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1)

念薇天生尤物,哪怕是被强行奸淫也是会出水儿的,更何况她半推半就,对齐淮早没有了多少抵抗力,因而把他缠得死紧,直把齐淮快活的要死要活,加大抽插的力度,整根完整地抽出来,又挺着胯大力插进去,把个念薇插得浑身乱颤,玉臂死死抱着他:“啊…好深…公子…妾身要飞了…”

齐淮也觉得越来越难以抵挡,放开了狠命地飞快冲刺,念薇也偶尔把屁股扭动一下,淫荡地配合他的角度研磨,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不多时,念薇又绷直双腿泄了一回,全身如软面一团,收缩阴道,把齐淮夹得死紧,想叫他早点射精,“骚货,你这是要要死我!”齐淮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其后更是加大抽插的力度,刺的身下美人儿呻吟不止。

也不知是不是念薇身子委实过于娇嫩,这这么一小会,便已是一副不堪承幸的模样,柔弱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一般,加上她后背靠着树杆,那粗糙的树皮磨蹭得她后背娇嫩的肌肤通红,叫齐淮怜惜不已,随着最后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抱着虚弱不堪的美人儿回了房共浴不提。

0088 第八十九章 坦白奸情

“要不是齐砚那小子被我看出破绽,恐怕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念薇的去向。”

齐淮原本盘算着,搞到念薇怀上身孕,便能顺理成章地逼她与傅其弦和离,将这段关系彻底了结。

傅其弦心中是五味杂陈:“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全然不顾旁人的感受。”

念薇失踪半月有余,虽能瞒住旁人,却瞒不过靖国公夫妇。

国公夫人本就对念薇颇有微词,正欲发作,谁料第二日,自家大侄儿齐淮竟跪在了她跟前,将私藏美人的事和盘托出。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先是跟踪念薇到玉颜芳,见她去了花市,又一路尾随。待念薇与侍女被迫分开后,他便趁机将她绑走,安置在别院中。

这一番坦白,让国公夫人一时语塞。她既恼念薇惹出这般风波,又气齐淮行事荒唐,可偏偏两人都是自家晚辈,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更让国公夫人无奈的是,齐淮竟直言不讳地对她说道:“此生非念薇不娶。”他目光坚定,语气诚恳,甚至恳请国公夫人助他一臂之力,成全这段姻缘。

为了达成目的,齐淮甚至不惜“大病”一场,逼着念薇前去侍疾。他借着病中的名义,将她留在身边,寸步不离。

国公夫人既为齐淮的执着感到惊讶,又为这荒唐的局面头疼不已。一边是自家侄儿的终身大事,一边是念薇已是自己的儿媳,她虽心疼齐淮,却也不能越过儿子去成全这段姻缘。思来想去,她终究无法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只得对齐淮与念薇私下相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情。

自那以后,齐淮便时常借着各种由头来靖国公府,与念薇暗中相会。有时夜深人寂,四下无人,他更是会小心翼翼地将念薇偷偷带往齐国公府,而后整夜不归。二人亲密无间,黏腻非常,仿若天地之间唯余彼此二人,全然将傅其弦这位名正言顺的夫婿抛诸脑后。他们的举动虽隐秘,却难掩风声,渐渐地,府中上下皆有所察觉,只是碍于身份,无人敢多言。

念薇把自己这段时日里遭遇的种种,一五一十地对苏卿尧倾诉开来。从齐淮的执着,到国公夫人的默许;从两人的幽会,到傅其弦的无奈。念薇毫无保留地将这一切娓娓道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那在她心中如乱麻般纠结缠绕的矛盾与愧疚,稍稍得到一些缓解,让她那负重的心能在这一次次的倾诉中,寻得片刻喘息的安宁。

齐淮装病,那次,

确实是“假戏真做”,生了场风寒,需要静养,却偏偏不肯安分。他逼着念薇每日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身上连亵衣亵裤也不得穿,方便齐淮时不时揉一揉她丰美的奶子,捏一捏她肥嫩的屁股,将她里里外外摸了个透不说,还迫着她用小手帮他纾解,或者跪在他腿间给他舔鸡巴。

但这些都不是最让念薇难为情的。她虽脸皮薄,可齐淮把她私藏在别院的那段日子,什么花样没在她身上使过。最让念薇羞耻的,是齐淮自己吃不到她,竟让齐砚扮作他,当着他的面,抱着念薇肆意交合。等二人俱是喘息不停,大汗淋漓,然后他再要求齐砚将美人儿分开双腿坐在他腰上,哄着美人儿自己嘤咛着握住他粗长鸡巴喂进嫩屄里。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荒唐事仍让念薇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那些画面仿佛刻在了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既让她羞愤难当,又隐隐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一边说给苏卿尧听,还一边跨坐在他身上,夹紧那粗大的阳物磨蹭着。

苏卿尧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感叹这齐大公子的手段了得。不到半年光景,他便将念薇调教得如此放浪形骸。若是念薇当初落在他手中,恐怕早已被他驯成性奴,沉溺其中,乐不思蜀了。

“除了齐淮、齐砚兄弟两个,还有谁搞过你?”

