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你戴环真漂亮。”
“啊嗯……什…什么嗯哈……”
厉子臻笑他,又问:“喜欢主人肏你吗?”
“喜、喜欢……哈啊。”俞悦仿佛坐在了惊涛骇浪上,他嘤嘤呜呜地吐出几个无意义的字词,像抱浮木似的抱紧了厉子臻。
“主人也喜欢肏你,喜欢看你这副淫荡样子。”厉子臻咬住他莹润的耳垂,稍稍用力就逼出了他一连串的浪荡呻吟。
“以后只做主人的奴隶好不好?”
“好,好,呜呜呜……”俞悦扬起头,思维像断了电似的,浑浑噩噩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是主人一个人的奴隶,只给主人一个人肏啊哈……”
下半身的抽插忽然加快了速度,俞悦的腿被顶得跪都跪不住,也不知厉子臻受伤以后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发疯一样不停干进他的穴眼里,将肠壁摩擦得无比滚烫。
“啊啊啊主人,太快了。”
厉子臻充耳不闻,继续辛勤耕耘着。
“主人,主人饶了我吧,”俞悦支撑不住手脚并用地往床下爬,又被厉子臻一把拽了回来,他呜呜哭叫着,下半身像被鞭打一样火辣辣地疼:“啊哈……我不行了,啊嗯……”
滚烫的热流在肠腔里扫射,俞悦被烫得浑身发抖,像狂风中孤独的嫩草,双臂扣紧在厉子臻身上,留下一串销魂的呻吟。
三年后,法国巴黎。
俞悦来这里进修已经十一个月了,漫长的时间里要不是有厉子臻频繁飞过来与他团聚,恐怕时间的流逝真的会让人无聊死。
下个月就毕业了,如今他的厨艺更加精进,除了实践功夫,俞悦还补习了许多理论知识,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星级厨师,做出具备个人风格的特色菜品。
今天是周末,同寝室的舍友Qutin有事出门,特地叮嘱他帮忙到他们常打工的那家便利店值半天班,也就是收银。
俞悦很早就到了,店里还没有顾客。他坐在收银台后的小凳上写写画画,记录些做菜的灵感和点子。
门口的风铃响了几声,他没有抬头。
直到顾客将购买的东西轻放在柜台上,他才用法语问了句:“刷卡还是现金?”
对方用法语答:“现金。”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俞悦循声抬头,看见了厉子臻清俊的眉眼。他惊喜若狂地跳起来:“子臻,你怎么来了?”
厉子臻说:“我工作结束了,这个月过来陪你参加毕业考试,顺便……”他用目光暗示桌上的糖,无声笑了起来。
柜台上只摆了两颗糖,俞悦端详了糖果好半天,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上来,他拿起一颗糖,笑着问:“这又是见面礼?”
“这是喜糖。”
窗外的阳光薄如醇蜜,洒落在厉子臻脸上。他站在光里,仿佛天降的神。俞悦瞧得入了神,待他回过神来,正准备问是哪家情侣的喜事,厉子臻如水的声音流进了他的耳朵。
他说:“俞悦,我们结婚吧。”
第29章 大结局二:温暖
厉子翊中枪后被警察带走了。
警察将他安排在附近医院抢救,在病床前给他铐上了真正的银色手铐,将已经重度失血昏迷的男人托付给了医生。
第二天夜里厉子翊悠悠转醒。空荡荡的病房里寂静得可怕,他动了动发麻的手腕,银色手铐撞击在床栏杆上发出脆响,床边没有卢西和他那群亲信保镖,有的只是窗外黯淡清冷的月色。
然后,他想起了浑身浴血的厉子臻。
“哥,哥。”
厉子翊发了疯似的挣动手腕,“咚咚咚”地声音震醒了值班护士,女护士怯怯地推开门,眼神躲闪地说:“你、你想干什么,警察就在外面,别想耍花样。”
“我哥呢,让我见见他。”
厉子翊眼里没有了之前的狠戾,他近乎渴求地望着门口的护士姐姐,掩饰不住地慌乱和担忧全写在脸上:“他叫厉子臻,腹部中了四枪。”
“我们没收治过这个人。”
护士“砰”地紧闭了房门,厉子翊还不死心地叫她:“等等,别走,你们帮我查一查他,我只要知道他平安就……”
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厉子翊缩在床角,茫然地望着窗边的月亮。他知道自己摆脱不了上法庭的命运,可这个年仅二十岁的男孩,对坐牢还没有任何概念。
没有了手下人保驾护航,他像个无措地孩子一样孤零零待在陌生的世界里,这个有厉子臻的世界温暖向阳,和他所坚持的那套掠夺虐杀的逻辑格格不入,他输得彻底,走到今天这一步,一无所有。
厉子臻倒下前望着他的眼神是绝望而心痛的,仿佛透过他坚硬的外壳看到了十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孩子。哥哥说他不懂爱,可是厉子翊早就忘了有人爱是什么滋味了。
他张开手掌,让月光洒上来,默默发了一会儿呆,往事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冲垮了他无比坚硬的心墙。
厉子翊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看到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是如何一步步跪在地上,被命运的尖刀捅得撕心裂肺惨叫,又是如何躺在地上渐渐没有了声音。
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淌下来,他抱着膝盖无声地哭了。这些年他为了活命都干了些什么,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能下手。
那些人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恶魔,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是个疯子。
卢西逃生后第一时间联系了远在大洋彼岸的邢蔚。这个男人拥有比厉子翊更高更丰富的社会资源和人脉,即便被囚禁起来,他也是如今唯一能救厉子翊的人了。
厉子翊是个口是心非的人,挑断他的手脚筋后,又立即叫医生给他重新接上。邢蔚没有完全瘫痪,他坐上了轮椅,变成了德尔坎塔岛上的半个残疾人。
视讯开启,卢西向他述明了厉子翊在国内发生的所有事,以及他当下的危机情况,然后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给邢蔚磕头:“邢老板,您救救子翊吧,他好歹是您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才二十岁,留在国内即便不死,人也已经毁了,求求您了。”
邢蔚手腕上的伤口还肿胀着,他笨拙地推动轮椅向前几步,气喘吁吁地靠在椅背,露出个惨淡的笑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会救他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