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现是陌生男子起,她的阴道就产生了羞耻。

她的每一寸内壁都叫嚣着不适应,想要把侵入者驱逐出去,因此穴肉疯狂推挤收缩,本能地抵抗侵略者。

这点被动的反抗对于势如破竹的阴茎来说,的确是造成了些许阻力,然而这些阻力对于周宇泽更像是甜蜜的折磨。她的膣肉像是产生了生命般在他阴茎周围活跃跳舞,让他每分每秒都想贡献点什么。

不过好歹他也是有过两次经验的人了,加之她现在清醒着,他无论如何不能在她面前折了面子。

于是他这次不仅要做,还要尽可能做得久。

“放开我啊!”她的声音都变调了,可她躲不开,整个身体都在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宿醉后的脑袋本就有些眩晕,此时更是雪上加霜,整个视野也越来越花,越来越看不清楚。

唯一清醒着的感官大概是以钻木取火的速度被直接摩擦着的阴道。

她贝齿咬紧了下唇,惹人怜惜极了,不时从唇齿间溢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声那声音,很难说是痛苦。

明明是被陌生的男子侵犯着,内心充满排斥拒绝。可身体在她彻底清醒前、半梦半醒和奸时,阴道里早已布满了蜜汁,极其爽滑,导致现在的拒绝显得并不那么真诚。

她的冗道滋润着他的根茎,她的表情抗拒中又带着无法抗拒的销魂。

因此尽管内心极度抗拒,身体却因持续不断的抽插刺激而被迫快乐着。她的阴道除了无助地抽搐吞吐,使得他变更硬更大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你昨天说过……这里都是我的……”他低头叼住她的乳头又咬又吸,让她时疼时爽,备受折磨,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懂他在乱说些什么。

被纪兰亭吃奶可以忍受,是因为她当对方是恋人;被沈隐吃奶可以忍受,是因为他也不止一次吃过……而现在被一个跟两者年龄相仿、却看起来完全陌生的少年吃着奶,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人尽可奶的情欲奶妈,敞开了胸怀谁都可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完全受不了。

柔软的乳房被他乱拱,乳肉被啃噬,俊雅的少年即使是这样大口大口吃着,也依然显得斯文从容。

反倒是她,眼睛因为过度刺激而流泪,喉咙中控制不住呜咽,眼尾泛红,春情泛滥。

周宇泽虽不是多恋乳,但想到这里曾奶过沈隐,就觉得多了那么几分意思。何况她又痛苦又纠结的模样让他隐隐失控,想要把她蹂躏到痛哭求饶,眼睛里只有他。

他就这样边吃奶边肏,直做了一个多小时。

她确实是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打也打过了……全都没有用。她甚至觉得这少年看似平静温和宁静,实则演变得激动兴奋,每每往最深处狠狠索要,让她叫声越来越羞耻夸张。

到后来她耗尽了力气,有气无力地嗯嗯啊啊,麻木地任他施为。

肢体的反应能控制,膣腔的反射却完全无法控制。

她越是这样麻木,他越是要冲撞得厉害,肏到她穴肉一个劲抽搐,随着抽插连阴唇都可怜地外翻了,穴肉更是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时往外带出一股股黏水,顺着会阴洇湿了好大一摊。

突然,汁液飞溅中她感觉到他粗硬更甚刚才,菇头膨大得厉害,有过数次经验的她立马知道了这是射精的前奏,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抓住撑住他的肩膀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苦苦哀求地看着他:“不要!不要射进来!”

然而晚了,或许即使不晚,他也不会听。一股股白浆清洗着她的宫颈,用雄性气味在那里宣誓着自己的专属领地,搅拌在两人性器中央,随着抽插变缓被带出一股又一股。

与此同时,他终于从她已经红肿得要滴出血来似的乳头上抬起头来,喘着粗气吻住她的嘴,发泄着自己过于亢奋的快意。

她被他吻到快要窒息,他才从她身上撤退。

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性交,让她下面合不拢,原本针眼似的小孔被撑出一个小洞,不时噗嗤往外排挤着乳白色的浓浆。

周宇泽看得眼热,还想要用手掰开往里窥探一下。就见她幽怨地盯着他,巴掌袭来了。

她宿醉刚醒,本来就没精神,何况被做了几次,身体也乏力虚脱。这巴掌不仅无力,且在他眼中看来简直就像慢动作。

周宇泽身形一顿,眼神落在她布满齿痕的胸脯和被白浊精液衬得越发红肿的阴部她看起来着实有点惨。

他也觉得自己床品有些过分强势,自知理亏地没躲,甚至主动迎合了准头,让她打得力道更实在些。

这种情况,总是要让她发泄出来的。

第165章给钱私了?没门儿!

少年即使挨了打依然宠辱不惊,只是表情看起来疑惑不解:“不是你昨天说爱我?现在又打我?”

“你胡说!”沈琼瑛简直要被气炸了:“明明是你一直在强迫我!”

周宇泽划出那段视频给她看,视频上沈琼瑛主动坐了上去,而男方还在喊“不要”,说“不行,只有两情相悦才能发生关系”,可是女方过于主动,一番倾诉表白,男方似乎半是被打动了,半是屈从于生理,也顺水推舟享受其中,之后的事情就很明显了,镜头就摇晃着对准了天花板。

配合着她口齿不清叫“小隐”的声音,他故意歪曲:“你还一直喊我的小名‘小宇’,说喜欢我,让我也喜欢你!怎么,你骗了我的身体,现在就不认账了?”

沈琼瑛夺过他的手机,足足翻来覆去划拉了十数遍,才确认那个霸王硬上弓的女流氓确实是她。

初时她还嫌弃淫声浪语不堪入目跳着看,到后来简直是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对比,而随着找茬般的温习,那些若有若无的记忆片段也间或跃入脑海里。

似乎确实是有过那样的情景,只不过她把眼前人当成了沈隐。

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她悲从中来,久久没有说话。

整个人都陷入了空茫,发呆的样子颇有些可怜。周宇泽饶有兴味地旁观着,都快不忍心骗她了。不过他的心还是挺硬的,毕竟他还没玩腻呢,怎么可能放手?

沈琼瑛没想到人生第一次的放纵,就跟一夜情扯上了关系。

首当其冲的是报复般的快意,因为她用这具躯壳又做了一件曾经家教重压之下、想也不敢想的事;紧随其后的则是失落难过,因为亲密的事却没有跟亲密的人做,这也非她所愿,即使现在沈隐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无法面对他了。

早上还在说服自己苟合那种天意,现在又不得不接纳这种天意了。

发生了这种事,她不会再觉得跟沈隐还有可能,也省得她总想些有的没的,就这么彻底割裂也不失为歪打正着。

她一件件往身上套衣服,可是因为虚脱无力,动作笨拙而费劲,半天扣不上胸罩。

“别动。”周宇泽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主动帮她扣好了挂钩,又低头为她清理下身的白浊。

“别碰我!”她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甚至想拿脚踹他,却被他轻而易举按住了脚面,为她有条不紊地套上了内裤。

她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随便他像管家一样伺候。

被脱掉的衣服又一件件回到了身上,她踉跄着下床想要拎包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