苏卿尧的声音低沉喑哑,其间夹杂着几分压抑着的怒意,那声音就像是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硬生生地挤出来一般。他的目光犹如两道锐利的光,直直地、紧紧地盯着念薇,似要将她的脸穿透,把其心底所隐藏的所有秘密都毫不留情地挖掘出来。

“嗯~还有一个人,他趁人家睡觉扒光了人家的衣服,按在床上奸污了人家,射了好多好多…”

“谁?”

0089 第九十章 偷偷迷奸

“念薇妹妹,可算把你盼来了。”孙怡然挽着她的手,亲热地说道,“今日咱们好好下几局棋,如何?”

念薇微微一笑,点头应下。

两人在宁王府的花厅中对坐,棋盘摆在中间,黑白棋子交错落下。孙怡然的棋艺精湛,念薇也不遑多让,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

“还是与妹妹下棋最为畅快。”孙怡然微微仰头,轻叹了口气,嘴角虽挂着笑,眼底却明显笼着一层淡淡的落寞,略显郁郁寡欢之色。念薇心思细腻,当下便猜测她定是有心事萦绕于心。

待来到孙怡然所居的正房,念薇见四下无人,便关切地凑近些,轻声询问道:“怡然姐姐,你今日这是怎么了?瞧你这模样,似是有心事,若是不嫌弃,不妨说与我听听,说出来心里或许也能舒坦些。”

孙怡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将那隐秘的心事一五一十地缓缓道来。

“自我与宁王成婚,已然过去两年多了。”孙怡然的声音略显低沉,微微带着些感慨,“我满心期盼着能早日为宁王诞下子嗣,可天不遂人愿,至今仍未有任何动静。”话至此处,她轻轻停顿了片刻,眼眸中掠过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无奈。

“宁王急需一个孩子来稳固地位、延续血脉,故而此事让他心急如焚。他多次隐晦地暗示我,若再不能有所出,便得另想他法。宁王的意思再明确不过,若我无法生育,他便会转而寄望于妾室……若她们生在我前头,日后难免生事……而我母亲在得知这一切后,竟然提出一个计策,打算将我庶妹送进宁王府,侍奉宁王。她的计划是,一旦妹妹有所出,便将其记在我的名下,这样一来,或许就能保住我在王府中的地位。”

“宁王如今已纳了三位妾室,我虽心中不悦,却始终未多加干涉。可偏偏……偏偏是我自己的妹妹,这让我情何以堪?”她的嗓音略显颤抖,似乎正竭力遏制着内心深处的痛楚与不屈。

念薇闻言,心底亦泛起了怜悯之情,柔声细语地安慰道:“王妃不必过于忧心,世间万事万物,总有转机。或许此时此刻看来毫无头绪,可往后还会有许多机会与法子呢。”

孙怡然苦涩地笑了笑,轻轻摇头:“还能有什么法子?宁王的心思,我早已看透。他的目光,远不止于我是否能为他诞下子嗣,他所求的,是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与荣耀。在家族利益与我之间,我又能有何选择?……我心里实在是烦闷至极。”

“我也曾求助于太医,他们只说我是体寒,需耐心调养,急是急不来的。”她的语调里透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宛如在诉说着一个无法逃脱的命运。

念薇聆听着,内心泛起了一股苦涩,她缓缓开口:“怡然姐姐,你的无奈我深有体会。我目前的境遇,与你何其相似。我那婆母,日复一日地盯着我的肚子,期盼着我能为傅家延续香火。”

她稍作停顿,轻轻抬起头,目光穿透窗户,仿佛在寻找答案般地沉思着说:“怡然,你说咱们女人的作用,难道就只是生孩子吗?可这生孩子,并非心有所愿便能成真。女人的一生,难道就只能在家庭里打转,只能依附于男人,为他们繁衍后代、操持家务吗?”

孙怡然听了念薇的话,微微一怔,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

“怡然,这屋中是否藏有美酒佳酿?此刻纷扰缠绕于心,心中的苦闷恰似江水滔滔不绝,若能以酒为伴,暂借这醉人的甘醇驱散内心阴霾,倒也算苦中作乐。”

孙怡然听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轻声说道:“我亦有此意。”

言罢,她微微侧身,朝着身旁的丫鬟轻轻招了招手。

丫鬟见状,连忙轻移莲步走上前去,孙怡然轻声吩咐道:“速去将我新得的酒取来。”

丫鬟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快步转身离去,不多时,便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精美的青花酒壶,莲步轻移地走了回来。

念薇目光落在那青花酒壶上,轻声问道:“此是何酒?”

丫鬟赶忙躬身行礼,轻声答道:“回夫人的话,这是梅子酒,用上好的青梅酿制而成,如今又兑了细腻的碎冰,喝起来清香四溢,最是能驱散这暑热。咱们王妃平日里最是喜爱喝此酒呢。”

念薇微微点头,表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