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被他那句“吸出来”吓到了,反正虫子已经不在了,她慌忙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疑似挂彩的痕迹,再结合刚才被虫子爬时那敏感不适的感觉,还真以为自己被蛰了。

顿时对他的话信了十足,吓怕了重又闭上了眼睛,已经感到有些条件反射地腿软了,“不……不会吧?你别吓我?!我没感觉到疼的……”天哪,她中毒吗?在山里中毒了要怎么办?

纪兰亭咳了两声,脑子里飞速旋转着供给他瞎编:“这种虫子的毒液是像蚂蟥一样,具有麻痹性质的,所以你没感觉到疼,但我已经看到脓液了,不处理的话待会你就会疼得要进医院,我帮你紧急处理一下!”

他先是用手抹了点口水上去,用胳膊囫囵擦去那些鳞粉,随着他的擦拭,她的乳头颜色又鲜艳了几分,娇艳欲滴,疯狂散发着“吃我吃我”的讯息。

于是他眼眸一暗,抓住她的乳房就含了上去,果然就毫不客气地开动了。

“啊”沈琼瑛哪里受得住他这架势,慌忙睁开了眼睛:“纪……纪兰亭……你……真的是在……吸……吸那个吗?”

为什么她觉得这情况不大对……

他呼吸急促地大口吞咽着,猛地吸住了她的乳头,在齿间轻咬一口:“你是不是觉得有点疼了?这就是毒素!”

“唔……”她的眼泪给刺激的一下就下来了,分不清是他咬的还是自己真的受了伤,“你不是在……骗我吧?”她怎么觉得这是他咬的呢?

纪兰亭吓她,嘴里叼着乳头含糊不清:“我来这里多少趟了?这里的虫子我都认识!有的甚至会蛰死人的!保管叫你死了都没知觉!”

沈琼瑛后悔了!她为什么要跟他来这么危险的山上!

“不行……你松口,我自己挤!”她又羞又臊,现在让她睁眼都不好意思睁眼了。

纪兰亭继续加猛药吓唬她:“那个虫子很恶心的……就刚才那个粘粘的、肉肉的、软软的……一看就有毒,我不给你含一下,你想想它恶不恶心?”反正他也不算撒谎,虫儿确实还是那个虫儿,只不过人家长大啦!再说了,万一那粉上真有点说不清的毒呢?

“纪兰亭!我说过让你别告诉我的!!!”沈琼瑛又气又怕,脑子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描述想了想,还真的犹豫住了,毕竟她也不想那感觉遗留在肌肤上,尤其还是那么敏感的地方……

纪兰亭先是含住乳晕猛吸一通,体会着她柔嫩欲化的滋味儿,别提心里多美了,随后又用手摁住了她的乳晕根部,用手挤奶一样挤着,让她血液都涌到了乳头上,被掐得敏感极了,而他则含住小小的乳头,边用两手四指捏掐着乳晕边死死吸住她的乳头,还真像是要从里面吸出毒素来。

“啊!”她身子软的完全站不住,往后一仰就倒在他臂弯里,这下正合他意,他一边用手垫着她的后腰和肩胛,使她不得不高高挺起胸脯,一边“吸毒”吸得酣畅淋漓,害得她一声比一声呻吟得声高。

“不要……不要……”她受不了了,觉得气氛失控,这可比虫子还可怕了,“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可是吃嗨了的少年这会儿还哪里停得下来、哪顾得上她生不生气啊?他满心满眼只有她柔嫩馨香的滋味儿,只想多咂一口,至于“无关紧要的打岔”都被他过耳不入置之不理了。

到头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这只乳尖整个被他吸得又麻又痛,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偏偏他结实得像头牛,她根本撼动不了他。眼见得她双手抵在他的额头上推动不了分毫,而他的头颅不停在她乳房上拱动,她起伏着胸脯眼泪欲滴竟然毫无办法,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折磨得低泣了起来,这才算是稍稍惊动了他,眉眼纠结地在她的雪乳和泪眼间迟疑,拿不准要不要继续装作没听见。

趁着这功夫,她终于把他的脑袋给推开了,她的乳头从他嘴里恋恋不舍地被剥离出来,最后拽出了一个长长的奶嘴的形状,随着“啵”的一声被拯救出来,已经是红肿不堪。

沈琼瑛使劲看也没看出哪里有起过疱疹的迹象,她气得胡乱抹去了眼里溢出的泪液,兴师问罪:“纪兰亭?!”

而罪魁祸首还意犹未尽抹了抹嘴:“你看,这只乳头是比那只肿了吧?就是毒素给闹得。”

沈琼瑛这会儿哪可能会不明白:“你胡说!明明是你吃肿的!”她又不是没被吃过这里,上次沈隐吃肿的也是这样!哪里就有什么疱疹什么脓液了?分明就没有!何况他一口也没往地上吐过!如果有毒他会吞咽了?

