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李沁河的话半途断了声,他露出有些讶异的表情,看着男人微微蜷缩起上身,伸手挡住了下体,但这却仅仅是徒劳无用的做法,裤裆晕开湿色,胀满的膀胱象是失去了控制力,彻底失禁了。尿液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淅淅沥沥得溅落在地板上。李沁河一时间也有些懊恼,毕竟在人前失禁的感觉恐怕会让男人怒不可遏。

他的视线落在男人脸上,对方看起来真的十分生气,但更多的却是糅杂其中的羞愤。麦昶胜的脸几乎是红透了,连脖子都红了一片。他眉头紧皱,神情似是不可置信,双眸都浮出一层雾气来。下嘴唇大约是方才被自己硬是咬破了,留下几个沾着血的赤印,这会儿嘴角下撇,拼凑出欲哭的模样。李沁河仔仔细细得看了几遍,脑内都还没反应过来。

麦昶胜那极高的自尊心李沁河当然知道,但他没想到对方会因为在人前失禁而露出这种表情。他也没有整理出这一瞬间自己不知为何有些高涨的情绪的原因,这种诡异的兴奋感令李沁河微微眯起双眼,象是握住了什么新玩具一般充满探究欲。按照情理来说,他应该在这会儿体恤男人的情绪,让对方回去慢慢平复。

可如果真的那么做,李沁河却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自从末世后,他一心在为自己的目标而努力,却鲜少去满足自己的乐趣,以至于如今被男人勾起了些许恶意后就再难平复,他或许正欠缺这么一份调味剂来平衡自己的心态,只不过算是麦昶胜倒霉,依旧成了牺牲品。身为始作俑者的李沁河甚至都觉着男人有些可怜了。

“把地板擦干净哦,胜哥。”李沁河慢条斯理得说道,“用你的衣服。”

第十章

自此之后,原本就脆弱的平衡点被彻底打碎。李沁河偶尔也会抽出些闲暇时间用麦昶胜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和变态的控制欲。经由这么一通折腾,麦昶胜对其他人根本说不出口自己的遭遇。他浑身赤裸得站在李沁河面前,只觉得反胃感不断上涌。他的身材比例本就出挑,在不着片缕的情况下看得更加明显。原本就比普通人要宽出一些的肩膀通过健身后更显得饱满厚实,也令腰线收得更窄,形成标准的倒三角。但现在站在李沁河面前被来回打量,简直象是块砧板上的肉一般。

男人这种身材,是普遍男性都向往的类型。即便是在女人眼中,都是足够吸睛的肉体。李沁河的手摸了上去,眼中也不乏赞叹。指尖从男人手腕上的蟒头沿着蟒身缓缓游走,目光随之落到男人的脸上,李沁河丝毫不怀疑,如果再摸下去恐怕麦昶胜会真的就这么吐出来。显然同性越界的触碰会令对方感到不适,之前同性恋的推论自然不攻自破。

他的拇指划过对方的颈侧,“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李沁河忍不住笑道,手指却渐渐顺着文身刮过那两个凹陷的腰窝。这个距离近得令人觉得危险,麦昶胜不自主得流露出慌张的反应。他的表情绷得很紧,眼珠子不停乱转,连呼吸都屏住了。知道男人喜欢干脆利落结果的李沁河一手拿捏着节奏,完全操控住了麦昶胜的情绪。

“接下去要口交哦,胜哥可不能咬。”

如果只是单纯的口交,男人恐怕完全无法接受,但比起被侵犯的恶心来说,口交却还有余地。这就是存在对比的差距。虽说李沁河对男性并不存在性欲望,但作为感官生物,一些另类亢奋的反应照样能使性器充血勃起,他按住麦昶胜的后脑勺,反反复复将男人先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与当下作对比。他的阴茎将男人的脸颊顶得鼓起,与强硬的外貌不同,麦昶胜的口腔湿软得很,很快就能激起发泄的欲望。明明嘴里说不出一句好话,可舌头和喉咙却是嫩乎乎的,一撞就能挤出水来。男人的喉咙甚至肏过一次就会肿,声音嘶哑得连话都说不出。

李沁河发现之后也没留情,弄了五六次之后男人就哑得更厉害了,喉咙因为充血而紧窄异常。麦昶胜的嘴里被肏得咕啾作响,分泌出的唾液也不断被阴茎带出滴落在地上,李沁河并没有选择深喉射精,而是将精液全都留在了男人的口腔内。他捏了捏男人的脸颊,确保精液渗透到了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之后才让麦昶胜慢慢吞咽下去。

