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看着杨白失神的眼睛,周彦礼像动物一样舔去杨白眼角的泪水,跟他接吻,杨白顺从地张开嘴吐出舌头。

在水里,杨白本能地抱住周彦礼的身体,像树袋熊一样,胳膊缠在脖子上,胸膛贴着胸膛,寻求安全感。

这样的姿势很是讨好周彦礼,不再温吞地插弄,开始用力地顶撞,撞得杨白手脚发软,抱都抱不住,只能靠阴茎和腰间手臂的支撑挂在周彦礼身上。

周彦礼今晚格外亢奋,又射了一次后,抱着杨白去到床上,握着杨白的膝盖把腿折起来压向两边,开始肏弄他的后穴。

肏着肏着就往下滑,周彦礼双手握住杨白的腰提起来,让后穴把阴茎完全吃进去后,又开始顶弄。

杨白被顶得头在床单上摩擦,这个姿势让他脑袋充血,头发散落铺开,阴茎一个劲儿地肏他最深的地方,甬道被顶得不断收缩,动作又快又重。

每次撞到那块敏感的突起时,杨白就爽得浑身发抖,腿根痉挛紧绷,腰部肌肉酸麻无力,被周彦礼用力掐住。

杨白被频繁激烈的快感撞得闭不上嘴,呻吟声不断溢出,舌头也刺激得伸了出来。

终于射了出来,杨白无力地瘫横在床上喘气,精液混合着各种液体从腿间流出,一片泥泞。

周彦礼还没尽兴,但杨白两个穴都肿了,随便用手指戳了戳就会让杨白又痛又爽。

找了个合适的高度,他把杨白放在洗漱台,腿抵在镜子上,头悬空垂下。

“小母狗张开自己的骚嘴巴。”周彦礼轻轻拍了拍杨白的脸,杨白睁开挂着泪水的眼睛,看见狰狞粗壮的阴茎直直抵在他的鼻子,顺从地张开嘴,把阴茎含了进去。

阴茎上还沾着杨白体内的东西,水淋淋的,直直往舌头上戳,舌头乖顺地舔舐龟头上的马眼,把阴茎舔了一遍后,阴茎又直直往软腭上撞,刺激得喉咙收缩。

周彦礼找准位置,掰着杨白的下巴就往喉咙里顶,粗暴地顶开杨白的喉咙,捅了进去,扣着杨白的脑袋就不断抽送。

杨白被弄得窒息,脸色通红,喉咙卖力地裹住阴茎绞弄。

顶撞的动作让杨白的腿不断撞在镜子上,冰凉的镜子贴在红肿敏感的屄穴上,让杨白抖了抖,喉咙缩得更用力了,直接把周彦礼裹得射了出来。

扶住杨白的脑袋,让他全部吃下去,看着杨白喉结滚动,周彦礼用杨白的脸擦了擦阴茎,把他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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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奶还没吸,周彦礼咬住乳头开始吮吸。

杨白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吸完了奶,周彦礼才带着杨白去清理。

第15章 第15章 出国(指奸,沙发温柔h,按摩棒双龙)

周椒言小朋友一岁时,杨白已经很好地适应妈妈这个角色了,他每次看到自己身体孕育出的孩子都会感慨生命的神奇,母亲的死亡带走了杨白最后的亲人,周椒言的到来又填补了这个空缺。

周椒言小朋友又长得很可爱,继承周彦礼英俊阴郁的五官,又融合了杨白的柔和纯真,整个人像个开心的小太阳,保姆月嫂都喜欢抱她,就连周母罗女士都提了几次说让把周椒言接到她那里来养。

周彦礼看杨白不舍得,小孩子小时候确实要放在父母身边培养才会有感情,就回绝了,等杨白养腻味了再说。

在杨白身边,他不建议扮演好父亲,每次拥着杨白,看着他幸福的笑颜,周彦礼那颗破碎又残暴的心总能在杨白身上找到温暖,让他远离外界的纷纷扰扰,只想倒在杨白怀里再也不分开。

杨白已经没有奶了,周彦礼还是习惯性地要吸奶,睡觉也要含着,乳头已经很大了,满是牙印。

杨白以为周彦礼和他一样童年时期缺少母爱,生了孩子后他母爱泛滥,总忍不住以母亲的身份去怜惜周彦礼。

但周彦礼知道自己并不稀罕那个东西,罗女士从小没有给他,长大后他也不会奢求,只是杨白这么理解,他也不需要诉说内心可怕的占有欲与更多不可言说地欲望,仍由杨白对他施展无处释放的母爱和关爱。

他要杨白好好地注视他,好好地疼爱他,只准属于他一个人,完完全全承载他的全部欲望。

杨白不能离开他,周彦礼看着杨白恬静的睡颜,咬了咬嘴里肉感的乳头,那样他会死的。

为了杨白不离开他,稍微做点措施也是有必要的。

周彦礼并起手指,摸到腿间的屄穴直接插了进去,在周彦礼的努力下,屄穴已经很久没有合拢过了,松松软软,手指插进去就有很多水涌出来,像温暖,穴肉凑上来吮吸手指,“咕叽咕叽”作响。

杨白勉强睁开眼,感受到周彦礼在做什么后自觉地张开腿,让手指进得更深一点。

他现在还很困,头脑昏沉,只从鼻子里发出舒爽的哼哼声。

把杨白插得高潮一次后,他仍旧没有醒,红着脸闭着眼睡着。

看杨白实在困,周彦礼没有多折腾,手指插在穴里,含着杨白的乳头睡着了。

杨白看着窗外漫无边际的天空和云朵,心中有些怅然。

周彦礼要去国外继续深造,顺便开拓国外市场,他当然是要把杨白带上的,杨白对此浑然不知,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万米高空了。

对此,他也不能说什么,只是自己从未离开过家,突然远行,就是去一个全然陌生的国家,新的,新的环境,杨白无比茫然,突然感觉自己无处可去,似乎哪里都找不到归处。

“在想什么?”周彦礼握住杨白的手,舒适的温暖从手掌传来,打断了杨白的思绪。

杨白看了看周彦礼英俊的脸,和他冷漠又暗藏深情的眼神,又看了看后座月嫂怀里的周椒言,他心中一定,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周彦礼的手。

“老公,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吗?”杨白问道,虽然是个问句,但他已经在日渐相处中逐渐感受到周彦礼的心意,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当然。”周彦礼眼神一软,低头亲了亲杨白的脸,“你还没告诉老公刚才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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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点害怕,出国了,我什么都不会,好没用。”杨白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养尊处优的手,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茧子。

“怎么没用,宝贝的骚屄,宝贝的骚屁股,不都是老公的精壶吗?”周彦礼低头舔了舔杨白的耳朵,小声说。

“老公……”杨白红了脸,把头埋在他怀里,害羞地揪着周彦礼的衣领。

周彦礼搂着他,威胁地伸进裙子揉了一把杨白的屄,让杨白小声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