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巨物越大,撑开的内壁就越发被拉扯到极致,凸起的青筋刮磨在脆弱的内壁,刮出片片炽热温度和疼痛快意。
他直接分开她的双腿,在自己的腕关节处,让她大开大合地张开在自己面前,以便自己玩弄。
宋以舒双腿全在他手上,只有软白臀部和手支撑她在矮小的桌面上。
臀下的凉飕和小穴的炙热形成强烈的反差,宋以舒有些不适地扭动,但很快被他的粗鲁转开了注意。
他更为放肆地进攻,坚硬发热如铁烙般冲击在薄弱的内壁上,龟头处迎着湿润的花蜜,一步步捅入到了更深的一处。
“啊.....痛,住手........顾淮璟。”
进攻的过于迅速,几乎直达花心,让宋以舒还来不及享受就被一股股胀大的刺痛充斥大脑。
宋以舒艰难地挺着腰际,双手靠后撑着,承受他的大力撞击,防止自己被撞倒。
他几乎是不听宋以舒的话,如同宋以舒从不愿听他的一般。
下体小穴甬道几乎被他捅了了遍,撑大不少的小穴被他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更深,几乎到了宫口,他狠狠一挺,直入到宫口。
过于深的进入,宋以舒只感觉有什么彻底霸占了自己的下体,仿佛要和自己融为一体一般,她有些不适地轻咛喘息。
整根没入,开始加速冲击挺弄最薄弱的宫口,阴囊不断拍打阴蒂,让原本发肿敏感的它越发的受刺激,分泌出了更多的花蜜,内壁收缩的刺激越发浓烈,在一次次冲击下,溢出了甬道,湿润了光洁的桌面。
臀部贴着冰凉湿润的花液,随着摆动蹭到起来,臀部因而丝滑的有些摇晃。如同秋千般被他挺压移位,又被他抽动的动作,小穴吸吮往前绞弄巨物,不让离开。
宋以舒本就羞赧的脸颊更为发红,她几乎受不了如此淫靡的自己,手心开始发软。
“慢,慢点,我,我快不行了。”
宋以舒几乎每次都这样说,露出示弱地表情,就是想要他放过她。
顾淮璟狠狠挺弄,故意朝着敏感伸出戳弄挺顶,不让她有时间再胡说八道,只把她的求饶变得破碎。
宋以舒被欲望淹没,呜吟不断,几乎忘记了手心要脱力,身体没了手的支撑,几乎要倒在后方的床面。
顾淮璟眼疾手快,托着她的头,“抱着我。”
宋以舒双腿被他压的厉害,俊脸近在咫尺,方便她搂他一般。
宋以舒乖巧伸手圈在他脖颈,下一秒就被他继续猛烈冲击,她紧咬下唇,指尖扣在他后脊的肌肤上,报复地大力按压抠弄,非要让他也痛几分才好。
但这似乎引来了他更为激烈的撞击,他扣着她软的厉害的腰,抱起她坐在他胯下,由下而上,狠而直接地捅到了宫心,炙热得白灼喷洒到了整个内宫。
宋以舒双腿软的没力,也没忍住卸了高潮。
本以为如此就好的宋以舒只是在他怀中喘息片刻,就被抱着到了床榻上。
软的厉害的被褥和被压下来硬如烙铁的躯体形成对比,宋以舒双腿害怕颤动。
双腿被强迫拉开到了最大,经过一轮抽插的小穴微微开合,红的诱人,似乎欢迎他进来一般。
顾淮璟舔了舔唇,激动地让巨物重回到了紧致的内壁,享受这吸吮绞弄的快意。额头的细汗青筋交布。
宋以舒哭的越发厉害,呜吟不断。
可无论她求饶,泣啜,嘤咛,仿佛都成为了性爱的催化剂一般,只会让他更为凶悍地挺入,霸占撑大小穴,勾起她尘封在地不轻易掀起的欲望,非要拉着她一起坠入爱欲的汪洋。
天际泛着鱼肚白,室内的性爱还在继续,男女淫靡交媾之气在室内蔓延无垠。
0073 “以后还说昨天的话吗?”
宋以舒恍惚间恢复了意识,掀起重如泰山的眼睑,泛白的室内光线亮堂,异样白而遍布众横交错疤痕的胴体展露无遗。
下体被一次次地撞击,掀起喘息嘤咛一片。
宋以舒的鬓角氤氲了不少汗珠,双唇干涸,大抵是叫了一晚上的缘故,已经很难发声。
阳物的冲击,身体的交粘,阴囊的拍打,使得水花四溅,交缠了一夜的床褥已然如此湿洇,粘腻交织。
宋以舒实在忍受不了,勉力开口道,“不,不要了,天亮了。”
他知晓了宋以舒醒来,越发激昂,压着她双腿分开的力道越发,掐着腿肉,往自己方向猛冲猛干。
沉睡的疲惫懒惰和操干的刺激酥麻交叠在脑识,宋以舒脑子如同浆糊般难以理清。
白粉指尖无意识抓在他揉弄腿肉的大掌,如同小孩抓着大人的手,勉力圈住手腕,就死死不放开了。
男人喘呼一声,在她一遍遍软乎抓扯和娇喘细声求饶下,逐渐攀上欲望的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才算泄了身,宋以舒指尖的力气都耗光,连喘息都只能细而小地浮动。
顾淮璟冷声吩咐外面准备热水,动作却细心地拿去手帕擦拭她额间的汗渍。
“以后还说昨天的话吗?”
他的话不轻不重,如同他的动作,但有过经验的宋以舒却危险四溢。
宋以舒不觉得自己有错,他让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难道自己连几句话都不能说了?
可是她倔强固执地反驳他又有什么用?
昨夜可是做了整整一夜。
宋以舒紧咬下唇,内心的不甘和对于昨夜的畏怕让她抉择,难以开口。
可眼神赤果果地看着他,汗珠与泪珠交叠,衬出她柔弱无害的委屈,是极好欺负的模样。
顾淮璟呵笑一声,俯身捕捉到了双唇,吸吮舔舐,舌尖描绘着曼妙的唇形,微凸的唇珠,以及微张的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