最开始两次,即便是命令,麦昶胜都会忍不住生理反应直接吐出来,现在倒看着象是已经慢慢习惯了。李沁河揉了揉自己在对方脸上留下的红指印,麦昶胜都只是瞪着眼睛看他。让人毫不怀疑如果男人能动的话或许会直接和他拼命,可惜李沁河下了在这个房间内完全服从的命令。通过这一系列的实验,李沁河发现戒指对于麦昶胜的压制范围极其广泛,甚至到了不合常理的地步。按照常悦的说法,他和麦昶胜也仅仅只是在地摊前有过一次见面,那个时候或许就是拿到这个戒指的契机,而麦昶胜重生的身份才是被针对的原因。如果那时候麦昶胜不去那里的话,或许根本就不会有这么一遭了。

半个小时后,麦昶胜才穿上衣服从李沁河的房间内走出来。一踏出门,他切实就能感觉到什么禁制从自己身上松开了,但却并没有淡化他在屋内发生了什么的记忆。嘴里的味道始终没有淡去,甚至变得越发腥臭起来。麦昶胜快步下了楼,待一走出门就再忍不住胃里的翻涌,躬身吐了出来。胃液将食道烧灼得厉害,原本就刺痛的喉咙几乎象是要裂开一般胀疼。

“……你怎么了?”

麦昶胜抬起脸,面前站着的正是戒指的原主人常悦。

常悦见对方的模样也忍不住吓了一跳,男人嘴唇发白,难得流露出几分虚弱的疲态来,看着也确实有些不太好。因着两人这段时间并没有太多接触,之前的传言也差不多都已经冷却下来了。但常悦对男人的观感称不上好,最多也就这么问一句便没了下文。

见到这个害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的人麦昶胜更是心尖儿都疼,可张了张嘴,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最终也只是指向常悦的手指,寄望于这人是个脑袋灵光些的人。常悦看看自己的手指,似是意识到什么了一般说道:“哦,我现在是单身……不过我真的对男人没兴趣的。”听到这个答案的麦昶胜气得翻了个白眼,直接扭头就走。常悦这才敛起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情,手指摸了摸那个原本戴着戒指的地方,他也没想到麦昶胜会注意到他不见了的戒指。虽说就是个三块钱买回来的便宜货,但他还挺喜欢的。

而楼上,目睹一切的李沁河视线从短暂碰了面的两人身上缓缓抽离。

第二天又一次被带到李沁河寝室的麦昶胜不知为何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之前即便次数频繁也从未有过连续两天的情况,这种反常不免让人心中惴惴。而李沁河的说辞更是坐实他的预感,“就是今天了哦。”这对李沁河而言,实际上也就是不久前做出的决定。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足够影响麦昶胜的能力,如果他的所作所为哪怕有一点在男人的脑海中留下印子,昨天遇上常悦时,麦昶胜就不会意图提醒对方戒指的事情。漫长的折磨虽然不错,可威慑却是大打折扣,也因此,他打算下一剂猛药。

如麦昶胜这般的人,实则与烈性犬差不太多,只要驯服了就会变成忠心的家狗。但如果始终没有办法降服的,鞭子也会是一种方法,将恐惧和疼痛刻进其骨血中,只要一见到自己就会本能得夹起尾巴屈服,这样对方才永远不会起反抗之心。

他的确应该换一种方式了。

因着日子特殊,李沁河特意还给了麦昶胜些许反抗的能力,毕竟这样才能给男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在能够活动手脚的一瞬间,麦昶胜就往门的方向跑去,只有他离开这个房间才有机会。只不过李沁河却一把扯住了男人身上的衣服。

原本就并不牢固的布料瞬间开裂破碎,麦昶胜心下一沉,立刻朝后踢去。只是看着就不可能是他对手的小青年却轻易抓住了他的脚踝。被拽没了平衡的男人摔倒在地,发出嘭的一声响。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麦昶胜只来得及用手臂挡在面前,以免磕到脑袋。他面上显出一丝狠色,另一条腿立刻朝李沁河的两腿间踹去。

麦昶胜没有预料到李沁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躲过去那一脚,结果就在分神那么一瞬时他毫无防备的就被对方踹上了肚子。原本肚皮就是没有任何骨骼保护又堆积着脏器的弱处,疼痛感顿时间叫男人蜷缩起身体,李沁河用与温和样貌截然相反的粗暴方式撕开了麦昶胜的裤子。他扼住麦昶胜的后颈将对方想要抬起的肩膀按死在地板上。

对自己的实力抱有强大的自信,这一点是李沁河重点打压的方面。如果男人这么依仗自己的实力,那就从这方面打击他,令他对自己产生怀疑。他虽然被灵泉水改善了不少体质,但伸手要和男人比起来总归还欠缺一二,但与只用五分实力的麦昶胜相比来说却还是有不小胜算的。

