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霍巡卖了个关子。

“不一定什么?”陆菱又重新靠过来,手也紧张的抓住了姐夫的大手。

霍巡眼底笑意更浓:“你如果对我始乱终弃,那谁的接受也没用!”

陆菱:“……”

“你耍我”,陆菱又气又羞,手按在霍巡胸口就推了他一把,“坏姐夫,好不容易才说上话,你就会欺负人是吧,没法儿从身子上欺负,就口头上欺负!”

“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让你开心”,霍巡拧起眉心,又恢复了从前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的脸轮廓分明,只要不做表情就显得十分冷峻,“看来我不适合开玩笑。”

陆菱:“……”

“哎呀你……”陆菱真是又想生气又想笑,她叉起腰,“你真的要气死我了,你是不是装的!”

这次轮到霍巡沉默了:“……你是说我故意耍你,然后再装无辜?”

陆菱:“……”

怎么这话从他嘴里复述出来,反而显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一样。

而且其实刚刚……也不算是耍她,在常理上应该归类到情人间“打情骂俏”上才对,但此刻陆菱叉起腰已经摆出了一副气势汹汹要问罪的架势……

好在霍巡很有不点燃小炸药桶,而是应该顺着哄她的觉悟:“我认错。”

陆菱立马借坡下驴昂起了下巴:“我才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你生气的,倒是你别是个小气的人就好。”

霍巡唇角又勾了起来:“你也觉得屡次说不喜欢很对不起我吗?”

陆菱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是羞愧的。

她都忘记自己从事发到现在,往姐夫身上甩了多少次黑锅了,现在借着玩笑话想试探一下姐夫有没有生气,没想到被他全部摊开来说了。

“那你有没有生我的气嘛”,陆菱破罐子破摔,“每次都是你先说,我再说的,而且昨天你也对我摇了头,我才那么说的!”

霍巡:“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陆菱脸上的红这次是退不下来了,“有……有那么一点点……”

这次轮到霍巡抱起双臂,“那你和你那个未婚夫分手了吗?”

陆菱:“……”

糟了,还没!

“我……我都忘记还有他这号人了……”陆菱结结巴巴。

霍巡声音莫名也添上了阴恻恻的感觉:“之前我和你在一起,几乎每次都提他,这你都能忘?”

陆菱缩起脖子,自顾自的转身向外走:“是吗?我怎么想不起来了,那个……我妈催促我去医院做检查,你这个准爸爸要不要陪准妈妈一起去……”

一句“准妈妈”和“准爸爸”,让霍巡不仅提不起任何不满的情绪,还让他一瞬间充满了对未来的展望。

在那些不愿意想起的灰暗过去中,他从来没有一刻想过未来自己会有个美好的家庭,会遇到爱情,会有个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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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姐夫的大肉棒

“唉,今天程驰又提着礼物来了,早就跟他说你不在家,他还是一有机会就来,弄得我都不忍心了……”

晚上十点多,陆母睡前照常跟女儿打视频通话,忍不住就提了一嘴。

陆菱虽然和程驰提了分手,但碍于霍巡的身份问题,以及她自己出轨,所以根本不敢说清楚,只含含糊糊提了是她变心,对不程驰之后,就急匆匆的和霍巡跑出去游玩了。

但没想到程驰竟然这么执着,弄得陆菱也跟着良心不安了。

“那你就再跟他说是我爱上别人了呀”,陆菱叹气,“要是任由他这样下去,他更想不开了!”

陆母一脸无奈:“我哪里忍心一直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更何况本来就是咱们对不起他,我只能好声劝,你要是真担心他,那你就回来自己跟人家说狠话嘛!”

陆菱:“……”

她的视线滴溜溜的瞟向面前平板的后面,霍巡正将她今天大手大脚买的东西整理出来分门别类,明明男人是单膝蹲跪在地毯上,但不知道怎么就长了眼睛感知到了陆菱的视线。

“妈妈说得对,刚好过几天我们回家,你们就能见上面了!”

霍巡清清淡淡的出声,好像是很平静,但随之斜睨过来的视线,半是挤兑半是警告,和陆菱朝夕相处,游山玩水了一个多月,他现在面部表情也能表达越来越多的情绪,而不是从前双眉一拧,冷峻的一张脸到底是生气还是思考还是认真都看不出来。

陆菱鼓了鼓腮帮子,有点嘚瑟:“呦呦呦,醋坛子又打翻了,至于吗?”

霍巡本来没打翻,但听到陆菱这话,他曜黑的瞳仁都放大了些许,手里正在整理的东西也放下了,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盯着陆菱:“很好笑吗?”

“你过来我告诉你好不好笑!”

陆菱仿佛根本没注意到男人情绪危险,反而越发挑衅,小脸上越发得意洋洋起来,一副欠揍的傲娇模样。

霍巡不客气的推开面前的袋子,起身走到陆菱面前,没想到被陆菱忽然起身抱住了脖子,霍巡被带的一条腿跪在了床上,手臂刚想搂住陆菱的背,就被她强横的夹住窄腰翻身压了上来。

“我要吃肉棒!”

陆菱语出惊人,扒开霍巡身上的浴袍,对着男人裸露出来的精壮胸膛差点流出口水,她猛地咬在他肩膀上,一边用灵活湿热的舌头胡乱的舔着,一边用手从他性感的胸肌向下探,想去握住那根沉甸甸的大物件,口中含糊不清的发着骚:“呜呜,谁家的姐夫这么香,又不给人吃的,小穴都痒死了……”

自从怀孕后,为了孕早期的稳定,她就再也没吃过姐夫的大肉棒了。

禁欲看似简单,但是姐夫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无论是说话时低沉的声调,还是行走间迈步的长腿,又或者是不经意间握住她胳膊的大手,简直碰到就让陆菱觉得口干舌燥,整个人从一个水灵灵的二十岁活泼少女,成了欲求不满,好似几千年被见过男人的老妖精。

陆菱的手急不可耐的从姐夫紧绷的腹肌摸到人鱼线,正要探下去握住那想得不行的一大根,一只大手忽然从斜刺里伸出来,牢牢的攥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