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能忍吗?
就在这最极致、最忐忑的一刻,放在我臀部的手突然用力了,一拽一挺,一根巨物捅开花穴,尽根到底,巨大的饱胀感来临。
荆风黑眸如墨,带着浓重的欲念。
我的心终于放下了,理智?不存在的。
15.可不可以说一句喜欢我(300珠珠加更,二更)
终于在清醒的时候被荆风肏了。
就像是我等待已久的感情有了归宿,这一刻,我想哭。
“哭什么?不舒服?”
听到荆风疑惑的声音,看到他皱起的眉,我才反应过来,我真的哭了。
既然哭了,就不能白哭,我咬着唇角,似乎是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可不可以说一句喜欢我……”
话音刚落,又像是害怕般的补充:
“假装的也可以”
多可怜,多卑微,简直就是行走的小白莲!!
如果今时今日他对我只有欲,那我就要一点点勾起他的怜惜、愧疚、妥协,终有一日,这些会在他心里长成参天大树,成为我的栖息之地。
荆风本来满是欲望的眸子突然顿住,心里一角慢慢塌陷,先是一小块,紧接着越来越多,最后看着女人眼角吊着的泪珠,只觉软乎乎的一片。
他伸手想抹掉那些泪珠,却因为他手上沾满了另一种水,反而越抹越多。
!!
我忍不住第一次不满的瞪了荆风,要想哭得又美又羞真的不容易,他现在糊我一脸淫水,哪里还美的起来。
被我瞪了一眼的男人反而嘴角上扬了,他扯过一旁的薄毯,擦了擦我的眼角,又揩了揩交合处过于汪洋的液体,最后捏了捏我的鼻尖,沙哑的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
“反省一下吧,上面下面都这么多水”
有那么一刻,我有一种恋爱的感觉,心里快乐的旋转起来,嘴上却忍不住撩拨:
“还不是你搞的”
“搞”字一出来,我分明感觉到花穴☆整文管理-23020694 30☆中的大半截肉根颤了颤,荆风的眼神都变了,他微微向前倾了倾,抵着我的额头,双手抬起我的臀瓣,往里拉了拉放在半湿的薄毯上,这个姿势,我完全是被抱坐在他的肉棒上。
面对面的肏穴真的太适合我了。
只要这样看着他,我的心里就能获得无限的满足,含着肉根的花穴根本控制不住的裹吸起来,想要把那剩下半截紫红色的肉物也彻底的吸进去,彻底的拥有他。
可是,荆风却始终没动,他的额角全都是密密的细汗,衣服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打湿,可就是没有下一步。
若不是肉根的颤动,我甚至会以为自己插了根热烫粗硬的假鸡巴。
他在等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真的好痒,总觉得身下像是被羊毛或者草扎进去了,明明被塞得满满的,却空虚的想哭,我甚至想直接骑在荆风身上,主动套弄那根鸡巴,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可惜,我的人设不允许,我只能小声的哼哼,悄悄摆着腰,同时用力的吸夹小腹,最大程度的勾引他。
我曾经尝试训练过吸夹手指,荆风的肉根可比手指粗了十倍不止,只要稍稍用点力,就能感觉到上面得青筋浮动,极强的饱胀感在吸允时会产生些许的疼,就像是被针尖小小的扎了下,我多希望有人能抠一抠这些麻痒的小点。
又或者,用龟头上的棱角碾压上去,坚硬热烫,只用狠狠撞两下,就能解痒。
这种完全身体上的勾引,产生的效果最为直接,荆风忍不住溢出了闷哼,握着我臀部的手也加大了力度,那根一直不动的肉棒终于动了,却反其道而行,往外抽到了花穴口。
他是想从花口重新猛冲进去吗?我心中的期待被推到了最高点,模拟了上千次被深插的快感,忍不住将视线黏在那根亮晶晶的肉棒上,饥渴到失去羞怯,耳边却突然响起荆风的声音:
“星星跟日出,你喜欢哪一个?”
16.将花穴肏烂(H)(400珠珠加更,第三更)
星星跟日出?我蓦的抬头看向他,从这句话里读出了更多的意味,他还在在乎昨夜那个散步的夜晚吗?他是在吃醋吗?
千万个念头闪过,只是身体的欲望Stardream太强烈,强烈到我无法再去细细分析,只能崩溃的求饶:
“日出,日出……求求你……”
花穴同样滚出大口淫液,我们都祈求男人给个痛快。
就在我回答的瞬间,荆风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他一把摁住我的臀部,挺腰直起,硕大的龟头携着棒身,从花口破开,势如破竹顶到了最深处。
当龟头捅到最深处那个点时,我只感觉喉间一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就像是完全撑裂开来,再也合不拢了般。
这次根本没有停顿,荆风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身体疯狂的向上挺动,特别是刚刚我用力吸吮他肉根的地方,当时勾引的最欢,此时就被碾压的最狠,甚至还有媚肉被肏的外翻了起来。
第一个五分钟里,我完全跟不上,每当我想吸夹小腹时,总是遭到更狠的撞击,花穴被碾磨的毫无还手之力,我呜咽着,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毫无意义,大腿根不停的发颤,全身都被干的晃荡起来,“砰砰”大肏的声音响起,在这无人的野外,传递的很远。
此时的荆风,这跟中了药的他比起来,简直不遑多让,甚至还更过分些。
不行,这么下去,会被肏爆的。
至今为止小花穴只被肏过一次,还嫩得很,醉酒那次无意识的暴力抽插,除了破了处女膜,带来的性经验几乎为0。
对于荆风也是如此,他也是相当于第一次,两个初出茅庐的人,一个毫无技巧的猛肏,一个没有经验的硬抗,结果很是恐怖。
我们的节奏不对,荆风的喘气声重得要命,肉根更是胀成了紫红色,鼓起的青筋不停的脉动着,就像是完全失了智,一个劲将往上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