李沁河原本对于自己能不能看着男人屁股硬起来还有些不确定,但等到将男人压在地板上后这种疑虑就烟消云散了。对方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撕得破破烂烂,象是被迫屈服的野兽一般趴伏在地上低喘,将之前仿佛难以触及的人扯下神坛压进泥巴地里的征服欲与破坏欲可是比起李沁河预想中的要令人愉快得多。他的手按在男人被扒去裤子从而裸露出来大半的臀丘上,麦昶胜象是被针刺了一般骤然挣扎起来。“咳李!”他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声音,“停下”他喉咙象是被撕开般返上来一股血腥味,大脑也开始充血头晕目眩起来。

“嗯,胜哥这里颜色很干净啊。”不该被碰的地方被肆无忌惮得揉按,麦昶胜双腿本能紧绷起来,在李沁河的指尖顶入穴内时,他的腰身陡然僵硬住了,更是止不住的牙关打颤。他的双肩挣扎着扭动起来,倒也一下叫他从李沁河的压制下挣脱了出来。他顾不及站起身,几乎手脚并用得朝门的方向过去。李沁河甩甩手,不慌不忙得跟上男人。

几乎是在指尖快要触碰到门板的瞬间,脚踝却忽然被人攥住猛地朝后拽去。

李沁河在麦昶胜看向他时松开了抓住其脚腕的手,神情如同逗着老鼠的猫一般游刃有余。他的目光从麦昶胜身上转向房间的那扇雕花木门,“胜哥看起来很喜欢这扇门啊。”麦昶胜头皮一紧,有些忌惮得看向越走越近的人。

随着步步紧逼,麦昶胜的后背贴上了门板。他转身的反应恰好如李沁河所料,他上前两步抓住了男人的腰身,整个人挤进麦昶胜的腿间。李沁河没有再过多言语,他手段粗暴得直接将勃起的阴茎顶在紧闭的穴口处,而后将男人的双手反折到背后压制。大概是已经想到了会迎来什么结果,麦昶胜浑身僵硬更是抖得厉害。李沁河没有做扩张,他希望这次事情能给男人留下最为刻骨铭心的记忆,与其说是做爱或是强奸,不如说是一场疼痛教育的烙印。

没有放松过的括约肌被强行顶开,很容易产生撕裂伤,而没有任何润滑就直接进入的鸡巴更象是一柄肉楔,将穴内搅得血肉模糊。即便是这样,李沁河也是有些痛的,阴茎象是被半途死死勒紧了,半点都动弹不得。但很快,被肏开的肉穴渗出的血濡湿了嵌合在一起的部分,也足够李沁河抽动了。麦昶胜身体僵硬得象是石头,腿间滴落下零星血珠,这种感觉很奇妙,李沁河将男人的上身按压在门板上,手掌所触及的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可下身不断贯穿的地方却软得一塌糊涂,湿热滚烫得熨帖着他的阴茎。

啪的一声,李沁河不自觉使劲过度,下腹撞在男人的臀肉上。他的整根鸡巴都顶进了湿软的内里,麦昶胜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反而被李沁河的大腿架高了距离,连膝盖都触不到地板,难以用力的姿势令男人近乎整个人的重心都在被肏弄的穴上,更加剧了疼痛。

他的胸口抵着木门上做工粗糙的雕花,上头已经磨出了几道血印子。

即便是想忍下那痛,麦昶胜也止不住身上渗出的冷汗。他禁不住发出几声低哑的嘶吟,只觉得下腹阵阵绞痛。李沁河却是渐渐尝到了甜头,他微微撩高自己的上衣,看向自己与男人之间的交合处。他的鸡巴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不少血沫,大多都已经沾到了他的裤子上。麦昶胜的臀肉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像面团似的被撞得变形。李沁河扬起手臂,随即狠狠朝着男人的臀肉上掴了下去。门板晃动出细微的声响,根本逃不掉的男人每一次试图抬起身子,都让李沁河的鸡巴肏进更深。

李沁河伸手按住男人的胯,基于雄性本能得往深处射入精液。额头上也跟着出了一层细密热汗的李沁河将男人拽到地上,有些焦躁得舔了舔唇。麦昶胜一翻过身看到李沁河的脸就下意识得开始反抗。被男人的拳头一不小心蹭中了脸颊的李沁河伸手按住男人的手腕扣在了地板上,随即将阴茎顶进麦昶胜的穴里,刚做过的穴还来不及闭合,轻易就被捅入了。

