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自尊心和生理欲望折磨着她,眼见他已经走到门旁,气得把枕头用力砸了过去,一边穿胸罩一边赌气撂狠话:“你走吧,我也走好了,又不是只有你才行?”她真的生气了,她选择留在这个家里,是为了不伤他的心,不是为了被他一再勉强的。

沈隐身形一僵,这次没躲开,被枕头砸了一头,甚至还沾了几根羽毛,显得有些可笑。

可是他脸上殊无笑意,冷冷转身看着她,压抑一周的心事再也藏不住,不受控制地讥讽出声:“你想找谁?纪兰亭?”

沈琼瑛冷下脸在背后摸索挂钩。

沈隐脸色愈冷,“还是周宇泽?”

他本来已打算烂在心里,现在被她口不择言刺激,他终于忍无可忍。

几乎在他说出“周宇泽”三个字的同时,沈琼瑛突然安静,停止了动作,跟刚才提到纪兰亭时的无动于衷完全不一样这也不难理解,毕竟纪兰亭是过了明路的。

见沈琼瑛僵硬的反应,沈隐心里就凉了半截,索性试探个明白:“你知道吗?我去调过监控了,一直没跟你说而已。”他一字一顿:“三个人,整整一夜。”

沈琼瑛吓得魂儿都没了,抿了抿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

沈隐看她表情就什么都知道了,死死盯着她,还心存一丝侥幸,“你知道吗?在你醒之前,医生跟我说怀疑性侵的时候,我差点报警,所以把你的体液拿去化验了,三份DNA。”

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血色全无,整个人变得绝望而无助,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愧疚而难堪。

沈隐的心彻底冻成冰坨沉到了谷底,身上却被怒火烧的滚烫她知道!!!

0189第189章你就是个强奸犯!恶心透顶!(隐h强x虐)

沈隐回到了床上,沈琼瑛却毫无知觉,机械地给胸罩扣着挂钩,可那只手好像不听使唤,怎么都挂不上。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三个人很舒服是吗?”被背叛的极度愤怒使他语气带着嘲弄轻蔑:“喜欢刺激的?”

沈琼瑛摇头挣扎,慌乱而狼狈:“不是,我喝多了!”

沈隐语气很冷:“跟两个居心叵测的男人一起喝酒?你喝多了?”

沈琼瑛觉得呼吸不畅,去掰他的手:“……不是我要喝的。”

“所以纪兰亭把你灌醉了?”沈隐笑了笑,看起来有点可怕:“他就那么大方,看着他哥们肏你?”纪兰亭不仅玩弄她,还叫来别人一起玩……他心里涌起一股杀意,想去提刀把纪兰亭给宰了。

沈琼瑛好不容易逃离他的钳制,见他脸色发狠生怕他不计后果:“只是意外!那天我们心情都不好……周宇泽也没想到我们在……在那个……他回来的时候也喝多了……就乱了……”

她三言两语说得语无伦次,但不妨碍沈隐捕捉到了疑点,“你说周宇泽回去的时候也醉了?”

她脸色忽红忽白:“是……发生这种事我们都不想的。”

沈隐还记得监控里,周宇泽是拦截了侍者的酒,提起酒瓶就进的门,可不像是喝醉了。

想起对方当时在医院存在感稀薄的样子,他冷笑,周宇泽?他记住了。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的目光又落回战战兢兢的沈琼瑛身上。

比起她跟人酒后乱性这个事实,他更介意的是她当时的清醒。

“你刚才想出去找谁?”

“纪兰亭?周宇泽?还是两个都要?”

“不如也可怜可怜我,我把他们叫过来一起玩可好?”

沈琼瑛捂住脸:“你别说了!!!”

沈隐却硬是扯开她的手,分开她挡住脸的乱发,语调诡异而认真:“他们是怎么肏你的?是轮流,还是一起?”

“我不知道……”她痛苦地摇头,想要避开,却被他牢牢固定。

“你当时有意识的吧,”他仿佛只是好奇:“你们做了几次,他们射进去几次?”

“你有病!你疯了!”沈琼瑛挣扎不脱,苦苦哀求,“我求你别逼我了!”

沈隐作势要走:“那我们就去报警,反正DNA结果有。”

沈琼瑛一把抱住他的后腰:“不要报警!不行!”

沈隐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所以是他们逼迫你,还是你自愿的?”

沈琼瑛闭了闭眼,最终屈辱垂下了头,“……我……自愿的。”

“自愿的?”他眼神沉了下来,重复着:“自愿的?!”

关于当时的记忆她已经很模糊了,神志是半醉半醒的,意愿是被胁迫违逆的,但不可否认和两个有好感的少年乱性时肉体的欢愉……明明是稀里糊涂的意外,她不觉得自己无辜,也不觉得自己有罪,可他一定要迫着她在贞烈和堕落两者之间、非黑即白选边站,她除了认领罪名毫无办法。

“是!我认罪了!你满意了?”他警察样的道德审讯最终击溃了她本就并非无懈可击的心,崩溃地歇斯底里:“我是自愿的!他们跟我做了一夜!我是清醒的!我很享受!我来者不拒!我是个婊子!烂人!”

“你想问的不就是这些吗?我自愿的!所以呢?然后呢?”她满眼通红地看着他,带着孤注一掷后的无所谓,还真把他镇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他冷静时,可以轻易辨别其中的自暴自弃,但此时他冰寒的心和灼烧的身体已成冰火两重天,本就胶着鏖战水火不容,在她会心一击下最终短路。

“既然你来者不拒,还一再拒绝我,”短路过后的平静,仿佛是电闪雷鸣的低压前奏,“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她面无表情打算下床,可还被下床就被他毫不留情一把推倒,头在床柱上撞出咕咚一声,头晕眼花半天无法动弹。

“你打算去哪?找他们两个?”他脸色更加阴沉,语气却越加真挚,令她毛骨悚然:“别啊,我还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能看看我,给我一个机会?”

可是她现在看着他的眼神只有害怕和憎恶。

他不顾她的挣扎踢打,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窗帘绑带,把她的手捆缚在床头。

随后掏出肿胀的坚硬抵住了她下面的缝隙,蓄势待发。

她直到兵临城下都不敢置信,这是那个曾经对别人冷淡独对她温柔的孩子,她还记得他从小就懂事得像个小绅士,现在这个绅士却束缚她,用坚硬的狰狞抵住她红肿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