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放过了她的唇,大约也是怕亲红肿了不好解释。但他睁开的眼睛里全都是燃烧的火焰,显然这事儿还没完。
想起临走前她让人又爱又恨的难缠劲,报仇事不宜迟,他低头亲住她下面。
他插得并不深,指腹刻意在她阴部靠外面最敏感的地带抠按,唇舌更是辗转吮吸她的花核。
她没法说话,两个人上下离得算远,她就算再小声求他,也怕被人听见。
她死死咬着手背,被他按住肆意摆布。
他的呼吸、他的濡湿、他的强劲热情……全都通过手指和唇舌撩拨爱抚滋润着她,催生着她从含苞待放到盛放蕊心再到花蜜迸浆。
高潮时汁液四溅,他少不了又用浴巾擦了一番。
她肌肤泛红,脱力地小口呼吸着,腿一个劲颤抖,羞耻得无地自容,可身体每一个毛孔都诉说着愉悦。
她恨恨地看着他,眼神却没什么力度。
整个人看起来粉红含娇,无力动作,一看就不正常,完全没法出去见人。
他为她盖上被子,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对她耳语:“你休息会儿,晚上回去,我们玩‘寂寞妈妈勾引不开窍儿子’的游戏。”他咬死了重音悄声威胁:“我让你勾引,今晚就让你好好勾引……”
“我不……”她脸红得发烧,什么鬼“寂寞妈妈勾引不开窍儿子”?一听就不正经好吗!凭什么她要玩这种羞耻爆棚的角色扮演?还知道谁是妈妈谁是儿子?真是反了他了!
“那就现在干你,你看我敢不敢……”他作势要拉拉链,压了上来。
他连口交都做了,全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沈琼瑛怂了,赶紧不由分说一股脑答应。
答应过后气急败坏赶他走,人憋在被子里不透气,高潮本身就是体力活,缺氧发昏又累又乏,倒是真迷迷糊糊短暂睡着了。
沈隐心满意足,虽然还是憋得不行,但想到晚上就有了盼头。
拿着潮乎乎的浴巾出来,带上了门,往三人那里乜了一眼:“她太困了,让她睡会,别进去骚扰。”说着钻进了卫生间。
这浴巾上沾上了她的气味,直接留在这里他可不放心,谁知道酒店管理严不严,保洁会不会真的次次洗?后来入住的人会拿来做什么?想想心里膈应,索性自己搓洗干净。
三人原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还指望她收拾好了出来,现在纷纷面露失望。
两个少年拿起她的裤子和棉服,摊开对着空调搭上沙发靠背,等暖风吹干。
贺璧到底成熟些,照顾了她四年,话到嘴边想打电话派人送衣服来,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闭口不提。
沈隐不在,三人心猿意马看向卧室房门,都蠢蠢欲动却又按捺不动。
中间纪兰亭憋不住想要偷溜进去,硬是被缠住了,一个假笑灌了他一肚子茶,还请他继续喝茶,一个皮笑肉不笑看向卫生间,大有惊动正主的意思。
这就是人多的弊端和好处。
沈隐想带走她,确实双拳难敌六手;可三个人互相牵制,谁也别想偷偷占便宜。
0256第256章捉奸捉双
纪兰亭悻悻落座,三人只能化郁闷为力量,继续探讨如何锤爆沈瑾瑜。
心爱的姑娘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哪怕一墙之隔见不到,心里知道她在,干什么都有了力量。
想要她安稳幸福生活,就越要解决沈瑾瑜这个后患。
“东林厂的事,就这么消停了?”纪兰亭一脸费解:“半个水花没有……”
“怎么没有?之前他们去纪委闹过,水花小,你没听到而已。”贺璧笑笑。
“那怎么办?我们费这么大周章,结果白费力?”纪兰亭难以接受。
“他们被抓起来了,”周宇泽摇头:“不在市精神病院就在看守所。”
三人对此都有些讳莫如深,纪兰亭叹息:“可惜了,如果能闹到亓东该多好。”
贺璧挑眉:“倒也未必。”与其现在闹出来不伤筋动骨,倒不如押后再说。不过他没多说,反而换了个话题:“听说,云仝山那边,因为影视城开工,闹得不太愉快。”
原住民东一家西一家,分布散乱。沈瑾瑜规划是让那些老山民从深山往山脚下迁,数家迁居到一处,刚好由政府出资建成规模性的民俗聚落,到时候各家各户经营民宿或农家乐,方便集结统一规划管理,同时也带动原住民致富,是双赢的事,要知道,原本山上很多人家家里还没通水通电。
刚好腾空出来的荒山运作影视城。
纪兰亭家里也有地产,对此倒是颇为熟悉:“还不是那些老山民不愿动迁,啧啧,这种事,他们顶不了多久。”
周宇泽也深谙内幕:“资料外泄,现在黑社会软硬兼施,山里人哪见过这阵势。”那些老山民也确实可怜,与世隔绝一辈子,不怎么下山,一时间强迫他们破壁现代化,抵触可想而知,至于开展副业,对于保守的老人家来说,去费劲操心都是艰难的挑战。
就算不考虑民族团结,这也该循序渐进,要么等几年老人家们去世,要么去和其儿孙辈们协商返山创业。山民本就比普通市民更保守,用对付钉子户那一套对付他们,激化矛盾在所难免。
若非这事儿确实办得潦草,但凡真的“双赢”,几人也不会管。
沈隐不知在旁听了多久,忽然插声:“其实这事好办,仝族原住地有很多传承下来的树屋、竹楼、石雕摆设和木雕图腾……甚至他们本身的语言,听说如今即使是仝族人也很少会说。”
“我们可以支持原住民去申请非遗和文物保护。”想让人动迁可以,但要按照文物的价值。
周宇泽蹙眉:“非遗需要文化局和市政府审批上报,这节骨眼上,不可能批。”
沈隐挑眉:“是不会批,但我们可以把这事闹大,上面未必不会施加压力,更何况还有社会影响。”打个比方,从来施工单位和地方最怕挖出来古墓遗址,对工程存亡绝对是致命伤。可上上级单位却乐得惊喜,因为无损他们的利益。
贺璧首肯:“这事儿行,我去办。”他想好了,既然非遗不能越级申报,那就搞出社会争议点来《仝族原住地是否值得非遗》《仝族民居正在消失的文化》《逐渐汉化的仝族文明》……文化新闻不如社会新闻引人关注,想成为热点,少不得再撒钱请媒体运作。
纪兰亭跃跃欲试:“也算我一份,我们可以效仿《舌尖上的美食》,专为仝族发源地出一期煽情纪录片,到时候市里顶着舆论压力,想要动工可不好办。”
又达成了一个沈瑾瑜的大麻烦,气氛渐好,几人又融洽起来,再接再厉。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四点多,沈隐今天一反常态踊跃发言,特意多贡献了点子,就打算铺垫够了,好宣布退出。
好容易组织好了措辞,正打算开诚布公,只听里间惊呼了一声,他奔过去打开门,用身体隔绝了其余目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