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俞悦“嘶”了一声,用头顶开那个硬邦邦的苹果。耳边传来当当当剁东西的声音,不似那种整齐的切菜音,而是不连续不规则甚至有些迟钝的闷响。
厉子臻是个妥妥的厨房杀手。
房子买回来后厨房就一直空着,出差办案时他在外面饭店吃,俞悦来了以后他们总是点餐吃饭,偶尔做一顿那也是熟食。
可厉子臻立志要做个好主人,一个好主人给自己的小宠物做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切东西的动静忽然停了,俞悦的胸口湿漉漉的,有什么粘稠的东西落在他身上。柔软的毛刷刷过胸膛,刷头在幼嫩的乳尖上打着圈,刷出一片深褐色的乳晕。
“唔……什么…好痒!”
“别动,是巧克力酱。”
厉子臻俯下身,舌尖舔在俞悦抹了甜酱的乳头上,狠狠吸吮了半天,拇指抹掉唇角一点酱汁放进嘴里舔了舔,“不错,挺甜的。”
餐桌上的俞悦喘着粗气,他哪里遭过这种“罪”,心脏砰砰直跳,脸臊得通红,身体战栗着体验刷子上身的触感。
厉子臻把刚才舔干净的乳头又刷了一遍。
奶油的清香飘散开来,“扑哧”一声从喷枪口喷射出来,在两个褐色乳头上螺旋拉花。
厉子臻在俞悦身上喷了一大片奶油,手指点在小腹处轻轻划着圈,“宝贝,你现在这副样子,好像被我射了满身一样。”
听着他的形容,俞悦羞红了脸,自己赤身裸体沾满精液的样子浮现在漆黑脑海中。
“嗯啊……嗯主人…痒。”
厉子臻握住他胯下的硬物,喷枪口对准了脆弱的铃口一点点往里喷射奶油,“这里也要灌满才行。”
“啊啊啊啊拔出去”
雪白的泡沫从狭窄的小口进入,强大的灌注力让俞悦瞬间体验到了被内射的快感,他像条支棱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晃动腰肢,牵引着锁链撞得桌腿哗啦哗啦响。
肉棒里填满了奶油,厉子臻取了颗彩色巧克力豆堵在了铃口上。
俞悦欲哭无泪,只能求饶:“主人,放开我好不好,嗯啊……好难受。”
厉子臻看了他一眼,俯下身轻吮了一口红得滚烫的耳朵:“你听话,好好忍一忍,主人今天肯定喂饱你。”
鲜红的车厘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光,像一颗颗暗红色的宝石。还有粉色的草莓尖尖、澄黄的橘子瓣、切块的苹果和梨子,紫红色的葡萄等等水果,全部去掉了果蒂和果核,只留下圆滚滚的果肉。
厉子臻择了一大筐水果,全部点缀在俞悦胸膛的大片奶油上。
俞悦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挣脱不了束缚,他只能在黑暗里无尽放空,躺在桌上小声呻吟啜泣着,欲望的洪流奔涌而下,全部聚拢在小腹处。
“呃哈啊……”
空虚的后穴进入了一根手指,俞悦知道那是厉子臻的手,猛地收缩臀部肌肉,夹紧了他的主人。
“这么饥渴,”厉子臻微微一笑:“看来真是饿了。”他取来几颗葡萄掰开俞悦那个幽深的小洞:“含住它们可别掉了,主人看看你能吃多少。”
“嗯唔……啊哈……好涨。”
厉子臻将葡萄对准穴口,一点点推进去。圆滚滚的葡萄粒摩擦着肠壁,给这具身体的主人带来无上快感。
俞悦下意识收缩肌肉又松开,果肉在肠壁的挤压下榨成了汁水,顺着高温湿润的甬道淌了一桌。
“几颗了?”
“嗯六……啊哈…六颗。”
“被你压扁的可不能算。”厉子臻继续往里塞葡萄,塞到十二颗时头顶传来俞悦的低泣。
“主人呜…饶了我吧,好胀,肚子要破了。”
厉子臻笑着停了手:“你肚子还疼吗?”
俞悦这才反应过来,厉子臻的这番折腾完全是因为他早上撒谎换回来的教训。他的主人的确没有打过他,但除了鞭子,厉子臻欺负人的花招更多。
俞悦连忙摇头:“不、不疼了。”
身旁忽然没有了动静,冰箱门开合了一下,厨房传来液体落杯的声响。
厉子臻取来一根导管,消过毒的一端轻轻送入俞悦后穴中,另一端连接在漏斗下方。半透明的冰葡萄酒顺着漏斗向下流向另一个温暖的甬道。
“啊啊啊啊好凉”
“主人呜呜呜……我错了。”
“宝贝,只是一点葡萄酒,你哭什么。”厉子臻轻轻揩掉俞悦脸上的泪,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威胁你。”
俞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个心机深重的男人总是让他在这种窘迫状态下反思自己的错误,虽然厉子臻教给他的道理都是对的,但是犯错的代价也太大了。
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实在呢!
“耍赖皮只能换来一时的关注,我知道你要什么,但是你方法错了。”
俞悦冻的打哆嗦,只能无助地呜咽哭泣。
“以自我伤害、自我贬低作为要挟人的筹码,在我这里不管用。我喜欢你是出于本心,而不是受迫于你的要挟。”厉子臻这番话说得稍微严厉了些,身下人哭泣的声音更大了。
俞悦艰难地伸出手指扯住他的袖子,晶莹的眼泪从眼罩下滑落:“主人,我怕你不要我,你总是那么忙,我每天都在等你,可是……我等不到呜呜呜。”
“乖,我也想你。”厉子臻亲吻了他的额头。
“求求你,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