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前半段表现一是因为要套路调教她,二是因为别的原因暂不剧透,总之有点恶意但并不算大
瑛瑛后半段表现一是因为真醉了,二是因为确实有点被套路到,在意志不坚的时候轻微斯德哥尔摩,等酒醒就好了
金鱼(费解):温柔?呵,这不是我的风格,我觉得今晚我表现不够威猛。
梨花(叉腰):威猛?我给你算笔账:你昨夜找贺璧的麻烦没休息好,今早威猛了一次,上午忙工作闹心,中午又回家威猛一次,下午继续公务缠身,晚上喝酒还背着她走最少两公里,现在你还想威猛?你觉得现实吗?已经给你开挂才来第三次好吧?
金鱼(弱弱):不必这么写实吧?我不是肉文男主吗?人家隔壁都可以一夜七次的……
梨花(嚣张):在我这里只有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女主可以np一夜七次,男主甭想1v1一夜七次。更何况,你是男主吗?
金鱼(危险):嗯?你什么意思?我不是男主还有谁能是?
梨花(溜了):这个……嘿嘿就要你慢慢发掘了
0244第244章“妈宝!巨婴!家暴男!”
纵欲过后,她精疲力尽昏昏睡去。
手机不合时宜响了,沈瑾瑜微微蹙眉,匆匆起身至走廊接起。
“是我,您最近还好吗?”
电话那边传来有些深沉的声音:“小瑜啊,还没休息呢吧?老师也是想起关心关心你。”
“不打扰的,我也要向老师学习,鞠躬尽瘁。”沈瑾瑜恭恭敬敬。
“最近很忙吧?听说你在那边做的不错,也要注意身体……”
“老师您也是,来年换届在即,想必操持不少,要保重自己。”
寒暄过后,对方开门见山:“听说你交了个女朋友?”
沈瑾瑜眉目微敛,脸色越发平静:“哪里,不是什么正经朋友。”
对方叹了口气:“你初到地方,需要你操心的事还很多,作风务求严谨,千万别闹出什么桃色问题。”
沈瑾瑜连忙笃定:“这方面您还不知道我?多少年也没胡来过,老师您放心,我有分寸。”
“那倒是,小瑜算是洁身自好了,”对方转而轻松,笑了笑话锋一转:“不过遇到合适的也别拖,你也老大不小了,确实该解决个人问题,我这里倒也有些合适的人选……”
沈瑾瑜再三保证:“真没心思呢,您也知道,我这摊子还都刚铺开,哪有那个心情。也就是逢场作戏,找人解解压。”
“这样啊……”对方的声音听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
“不过您放心,我保证给您交上满意的答卷。”沈瑾瑜意有所指。
挂了电话,沈瑾瑜睡意全无,半晌不语。先回卧室给沈琼瑛拢了拢被子,又转身去了一楼客厅,黑暗中打开电视,不在心思地看着晚间新闻,新闻里是最近华国高层领导班子内部变动的事,仿佛是某种信号投石问路。
黑曜石伴在旁边,突然开口吸引主人注意:
“禽兽!去死!”
“人渣!去死!”
“垃圾!去死!”
“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还不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可惜它的谄媚注定弄巧成拙。
孤寒黑夜中,尖利的发问振聋发聩。
平静的水面被怪兽戳穿,残酷真相经咒骂揭破,伪装的和平失去了拙劣的掩饰。
甜蜜还未来及回味已经破灭,以酒精为燃料带来的迷情幻爱再难以自圆其说,心脏千疮百孔,密集针扎般刺痛,因为难堪的现实而疼到极致,破败得像是千疮百孔的霉烂腐肉。
按住遥控器的手顿了顿,男人缓缓歪过脑袋,黝黑的眼睛盯住它,面无表情。
“你太吵了。”
把它从笼里拖出来,手指死死揪住它的颈,抓得有点狠,勒得它胡乱扑腾羽毛乱飞。
“真难听。”
手指收紧又放松,最终卸了力道,在它惊恐的眼神里轻轻抚摸。
鸟儿有什么错?它终归比她要乖。
直到黑曜石平静下来,他才闭目养神,轻声细语,恍若情人样又教它说起话来。
周三下午课间,段楚楚顶着一众好奇的目光进了一班,坐到沈隐课桌前,自来熟地抽走了他手中运算的签字笔:“呐……我有件事告诉你。”见沈隐头也没抬,她抿抿唇:“得私下说,你跟我出来呗。”
高三课程紧张,她已经很久没见到沈隐了,原本平静的心因意外再度泛起涟漪。可能是心有不甘,想藉由同仇敌忾而拉近距离,也可能纯粹想挽尊当初被打击的心气。
沈隐头也没抬,默默心算,换了只铅笔写下答案。
段楚楚用手捂住他的习题,娇蛮可爱:“喂!别做了,大秘密!你不听后悔!”
沈隐不耐烦呵斥,“出去。”因为沈琼瑛的事,他最近本就没什么好脾气。有她在身边暖化,他还能伪装点风度,没了她,他整个就砣成了块老冰。
段楚楚脸色一僵,随即又得意卖关子:“关于你妈的,我就不信你不想听!”
她直觉沈隐的妈妈不是很喜欢她,别的妈听到自己儿子有人追高兴还来不及,可沈隐妈见到她总是板着脸,避之唯恐不及,那种排斥她闭着眼睛都体会得出来。
对方不喜欢她,她也难以尊重对方。
同样,她忘不了上次火锅店相亲时,沈隐吃人似的表情。那种对母亲的依恋,她想起都会妒忌。事后她上网查过,单亲家庭很多如此,都是母亲过度溺爱儿子造成的所以这都是沈琼瑛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