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一脸宠溺:“好不好,方才薇儿舒不舒服?”
想起方才种种,念薇不觉脸红耳热,害羞的的把螓首埋到齐砚怀里,低声道:“人家舒服死了……齐郎越来越强悍了!”
惹得齐砚顿时又是一股子冲动,发泄过后的性器还深深埋在念薇依然在颤抖着的嫩穴里,那肉棒虽然半软下来,却仍然有些挺翘,摩擦着被蹂躏得酥软不堪的媚肉,小穴忍不住蠕动起来,大股大股的白浆噗噗涌了出来,把两个人交合的下身淌得一塌糊涂。
念薇细细娇喘着趴伏在床上,好半晌后三魂六魄才从天上回来,柔嫩的花瓣又被他浓密的阴毛扫弄的搔痒,不自觉得挪了挪屁股,“快出来嘛,好痒~”
“妳个妖精!”
被那嫩穴层层叠叠吸吮,引的齐砚复又闷哼着捏紧了她丰美的臀肉,再次挺腰冲刺起来。
念薇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哪经得起这样强烈的冲撞,身子骨快要化成一团水了,连忙出声求饶,眼巴巴地看着齐砚:“齐郎,人家该回去了啦~”
齐砚是极舍不得她,却也知道分寸,抱着美人亲了个嘴后,总算是把人放了。
念薇匆匆起身,穿好衣裳,又对着铜镜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发鬓。她心中有些焦急,生怕回府晚了惹人怀疑,便快步走向外间,准备离开。
谁知,她方掀起外间的帘子,便与一人撞了个满怀。那人的胸膛坚实而温热,撞得她微微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她下意识地抬头,却对上了一双深邃而熟悉的眼眸。
“……是你?”念薇愣在原地,四目相对间,她认出了正是那日偷窥过她与齐砚偷情的男子。
事后,念薇曾多次想起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因他的面容与齐砚颇为相似,她猜想他应是齐砚的兄长齐淮。
此刻,齐淮正低头看着她,目光深邃而复杂。“夫人,要回去了?”
念薇的心跳陡然加快,脸颊微微泛红,却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是,天色已晚,妾身该回府了。”
齐淮没有让开,反而微微侧身,挡住了她的去路。他的身形高大,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念薇的去路彻底封住。他的目光在她略显凌乱的发鬓和微红的耳根上停留了片刻,突然开口:“我有些话,想与夫人聊聊。”
念薇的心跳陡然加快,指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袖口。她强作镇定,抬眸看向齐淮:“齐……齐大公子,有何指教?”
齐淮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微微俯身,靠近了几分。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几分压迫感,令念薇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然而,她的后背却抵上了冰冷的墙壁,再无退路。
齐淮仍在靠近,直到两人相距不过一臂之隔。近的他闻到来自于她的一股幽香,沁人心脾。
念薇抬眼,见齐淮直直盯着自己,眸中染了情欲的暗色,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日在书阁,”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似乎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
念薇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定然有些狼狈。“齐大公子若是无事,我便先告辞了。”
齐淮轻笑一声,那温热的呼吸轻轻掠过她的耳畔:“何必这般急切?这悠悠长夜,尚有余韵。”
念薇语气平淡地问道:“那么,齐大公子此来,究竟意欲何为?”
齐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他的视线在她娇美的面容徘徊,极力压制着内心翻涌的欲望,许久,终于开口:“淮对夫人倾心已久,还望得夫人首肯,共度良宵。”
念薇面颊泛红,咬唇带怒:“原以为齐大公子是正人君子,没想到如此轻薄!”