麦昶胜的眼神有些发虚,嘴唇上早已被咬得血色斑驳。他腮边都是汗珠子,身上都有些发凉,胸前的乳尖更是被磨破了皮,殷红发肿。随着李沁河的每一次肏弄,细碎沙哑的低吟中偶尔夹杂着几声呜咽。

这天李沁河做了四次,他全都是内射,男人的一双长腿被奸得完全合不拢,腿间还留着不少干掉的血渍。李沁河从空间里取出了些灵泉水,直接灌进了男人的穴内。“啊啊”原本还有些意识不清的麦昶胜瞬间被腿间的疼痛刺激得清醒过来,他不停躲闪着,耸动的屁股抖出淅淅沥沥的浊液。男人的眼睫被打得湿透,喘息声都变得颤抖起来。

在男人意识被强制拽回清醒后,李沁河才说道:“还没结束哦。”

第十一章

原本只打算做那么一次的李沁河发现原来他的自控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但凡尝过一次后难免会食髓知味。而他原本的打算也并没有失败,麦昶胜开始不再敢正视他,偶尔还会产生躲避的反应。原本可以说是充满主动性的男人渐渐开始被动,与此同时也将自己放在了弱势一方的位置上,产生自我怀疑、失去主见和多思多虑,一旦这些因素成为习惯之后,李沁河可以确定即便他没有那个戒指,麦昶胜也不会再有那个勇气和他动手。

同样的这段时间,麦昶胜在基地中也变得愈发低调,将遭受到的折磨当做耻辱的男人会每日都生活在害怕别人发现什么端倪的心惊胆战中不能自拔,更无心再去做别的什么事。李沁河享受着将对方身上的锋芒一点点磨光的乐趣,更是不断从对男人身上挖掘出其他的用途。

最近,大概是出于想减少相处时间的麦昶胜主动接了不少外出任务,带队的或个人的,加起来一共得快大半个月的时间不会再出现在基地中。李沁河也趁此机会调整了下近日来有些松散的心态,开始准备与军方的谈判。这段时间,基地内的一些库存已远远超过军方能够提供的补给,如果进行反供给的话兴许能为基地争取到更大的利益。

筹备了近十多天的资料,和军方洽谈了近五个小时,李沁河最后还是拿下了这次的供给链,用来换取军方能够提供的车辆及电子设备。在会议结束后不久,麦昶胜也回来了。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带回来了一个女人,也不知是从哪儿捡回来的幸存者,瘦得仿佛风一吹就能刮倒似的。可即便基地中的人如何示好,那女人也只会待在麦昶胜一人身边,象是她的安全感只能从男人身上汲取一般。

没一会儿就有人起哄说俩人准备大伙过日子了,没想麦昶胜也没有拒绝,仿佛默认。

这传闻不过十几分钟就传到了李沁河耳朵里,不过他也倒没怎在意一笑置之。

常悦确实不一样了,他听别人说麦昶胜捡了个小姐姐回来就立刻马不停蹄得过去看热闹。那女人看着羸弱纤瘦了些,但还挺有精神。的确如他人口中所说的,象是母鸡身后的小鸡仔似的跟着麦昶胜。男人看上去似乎也并没有排斥的意思,任由对方跟着。“哇胜哥!你从哪儿找回来的?”常悦上去自来熟得揽住麦昶胜肩膀,兴致勃勃地发问。

“邻市,”麦昶胜说道,“那边成天坑了,看样子就只剩下她一个。”

“怪不得一直跟着你啊……”常悦拍了拍男人的背,“看来咱俩是同性恋的谣言总算能解释清楚了。”这却拨着了麦昶胜心头上的那根刺,他避开常悦的手,撇头走开了。他这么一个平日里不爱多管闲事得人,平白怎么会捡个人回来呢。

其中缘由,麦昶胜只是想要找个理由杜绝他与李沁河之间独处的可能性。他现在光是看到李沁河都觉得浑身寒毛直竖,那天发生的事情引得他做了不少噩梦,每每醒来都会吐得天昏地暗。梦中有前世也有今生,他梦到前世时他们遇上了李沁河后,两个队伍相处融洽,直到有一天他被绑到桌上,周围围满了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他们全都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得看向自己,直到李沁河的出现,无论是前世今生,这人都是端着一副假惺惺的笑脸,他在所有人的面前侵犯他,随即留下被众人围着的自己扬长而去,那种胆寒感直至今日都挥之不去。他还梦到今生他并没有在那么早的时候与李沁河见面,他们在末世的中后期才碰上,可惜在地盘上没有谈拢条件最后开了战,他还是输给了李沁河,不仅基地被吞没,他甚至被比起现在更加丧心病狂的李沁河亲手砍掉了四肢放进笼子里豢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