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漪被他逗引得春心荡漾,狠命扭动腰臀,让肉棒在穴内往来抽戳。
萧吟风双手再次搀扶住她的纤腰,挺动下身配合李清漪的动作,顶到花心处,里面嫩肉肉不断翻绞,温暖的汁水儿冲到龟眼上,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
“啊啊……好深啊,顶穿人了……啊……”李清漪登如花枝乱颠,口中颤啼不住,彷佛骑上了一匹突然发狂的烈马。
萧吟风蓦地倾力一顶,腰臀皆高高地雕开了床面。
李清漪尖呼一声,娇躯寸寸绷凝,两腿死命盘在萧吟风腰上,他的耻骨抵贴著她的,阴毛糊在她的穴口,又湿又粘,两颗阴囊还不住的拍打她的臀肉,“啪啪”的捣撞,那滋味之强烈狂野,只把李清漪颠得香魂欲断。
全身骨头都松软四散,燃起的欲火烧得她几乎溶化。
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萧吟风虽然还有余力,但李清漪已经被他折腾个够呛,便打算先放过她了,索性放开精关,将自己对她的欲望,化作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那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萧吟风扳着她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待浓浓热精遍洒花房,李清漪高潮后的膣肉仍是紧咬着他,将那泄后半软的肉棒吮个不休。
李清漪很快就感觉到萧吟风的肉棒又变得坚硬滚烫,迫不及待的攀上他的脖子,穴内嫩肉激颤着等待大鸡巴的爱抚,然而萧吟风只是紧紧抱着她,让两人贴合的更加紧密,倒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吟风,你不再疼疼人家了吗?”李清漪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玉腿更是将他腰身缠得紧紧的,似是要融入他的身体一般。
萧吟风被她缠得亦是火烧火燎,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动她,亲着她的嘴儿安抚道:“公主乖,闹得太凶,臣怕你身子受不住”
李清漪心下感动,不由地伸舌勾着他亲吻,舌尖色情的和他缠绕在一起,萧吟风被她缠得亦是吸着软滑的小香舌不舍得松,吻了不知多久,一吻结束,两人唇角还拉出长长的银丝,暧昧不堪。
李清漪全身都汗湿,累的骨头都软了,萧吟风看得是心都化了,把娇人儿抱在怀里,半点都不舍得松开,李清漪好不容易恢复些力气,双手去推他的胸口:“你松开人家些嘛~”
萧吟风顿时觉得骨头都有点发酥,把那东西拔了出来,又安抚般亲了亲李清漪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沙哑:“公主,嫁给臣吧。”
“不要嘛~”李清漪轻轻蹙起眉头,“人家还不想成婚。”
“公主难道心里还一直念着傅其弦不成?”萧吟风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意,那嫉妒的酸涩味儿在胸膛里蔓延开来,语气中也不由得带了几分酸溜溜的味儿,“臣偶然间曾听到长兄精心谋划,向公主郑重求婚。当时公主拒了他,说要嫁给傅其弦,可如今傅其弦已然有了妻室,公主莫不是还对他念念不忘?”
李清漪闻言,忍不住娇笑起来,眸中满是狡黠:“吃醋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轻轻戳了戳,“人家呀,那是哄他的啦。母妃她一心盼我嫁回傅家,人家想着呢,何不顺了母妃的心意。哪晓得呀,表哥已经有了自己心仪之人,我可不想因为自己,让表哥错失那门好的姻缘,所以呀,早早便打消了这念头啦。”
萧吟风听完这些话,心中仿佛有一块巨石落地,终于豁然开朗。他这才真正明白,公主对傅其弦的感情,不过是兄妹之情,从未掺杂半分男女私情。
他的目光柔和下来,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仿佛连日来的醋意与不安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其实,萧吟风有所不知,李清漪从前心里只装着李浩。然而,两人毕竟是亲兄妹,这段情愫注定无果。为了掩饰心中的苦涩,她便拿表哥傅其弦做幌子,假装对他有意,以此搪塞旁人的追求。
只是后来,她被李泽奸污,心中对情爱的憧憬彻底破碎。她开始自暴自弃,与不同的男子纠缠不清,从中寻找短暂的慰藉与乐趣。渐渐地,她发现这样的生活竟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自由,便更不想嫁人了。
“殿下,臣……有一事,一直未曾向您坦白。”
李清漪见他神色认真,心中隐隐不安:“何事?”