“你不信我?我帮你把这一只也吸一下,你对比下就知道了!”他本来就不情不愿着被她推开了,正遗憾呢,这有了由头还能不借题发挥?立马强硬地扭住她的手臂,又含住了她的左乳。

“你”沈琼瑛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是上了他的贼船了?她拼命挣扎,可惜仰躺在他臂弯里这个姿势根本使不上力,再加上本就被他吸得已经浑身发软,哪里有劲对抗他那铁臂?

双臂被他反折在身后,左乳被迫扭得高高挺起,被他叼住吸个不停,还发出不断催生着唾液吞咽的声音,就好像真的吸出来了什么似的。

“不要……”她嘤嘤切切地哭诉着,可惜这次再也得不到可怜,很快,那只左乳也被吃得整颗奶头都红肿了起来,让她从又痒又酥到又痛又麻。

两只乳头都快被彻底吸掉了。她就不明白了他们一个两个,为什么都那么爱吸乳?而且都还吸得那么失控,让她相当痛苦……

“你这个骗子!”她还不忘继续拆穿他:“明明两只一样了,你还想撒谎!”偏偏她眼里的泪水半点不显悲伤,更像是春情涌动的两汪泉眼,引得人更想蹂躏了。

纪兰亭无辜地瞪大狗狗眼振振有词:“可能是乳腺相通,所以毒素也是相通的,所以我给你两边都吸了,真是未雨绸缪,你相信我,绝对是没错的。”

“你”她哆哆嗦嗦着手臂,身子都软了,半天提不起胸罩,仿佛被蹂躏了一场。还相信他?她落成这样是谁的错?就是太相信他了好么?一直觉得纪兰亭对她敬爱又真诚,从没想过他也能这么坏!

到头来,还是他“有眼色”帮她穿好了文胸当然,免不了在她胸前肋下又上下其手揩尽了油,揉着她的乳肉“帮”她一点点塞进胸罩里,直摸得她娇喘不止。

“你怎么了?”他好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恶劣,脸上全是跃跃欲试的奋勇,向她俯下身来:“是不是那虫子有情毒,估计就是传说中仝家女练蛊的那种吧?你想要了吗?是不是欲火焚身的感觉?我帮你解好不好?”

经过了刚才那一场,“纯良”的少年已经完全变成了纯狼。而沈琼瑛在他心里也算是盖了女朋友的章,当然,暂时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私章。

沈琼瑛忍无可忍揪着他的耳朵使劲拧,驱散了暧昧无边的气氛:“你再胡说?你当演武侠八点档是不是?还情毒?你再这样,今晚我不要理你了!”若不是顾念着以后不会再见面了,给少年留个美好的回忆,让他今晚过开心一点,不留遗憾,她真是连他车都不想坐了!

不过话说回来,从这里到市里,不坐他的车,她还真的难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她又变成了那天夜里那个可怜的“乳部伤患”,只要稍微一颠簸,就贴上了他的后背,然后被吸狠了的乳头就因摩擦挤压作痛,气得她每每咬住他后背的肉用牙细碾狠咬。

纪兰亭绷住身子差点开不稳,嬉皮笑脸还挺享受她的“摧残”,大声呼喊:“沈琼瑛谋杀亲夫啦!”

“纪兰亭你闭嘴!”她气急败坏松了口:“你再胡说我就跳车了!”

“那我就跟你一起跳!‘梁祝’是两只蝴蝶,我们是‘沈纪’,那就变两只蛾子好不好?唔,让我想想……《两只蛾子》要怎么唱……”

“纪兰亭!!!”这是气到冒烟的声音。

“老婆我在!”这是快乐调戏的声音。

……

两人活力朝气的拌嘴声伴随着机车轰鸣,飘散在夜晚温馨的山风里。

0109第109章你包夜多少钱?

纪兰亭其实那会儿挺想做点什么,毕竟再借口帮她全身检查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她那么胆小,肯定拧不过他……可是却不忍心她在山里喂蚊子,所以还是恋恋不舍载她下了山。

来的时候只顾着兜风了,并没觉得什么尴尬,回去的路上他开的慢,她搂着他的腰,才觉出他哪哪都是肌肉,就连腰腹也全是硌手的腹肌,就算没有八块估计也得六块。

她觉得烫手。一直以为纪兰亭是个孩子,但其实这时才发现,他还挺man的。

如果是以前,她会离这样身材的男人要多远有多远,因为这让她觉得危险。可是纪兰亭总是嬉皮笑脸的,跟他那个结实的身材实在是不搭,她竟然生不起什么警戒来。

到了市区沈琼瑛坚持要请客,顺便算是为这场赴约划上完满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