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瑜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你知道什么叫‘做戏做全套’吗?你不愿意可以走。看看自己这辈子能不能查得出那些人是谁。”
她迟迟没有动作,十指握紧了又松开,恍若说服了自己。
或许,她可以把自己当成妓女。那面前是谁,似乎也就无所谓。
她心一横,又主动凑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抵挡,随便他自由出入。
口舌咂咂作响,两人的唇舌带出黏腻的唾液。他仿佛不会够一样,气喘呼呼吃了她好久,像是饮下了伏特加,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狂热起来。
沈瑾瑜唇舌向下走,在她颈侧吮吻出一个个颤栗。他还恶劣地轻轻啃噬,留下发麻蚀骨的酥意。
“知道什么叫‘主动’吗?”他不甚满意地盯着她,随即目光往下,暗示性移到她的胸部,“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妥协意味着什么,但是临到头来做的时候,却发现每一步都很难,难得像踩着刀尖起舞,难到要突破自己的底线。
他像是被她束手无策的羞涩迟滞取悦了,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带着她的手托起她自己不大却坚挺起来的胸部,然后手把手往前送入他口中让他吸吮。
“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他维持了一会,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变成了她自己托举着乳房,送给他吃的淫辱样子。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正托举着自己的两个小乳房,让弟弟品尝。
他一边吃一边用幽深的眼神看她,黑夜中没有开灯,但他的眼睛分外明亮,像是有火光跳跃。这情景实在是淫靡荒唐,连她自己都对自己都忍无可忍,避开眼去。
可是他偏偏吃的很认真,很温柔,很细致,跟以往那股狠劲都不一样。
“我……不行……”她维持了没一会就受不了这种煎熬和耻辱,终于是难以忍耐地皱着眉缩回了手。可他已经牢牢叼住了她的乳头,即使她缩回手,却缩不回胸。相反,随着她下意识含胸后退的动作,他嘴里叼住不放的乳尖被嘴巴拉扯出长长的形状,他甚至突然用牙齿咬住了乳晕,让她尖叫一声。
而他似乎被她的惊叫取悦了,也不再跟她的乳房拉锯,他的嘴顺着她后退的力道也前移过去,迫得她一点点往后仰倒,直到避无可避彻底仰躺在床上。
“啊……”沈琼瑛忍不住呻吟出声失重仰倒,身体也再次猝不及防地摊开。
沈瑾瑜伸出手指在她下面轻轻抠弄,带出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因为刚才的两次交媾,他们的体液已经杂糅成了白色的细沫,分布在她阴穴红肿的周围。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小豆豆,舌头绕在周围舔了一圈。
不管伦理上的关系如何,这样直接作用到这里的生理快感都是无法自控的。她睁开迷离的眼睛,想要说什么,沈瑾瑜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不停制造着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沈琼瑛在极致的口舌体验中拼命想要抵制,可是不行,他根本不给她那样的机会,他又叼住中间被揉的鼓起的豆豆吸吮,舌尖在花蒂上放肆弹跳,又扫过花蒂下敏感的尿孔,似乎想要顶进去。
他现在用嘴巴玩弄她的下面已经很有一套了,轻易就可以让她在耻辱里忘我的要死要活。
她被刺激的几乎快要尿了,双腿乱蹬,却被他伸出双臂坚决又温柔地按住了。
“我用嘴帮你清理干净。”他说着就伸出了舌头,绵绵密密地舔舐,一个角落一条缝隙都不放过,登上了山丘,又滑进了山谷,甚至钻进幽深隧道,所过之处,风卷残云,将所有浊物都一滴不剩吃进嘴里。
如果光是他自己的,他会觉得恶心,但这是混合着他和她爱欲结合的证明,他可一点也不嫌弃。
隽永的少年趴在她的下面,深沉的眉眼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嘴巴却一点一点舔舐着她花穴上被肉棒带出来的黏腻白沫,把她那些曾被肉棒填进去又带出来的浊液全部清理干净。
随着他的舔舐,她的花穴不由自主抽搐,又不时挤出汁液来,一开始是奶白的浊物,到了后来就仿佛提纯般的,渐渐变得清澈透明。他眸光一暗,吃的更欢了。
直到她的汁水几乎被吸干,沈琼瑛完全无法自控的高潮了。她的阴花在抽搐中溢出大量汁水,从阴道和尿孔中又冲出一股蜜水,全悉数被他贪婪地吃进嘴里。
那种四肢百骸无一不酥的感觉,就像她的人生一样浪荡然失控,她甚至短暂地随着失控吟哦了一声。
她听着他得意洋洋的宣判:“姐,你高潮了,我让你高潮了。”
第二十七章 姐,我爱你(h)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np 母子 年下)(梨花女御)|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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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姐,我爱你(h)
沈瑾瑜却偏偏要她更羞耻,“喜欢吗?”
她脸上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兴奋悸动,带着与之矛盾的自厌麻木望着天花板,没有吭声。
沈瑾瑜一边感受她每一寸滑腻的肌肤,一边欣赏着她在自己指下的颤栗。
她长睫卷翘,紧抿的菱唇被自己咬的像果冻,狭长的眼尾因为无尽的羞意而微微发红,让他迷醉,忍不住想让她更羞恼一点,“姐,你的小穴是喜欢我的,每一次都跟我的嘴热情湿吻,吐出好多水来……”他又用手捏了捏她的小阴蒂,成功迫得她“嗯哼”出声,“三次哦,我舔过你三次了。姐,你好甜。”
他的污言秽语简直没完没了,“虽然你嘴上总说不要,但你这里每次都湿成一片告诉我,它喜欢极了我的嘴。”
沈琼瑛因为高潮而驼红的脸,瞬间因这连绵不断的羞辱而失了血,她难掩烦躁,连声音都拔高了两分,“你到底做不做?废话那么多?”
沈瑾瑜把坚硬无比的分身伸过来,期待的看着她,“那你也舔舔我,好吗?”
沈琼瑛停顿了一下,难以置信地近距离看着杵到脸颊的龟头。而似乎感觉这样很刺激,龟头几乎在她瞳孔凝住的同时沁出了邪恶的露珠。
她以为她的“主动”就是不呼救不反抗,没有想到他那么多花样,始终超出她的认知下限。
他的生殖器就火热地抵着她的腮帮子,粘了她一脸前液的黏水。
他委屈似地说,“姐,我都给你舔了,你为什么不能舔舔我?”
是啊,她刚才都到那一步了,好像确实没什么可坚持的了。
既然决定要一个答案,都想要去死了,还在乎什么呢?
他是弟弟吗?他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嫖客!他是一个变态!他是一个面目可憎的怪物罢了!
她沉下头伸出舌头,缓慢地含住了他的龟头,机械地前后吞吐。
可是他偏要撕碎她最后的自欺欺人,他用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对视他那张一辈子忘不掉的脸,和比夜色更深的眼睛,还要用言语羞辱提醒着她和他是怎样的血缘关系,“姐……你的嘴真棒……你觉得亲弟弟的棒子好吃吗?”
她的技术真不怎么样,但是他却总能在这种廉耻逼迫中找到快乐。
她闭紧了眼睛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只机械地重复嘬着口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