萧吟风沉默片刻,目光复杂而沉重,仿佛有千言万语压在心头,却难以启齿。终于,他低声道:“臣……曾于临安派遣杀手,意图对傅其弦下手。如今趁他流放之机,臣再次下达命令,意图取他的性命。”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李清漪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你说什么?”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一双眸子还漾着水光,此刻听了萧吟风的话,心中更是翻涌起难以言喻的痛楚。她的头无力地歪在枕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萧吟风见状,心中顿时一软,再也顾不得其他,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低声哄道:“臣本以为公主对傅其弦心生爱慕,心存嫉妒,趁他南下之际,便暗中派人埋伏于临安城外。若非他命大,恐怕早已……如今臣方知道,公主对他并无男女私情。”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悔意与怜惜,想要抚平她心中的伤痛。
李清漪抬眸白他一眼,眸中虽带着几分嗔怒,却掩不住眼底的复杂情绪:“既然你承认了罪行,那本宫便要你赎罪。你听好了本宫要你,想办法将傅其弦救回来。”
萧吟风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殿下,傅其弦已被流放边疆,若要救他,恐怕……”
“恐怕什么?”李清漪冷冷打断他:“你不是一向自诩智计无双吗?怎么,如今连这点事都办不到了?”
萧吟风心中一沉,未说出口的话在喉间翻滚不是办不到,而是若救了他,此前的谋算皆成空。他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道:“殿下,臣……会尽力而为。”
“不是尽力,而是必须。”李清漪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隐隐透出一丝脆弱。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声音轻若呢喃,“你若办不到,本宫便……便再也不理你。”
0102 第一百零三章 假公济私
念薇踏入宁王府时,正值春日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她手中捧着一只精致的锦盒,里面装着为孙怡然准备的贺礼一对镶金玉如意,寓意吉祥如意,母子平安。
孙怡然早已在正厅等候,见到念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与感慨。两人已有段时日未见,孙怡然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她起身迎上前,握住念薇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亲昵与感慨:“念薇妹妹,你可算来了。”
念薇微微一笑,将锦盒递上:“听闻王妃姐姐有喜,特来贺喜。愿姐姐与腹中孩儿平安顺遂。”
孙怡然接过锦盒,眼中满是感动:“多谢妹妹挂念。”她拉着念薇坐下,细细打量着她,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两人相识不到两年,念薇却已是第三次嫁人。从顾宇珩到傅其弦,再到如今的齐淮,每一个男子皆是人中龙凤,身份显赫,才华横溢。孙怡然心中既羡慕又复杂,忍不住轻叹一声:“妹妹真是好福气,每次都能觅得良缘。”
念薇闻言,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却很快掩去,笑道:“姐姐说笑了,不过是命运弄人罢了。”
孙怡然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妹妹如今过得可好?齐淮待你如何?”
念薇低头抿了一口茶,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待我极好,只是……”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孙怡然见状,也不再多问,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论如何,妹妹能寻得幸福,姐姐便为你高兴。”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融洽。念薇本不欲久留,但因齐淮此次也一道来了宁王府,与宁王李瀚商议要事,孙怡然便执意留她和齐淮一同用午膳。李瀚也作陪,席间少不了推杯换盏,念薇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醉意朦胧,由丫鬟扶着去厢房小憩。
念薇醉意朦胧地躺在床榻上,呼吸均匀而绵长,脸颊因酒意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房内静谧无声。
不多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吱呀”声。一个男人探头探脑地溜了进来,动作轻巧如猫,仿佛生怕惊动旁人。他反手将门掩上,目光在房内扫视一圈,确认无人后,才蹑手蹑脚地向床榻靠近。
他的脚步极轻,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走到床前,他低头看着熟睡的念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得意。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正欲脱衣解裤,忽然感到脖颈一凉,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已抵在他的喉间。
“别动。”齐砚的声音冷如冰霜,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他的目光如刀,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那男人浑身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缓缓举起双手,声音颤抖:“好汉饶命,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齐砚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几分,“鬼鬼祟祟潜入女子房中,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