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其弦干红了眼,两手由她腋下绕过,一边捏弄着两团俏生生的美乳一边插她,屁股一挺一挺的,力捣花心。
念薇将身子高耸,淫艳的花露不往汹涌而出。
翻来覆去也不知弄了多久,整个床榻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念薇也被他撞击地全身颤抖,只觉底下被他插穿了,喘息着求饶不已,傅其弦也已是满头是汗。
又被念薇那温热湿滑的嫩肉吸允得难以自制,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要命似的研磨,念薇只觉强烈的高潮再次来袭,幽穴急促的收缩起来,一阵滚热的阴精再次狂泄而出,喷到傅其弦的龟头上,叫傅其弦也忍不住,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浓的热精灌了进去。
躺在床上小憩片刻,念薇还是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任凭傅其弦大口渡来唾液后乖乖咽下,情动之时还主动含着他的厚舌舔吸,看他的眼儿里满是媚色,媚的简直能滴出水来,如何不让男人兽欲大发,狠狠欺负她。
傅其弦将她搂抱起来放在自己身前,又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插进她两团美乳之间的乳沟里。
念薇呆呆的看著胸前那肿胀到狰狞的巨物,长得又粗又壮,长似矛枪,龟头呈紫红色,不时还雄赳赳地抖动着,只觉又烫又羞,一张俏脸红如火烧,就像触电一样赶紧把眼睛闭上。
傅其弦不许她闭眼,在她火红的脸蛋上拧了一把,看着她情欲朦胧的美眸还有羞红的俏脸,心里一阵悸动,双掌覆在那一对浑圆的雪乳上,同时挺着自己性根在她乳肉间挺动摩擦起来,插了一阵,又朝着她指使道:“用小嘴含住龟头。”
念薇盯那凶残之物看了片刻,虽然有些害怕,还是把脑袋凑了上去,照着他说的,张嘴含住了他硕大的巨头,傅其弦的龟头实在粗壮,仅仅含进半个头儿,她就感觉小嘴被填得满满的,鼻端又是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呜…”那略带腥膻的味道刺激得小嘴里不断分泌口水。
傅其弦拨弄着她湿滑的舌尖,一下左下右的,连她香腮都鼓了起来,越发激动,在她嘴里搅弄了好一会,见念薇口水都无法吞咽从嘴角流出来,才抽走了阳具,又堵着她的小嘴和她一起把那些口水分食掉。
这个缠绵热吻结束,念薇已是软倒在他怀里。
傅其弦又将她的乳肉捧起来挤在一起,包裹着滚烫的肉棒,被口水湿润的肉棒反过来又将乳肉涂得水光闪闪,每回龟头顶到上方,又故技重施哄着美人儿舔上一口。
她又生得极美,神情端严时恍若神人,动情时更是艳比花娇,美得颠倒众生,看着自己的阳根不断在她秀美红唇间进出,更是带来视觉上的绝对冲击,其中的满足与快慰,甚至比操她小穴时强烈了十倍百倍。傅其弦血液沸腾上涌,肉棒又胀了一圈。
念薇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满嘴满鼻都是浓烈的雄性气息,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吞咽,这一咽,便将男人的肉棒含得紧紧的,爽得他几乎要升天,那龙头也猛地往上一撞,竟挤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念薇几乎要被插得窒息,几乎含不住他的阳具,猝不及防之下,捏住了他两颗卵蛋,傅其弦低吼出声,那一股股沸热浓浆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小嘴里,足足喷了十几股才停,从她嘴里退出来,念薇忍不住捂着小嘴呕了几下,吐出不少浓精。
傅其弦摸着她乌黑如缎的长发和后背替她顺气,等到念薇回转过来,眼神朦胧地将他的精液一口一口都咽了下去,又伸手刮了她美脸上的白精喂到嘴边,看着她乖乖咽下。又捧起她小脸,哄她张开小嘴让他瞧瞧是不是都吃干净了。念薇乖巧地张嘴给他看了,这才满意。
0082 第八十三章 惊闻闲语
玉颜芳二楼雅间,鎏金博山炉香烟袅袅,苏合香气弥漫,紫檀多宝格里错落摆着嵌宝累丝金簪、点翠鸾鸟步摇,珠光宝气间透着几分奢靡。
“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傅世子怎会青睐一个名声不显的小家女子?琼华公主何等尊贵,她连给公主提鞋的资格都不够。”一位月白衫子的清冷少女,似乎对这些珠宝饰品毫不在意,满腔不平地抱怨着。
一旁身着绯色襦裙的娇俏少女,指尖轻挑红玛瑙耳珰,珊瑚珠子在耳畔摇曳,细碎作响。她唇角微勾,语带讥诮:“依我看,傅世子定是被迷了心窍那刻着并蒂莲纹的羊脂玉佩,原该是琼华公主的婚约信物,如今却成了众人笑柄。”
屋内其他贵女闻言,纷纷掩唇轻笑,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绯衣少女见众人附和,愈发得意,指尖轻轻拨弄着耳珰,继续说道:“要我说,公主自身也有不是,既已拥有傅世子的倾心,却还纠缠着其他公子哥儿不放手。最后冷了傅世子的心。”
另一个身着鹅黄衫子的少女把玩着手中的鎏金掐丝香囊,指尖轻抚着香囊上的花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公主何错之有?分明是傅世子被那商户女子施了狐媚之术听说苏家早年在南边做香料生意,保不齐得了什么苗疆情蛊的秘方。”
旁边还有个浅绿裙裾的少女,忽然压低嗓音,眼中带着几分神秘:“我爹爹说,靖国公府这些年亏空得厉害。苏家虽说是商户,可江南十二州的绸缎码头……”话锋一顿,她意识到失言,急忙咬唇收声,目光游移,生怕泄露了更多秘密。
屋内一时静默,然而,那一声声看似轻声细语的私房话,已然如灵动的飞絮一般,悄无声息地逸出了门槛。
苏念薇静静地立在廊下,纤细的指尖如微风轻拂花瓣般,向旁侧的苏绮娘递去了一个几不可察的手势。她本是为了挑选新饰物而来,未料刚行至雅间门外,便捕捉到了那些细碎的耳语。
果不其然,女人堆里着实是一个天然的闲言碎语制造场。那些贵女们的谈笑声、讥讽声,夹杂着几分隐秘的心思,就如同一场无比精彩的戏码。
不过,这些平日里让人头疼的闲话,此刻在苏念薇眼中,却如一场意外的收获。她心中悄然地生出了一计不妨借族姐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不动声色间搜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毕竟,京城中的贵女们在正式场合总是将自身的端庄与优雅展现得淋漓尽致,平日里的心思和算计,哪是那么轻易地流露于人前的呢?
