来的入侵卸了力道,脱力般的倒进谢律怀里。嘴里的衣角被濡湿一大片,眼眶红透,晶亮的泪珠挂在眼角,比之前又软了十倍。
林妄低头埋进谢律肩窝里,任由他作弄。
“宝贝,还想要吗?”谢律轻啜林妄红软的耳珠,往穴里又加了一根手指,探到凸起的敏感就毫不留情的按压,语气是软贴温柔的,动作却狠戾又放荡。
林妄陷在情潮里,酸胀的感受撑得他快要爆炸,但前后夹击的真的太舒服,他乖乖的应着嗯,在爱欲里毛孔舒张。
谢律还只射了一次,他抽出手指,让林妄转了个方向,两腿大张背靠在谢律怀里。把尿的姿势让之前腿跟贴合时堵住的淫液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林妄没办法夹紧双腿边插边用谢律粗黑的阴毛磨蹭阴蒂,好空虚,他无助的蹬着腿,想往下坐得更深。
谢律也不想再温吞,他拔出阴茎,湿热硬挺的大龟头弹出来抵着阴户狠狠戳刺,“自己掰开阴唇让我干你的骚阴蒂。”谢律凶戾粗俗的语句像火烫着林妄的身体,“骚阴蒂还想被操吗?”
他颤抖着掰开肥厚熟烂的肉唇,露出隐秘的小口供谢律操干,他想被干得尿出来,用哪个口都行,冷漠的矜持早就荡然无存,他羞耻但快乐。
谢律侧过头舔了一口湿漉漉的眼睛,就着林妄掰开的穴肉用饱大的龟头狠狠摩擦尿口和阴蒂,粗硬狰狞的柱身就贴着饥渴收缩的肉穴一下下滑过。
林妄脚趾被肏得紧紧蜷缩,小腿肚抖个不停像要抽筋,他被酸涩感折磨得崩溃,靠在谢律肩头疯狂流眼泪,“不要了,哥哥,真的要烂了,呜,插进来干我的骚逼。”林妄抓着椅子的边缘的手指节发白,三番两次被折磨的尿道口终于不堪的喷射出腥黄的尿液,被积压的尿水疯狂喷涌而出,林妄羞愤的大哭,瑟缩着手指想捂住激射的水柱,却被烫了满手。
身后这男人还未满足,在林妄射尿的瞬间捅进阴道里大肆操弄,浑身颤抖的林妄穴肉也搅得死紧,紧紧吸着谢律的阴茎,在抽插时翻出穴外,淫靡烂红。
林妄承受着逼口射尿和肏穴的双重刺激,男性器官也濒临发泄边缘。谢律掐着林妄的大腿根,狂顶着臀,舌头狂乱的舔林妄的脸颊,在林妄一个狠吸之时凶猛的射向穴道深处,与此同时,林妄的阴茎也释放出精液,喷射在腹部肆意横流。
林妄被这场性爱耗尽体力,释放过的身体让他感觉体内能流的汁水都流尽了。大脑还在放空,谢律又把他翻回来,抱着跟他缠缠绵绵地亲嘴。林妄失了力气,浑身酥软无力,但嘴唇还乖巧的应着谢律的吻,他想,这世界如果需要什么证明他和谢律的关系,应该可以说,他们之间,亲昵的亲吻已纯粹是本能罢了。
第三章
林妄靠在谢律怀里迷迷糊糊好一会儿,谢律给他擦拭的时候大腿根还在无意识的哆嗦。林妄后知后觉他进门没上锁,说给谢律听的时候被谢律无情地扯了把耳朵,嘲笑他傻,又调笑他色胆包天。谢律说他问体教拿了钥匙说晚上会锁门,其他人不用再过来,但林妄也懒得管,地上的痕迹谢律怎么处理他也不想关心,反正他说再也不来了,哼。
再来是小狗,林妄晕乎乎的在心里发誓。
林妄和谢律根本意义上来说不是一家人,但抛却那一点点血缘的根本,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14年。谢律是澳洲出生,却从小就不喜欢在澳洲生活,西方文化意识深刻的父母无奈但也放任自由,一直是请了人在国内照顾。当初谢律父母领着林妄到谢律面前,温柔的告诉他有个国外的朋友听说谢家小少爷一个人在国内生活,父母也不常在身边,就把自己的孩子也送过来给他做个伴。他们不愿抛弃事业却也希望谢律至少不那么孤独,谢律谈不上这是好是坏,那时候的他太小,无法笃定爱恨,预知成长。
第二天在家里醒过来,林妄的身子还软绵绵的,疼痛不明显,就是有些乏力。房间里冷气很足,下面应该是涂了药,他忽然醒来会觉得有点冷。强撑起力气下床走进卫生间,应该泡一会儿温水会舒服点。
林妄磕磕绊绊躺进浴池意识就开始涣散,眼皮似撑也撑不住,热水哗啦啦注入,蒸汽在屋里散开。他觉得身上每个细胞都舒服得要睡着,眼前雾气弥漫,他躺着,什么都不用想。
但其实又控制不住的会去想谢律。
林妄很多东西都不在乎,他在很小的世界里长大,生活的包围圈只围住了他和谢律两个人。当初借口把他送给谢律家只不过是命运扔出的套环,因为他的环太小而在套进去的时候被比他先长大了一点的谢律圈住,然后再也无法挣脱。
因为性格冷漠倔强,强制和谢律一起生活的林妄在学校反而从不和谢律说话。他知道他们住在一起背后肯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虽然对他来说,在原生家庭或这里几乎没差,但也无力感激。
刚开始的时候,林妄在学校见了谢律都会绕道走,他在众多人面前看见谢律就越是为自己的身份羞耻,而公共场合谢律根本束手无策。笨拙的小孩就这么傻乎乎的成长,由于差了两个年级的关系,在学校其实也很难碰面。少年人的硬气是坚韧的,会传染,你不说我也不说,时间长了便无从在人前开口了。
从小到大他也不爱社交,但长相出众,貌美清秀却冷淡,皱眉的时候有微微的凶戾感,在学校被欺负谈不上,但有人挑衅,也凶巴巴的会露出爪牙,而且对方最后都会莫名其妙被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