齐淮却不为她的激将法所动,他的手掌似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地抚上念薇那纤细的腰身,隔着衣料轻轻滑动,那种直触心底的轻盈软腻,宛如电流般穿透他的身体,让他呼吸微微一滞。他的指尖下意识地加重了力度,将她轻轻拉得更近,近得两人的身体几乎毫无间隙。
“夫人若能应允,淮必守口如瓶,将此间秘事深藏不露。”
念薇冷笑,满是不屑:“齐大公子想要佳人,易如反掌,何苦与我纠缠。”
齐淮深知此行为有所不妥,一丝愧疚之情在心底悄然升起,然而那股邪念却如同野火,在心田中肆虐蔓延,难以抑制……他压低了声音,提议道:“不若后日同往春游,共赏花景,夫人意下如何?”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念薇虽心中不愿,但为了傅家的名声着想,还是屈从。
0078 第七十九章 险遭奸淫
“下来吧。”
齐淮的嗓音仿若浸透了陈年雪水,低沉醇厚之中,悄然沁出三分温润。
念薇轻轻握住他伸来的手,稳稳地下了车。脚一落地,抬眸远望,顿时,满目皆被那一片绚烂至极的绯色所填满成百上千的桃树,枝条交错,像红色的云彩落到了地上,粉色的花瓣飘在空中。春风一吹,无数花瓣轻轻抖动,就像仙女挥动衣袖,飘落的轻纱。
念薇站在那里,一片桃花瓣恰好飘进了她微张的嘴里,那香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此处景致如何?”齐淮挥了挥宽大的袖子,帮她挡住了飘飞的花瓣。
“原以为‘桃之夭夭’不过是诗家妄语,今日方知……”话音未落,掌心忽被温热包裹。
“夫人,可愿与淮共赏这人间绝色?”齐淮的低语声在耳畔回荡,带着几分蛊惑与深情。
念薇的心微微一颤,齐淮的指节已嵌入她的指缝,力道恰如枝头将绽未绽的花苞,温柔里藏着不容挣脱的韧劲。
“小心迷途。”他这般说着,却引她往桃林更深处走去。两人就这般携着手,在花林间缓缓穿行,花瓣纷纷扬扬地落在他们的发鬓上,竟似行走在胭脂色的雨幕中。
黄莺清啼自九重花云中跌落,惊起碎玉般的花瓣。念薇忽觉腕间微沉,原是齐淮折了支并蒂桃枝,轻轻绾入她松散的鬓发。花枝犹带晨露,凉意顺着颈侧滑入衣领,激得她轻颤,却见那人俯身贴近耳畔:“这并蒂双生,倒应了此刻光景。”
风过林梢,万千花枝齐齐俯首,恍若天地都在为这句隐语作注。
念薇的目光落在远处那片绚烂的花海上。齐淮忽然问:“夫人可知这桃花的花语?”
念薇没有接话,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紧抿的嘴唇间还留着花蕊的甜香。
一阵风突然卷着花瓣扑来,念薇踉跄了一下,背靠在盘根错节的桃树上。满树的花朵倾斜下来,像雨一样洒了他们一身。齐淮展开宽大的袖子,把她揽在怀里,金线绣成的图案里夹杂着飘落的花瓣:“看,连它们都在催夫人回答。”
花瓣顺着衣领滑了进去,念薇喘息着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眼中波涛汹涌的星光。树枝间漏下的阳光在他眉宇间闪烁,竟比整个林子的春色还要耀眼。
齐淮轻轻笑着,将那片花瓣按在她锁骨的凹陷处。那里的脉搏跳动得如此剧烈,连花瓣都被烫得微微蜷缩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蛊惑:“这桃花的花语,寓意初次相遇的心动,相知时的热烈。”他的指尖沿着花瓣轻轻滑动,最后停在她的心口,仿佛在感受她心跳的节奏,“就像现在”
念薇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无措地望向齐淮,眼尾洇着桃花般淡淡的红。恰在此刻,齐淮蓦然回首,四目相接的瞬间,他眉峰微蹙,眼底似有惊涛拍岸,最终凝作深潭般的幽暗。
“唔!”
下颌陡然被铁钳般的手掌攫住,念薇痛得轻呼出声。齐淮的拇指抵在她唇角,指腹碾过方才沾着的花蜜,将那一抹甜腻揉进她肌肤纹理。她惶然启唇欲言,却被他俯身封缄了所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