只有在这样看似随意的非正式场合,那一颗颗真心才会像被揭开的面纱,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些许真实的情绪和意图。
苏念薇微微倾身,凑近到苏绮娘耳边,悄声说道:“绮姐姐,我们暂且不要打扰。”
苏绮娘何等聪慧,顿时心领神会,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便静静地伫立在帘外,细心倾听室内的闲谈。
室内,贵女们的欢声笑语依旧此起彼伏,对门外的窃听浑然不觉。她们的话题从傅世子与琼华公主的婚事变故,渐渐转向了京中其他世家子弟的种种轶事。
“我那兄长啊,近些日子来,瞧着心情甚是愉悦。他对公主心仪已久,原以为此情无望。没想到峰回路转。”这话语自那位身着鹅黄衫子的少女口中娓娓道来。
那位身着绯色襦裙的少女听到这儿,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艳羡之色,她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陈公子当真对琼华公主有意?可这公主……”
鹅黄衫子的少女轻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兄长的心意,我又怎会不知。兄长曾在御前与公主对弈,那棋风凌厉又尽显得体风度,就连皇上都不禁赞他为‘少年英才’。如今傅世子的婚事因那商户女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兄长自然是觉得机会来了。”
身着月白衫子的姑娘听了,微微挑眉,接过话头,语气中多了几分感慨:“陈公子着实是人中龙凤,若是真能与公主缔结良缘,倒也堪称一段佳话了。”
“且莫急着下断言,”浅绿裙裾的少女忽然插话,语调悠悠,透着藏不住的自信与骄傲,“我兄长对公主的倾慕亦是深沉笃厚,说不定呐,待繁华尽散、云开雾明之时,这良缘天赐,抱得美人归的,正是我家兄长呢。”
她话音刚落,众人脸上皆露出不虞之色却又夹杂着几分难以置信。绯衣少女手中的团扇微微一滞,眸光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旋即缓缓收敛,轻咳一声,追问道:“连俞公子竟也……可他不是整日埋首案牍,连春宴都推说'案情紧急'么?这般人物,怎的也会对公主动了心思?”
浅绿裙裾的少女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兄长虽醉心探案,将全部心力都倾注于寻觅真相、匡扶正义之上,然对公主的心意啊,那可是千真万确、毫无虚情假意。前些日子,他还洋洋洒洒书写了一封情书,托我转交公主。”说罢,她微微垂眸,仿佛沉醉在回忆兄长为心爱之人用心写情书的美好画面中,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了几分。
“你们且说说看,这驸马爷的位子呀,最后会花落谁家呢?”不知是谁抛出了这个颇有趣味的话题。话音刚落,众人顿时来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一时间气氛热闹非凡。
“要我说萧侍读应是最佳人选。“身着鹅黄衫子的少女轻轻抿唇,笑意盎然,她耳畔的翡翠坠子随动作轻晃,在颈侧投下碧莹莹的碎光,“虽然我也期望自家兄长能赢得公主的青睐,但萧侍读身为萧家的嫡长子,论及身份地位,还有谁能比他更与公主般配。”
月白衫子的姑娘将鎏金球香囊往案上一搁:“陈姐姐可曾听说?上月春猎,定国公府的二公子三箭贯的可是同一处靶心。这般本事,世子之位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要论般配,当属霍少将军。“一直没有开口的青衣女子突然截断话头:“顾家军权易主那日,你们可见霍家门前车马?那朱轮华毂直排到永兴坊外。这般煊赫,公主嫁过去才算不辱金枝玉叶。”
她的话引得众人纷纷点头,绯色襦裙的少女却忽然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可你们别忘了,霍少将军可是出了名的冷面将军,平日里连个笑脸都少见。公主那般娇贵的人儿,能受得了他那性子?”
那位穿着鹅黄衫子的少女再次缓缓启齿:“若论性子冷淡,我那兄长在特定之人面前,那性子也是极冷的。不过呀,他在公主跟前,那可真是比谁都要体贴入微呢。”
那绯色少女,被她这一番话弄得顿时语塞,半晌竟找不到一个字来反驳。
0083 第八十四章 颇为可怜
念薇听出了些门道,那身着鹅黄衫子的少女与那位穿绯色襦裙的少女之间,气氛里透着丝丝古怪,显然是有些不对付的。她心中好奇,便悄悄拉住苏绮娘,低声询问起她俩究竟是什么身份。
念薇早已嫁人,平日所交际的多是些命妇,与这些尚未出阁的贵女们自然不怎么相熟,相较而言,还不如苏绮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