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自己爬进来。”

他像得了特赦的囚犯,跪在地上扭着屁股进了家门。衣服脱了个精光,厉子臻将一条皮质项圈扣在他脖子上,与项圈相连的银色锁链在桌腿上绕了几圈上了锁。

“主人…我……”

他的主人此刻眉头皱得死紧,俞悦不敢贸然惹他,只是不安地扭了几下脖子。

“怎么,你不喜欢?”厉子臻挑着眉问。

“……喜欢。”

厉子臻还愿意亲自动手调教,就说明至少不会扔掉他。这副身体难道真是天生贱骨,厉子臻对他百般好时他惶恐不安,对他动了怒他反而放了心。

但只要还能踏进这个家,不管主人怎么对他,怎么拿他撒气他都无所谓,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

俞悦不知道的是,自己出于迎合与讨好说出的“喜欢”两个字,深深刺痛了厉子臻的心。

厉子臻冷笑着上前,五指掐住俞悦的脖子,迫使双膝跪地的他昂起头来:“对,你当然喜欢,你若不喜欢,也不会爬到别的男人床上去。”

嫉妒,像一个毒藤缠绕着厉子臻的心。他很想保持理智,可越是克制,就越忍不住想要狠狠惩罚眼前这个背叛他的人。

尿道扩张器上沾了水,一端连着电线,另一端握在厉子臻手里,他半蹲在地上,旋动顶端往铃口里插,直到细长的硬物尽数没入阴茎之中。

“嗯呃…主人……对不起。”俞悦痛苦地皱起眉头。

其实,只要俞悦此刻说一声住手,厉子臻就会停。他的教育经历告诉他,人始终是先自尊,而后才能获得他人尊重的。

厉子臻很痛苦也很矛盾,嫉妒与不信任的背叛促使他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人,可残存的理智却迫切地希望俞悦喊一声停,站起来跟他讲清楚误会。

他不要听赵旗一番说辞,他只想听俞悦从头到尾告诉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告诉他那些人是如何骗他、强迫他。

可惜他宁愿痛苦忍耐,也一句话都不说。

俞悦背负着太多的愧疚与羞耻,对自己竟然厌恶到掌掴耳光的程度。他就是希望得到惩罚的,所以一遍遍地道歉,一遍遍地求饶,一遍遍要求厉子臻打他、教训他。

“跪好,不许动。”

一对带电的乳环夹住了俞悦硬挺的乳粒,厉子臻捏着他的乳头向外扯了扯,缓缓打开了电源开关。他就半跪在俞悦身旁,落寞地看着满脸痛苦的他,等他那句永远也说不出口的解释和真相。

俞悦的不信任,就像一把刀,扎在厉子臻心上。

“这样你就爽了是吗?”他问。

“唔啊…主人……嗯。”俞悦咬着唇,他不敢求饶,咬得嘴唇发了白还是一声都没吭。

这是厉子臻第一次对他进行身体调教,脑海里飘过以前温馨的画面,俞悦明白,这一刻,他不再是爱人,而只是奴。

“主人…嗯啊……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俞悦颤抖着身体说:“不用、不用顾及我。”

“好,这可是你说的。”

厉子臻已经分不清他和俞悦到底哪个人更痛苦一些,他折磨自己的爱人,也折磨着自己的心。

一个想赎罪,一个想要真诚的信任。双方互相默许了这场调教,一切就都朝着失控的方向去了。

后穴有冰凉的润滑剂挤进去,俞悦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撅起屁股,哼哼唧唧地感受着厉子臻的手指在里面抽插进出。

“嗯哼……啊哈…呜。”

震动着的跳蛋从穴口被推挤进入,粗长的按摩棒就抵在跳蛋上,将那个小东西继续推倒直肠深处,强烈的震动使劲摩擦着前列腺上那一点,俞悦跪都跪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主人……太深了,求求你,关掉……嗯哈……”

“为什么要关?”

厉子臻神情严肃,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反而把按摩棒的震动档位推到了最大:“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惩罚吗,才刚开始一会儿就不行了?”

黑色眼罩罩住了俞悦的眼睛,他刚要说话,就被一个巨型口塞尽数堵了回去,跪在地上绝望地呜呜直叫,眼泪从黑布罩下方淌下来,摔碎在明亮的地板砖上。

厉子臻是按照锦绣见他时那副狼狈样子给他打扮起来了,前后两端还有乳头上的“刑具”隔几分钟就会放电,刺激得他口水流得更多。

“呜呜呜……嗯呜。”

“四肢着地跪好,”厉子臻将一本杂志放在了他光滑的后背上,又冲了杯咖啡也放在他背上,自己拿了另一本杂志窝在沙发里胡乱翻着:“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杯里的水洒出来一点,你就从这个家滚出去。”

俞悦绷紧了肌肉,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离开厉子臻对他来说,那是比死还恐怖的事。

时间分秒流逝,肌肉的颤抖越来越强烈。如果只是跪着那还好说,可是身体里持续不断的震动和电流刺激让他忍得无比辛苦。

俞悦几乎完全靠意志力死撑着,他爱厉子臻,他要和他在一起,所以无论多大的痛苦,他都能忍。

墙上的时钟整点报时,一个小时过去了,又一个小时过去了。性器被磨蹭得疼起来,胸前的乳粒也早就肿胀充血,浑身像水洗了一样流着汗,后背上咖啡杯里的汤匙发出轻微的震动声。

知道自己快虚脱了的俞悦,第一反应依然不是求饶呼救,而是绝望地哭嚎起来。他做不到,尽力了也还是做不到。

锦绣只把他调教成了一个半成品,在耐力训练这一块他根本没有进行过专业培训,厉子臻的这场调教纯粹是靠着对主人的爱坚持下来的,可现在他坚持不住了。

就要离开这个家了吗,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和这束光在一起吗?

“噼啪”

后背上的咖啡杯碎在地上,仿佛是心也碎掉了似的。俞悦惊叫了一声,愣在原地几秒,随后爆发出声嘶力竭地恸哭。

他喉咙被堵着,声音并不能完全放开,可是并不妨碍痛彻心扉的悲伤像一根利箭,瞬间穿透了厉子臻的心。

“呜呜呜……呜呜啊”

口塞与“刑具”尽数除下,厉子臻将颤抖的人搂紧在怀里,头抵在俞悦的脑袋上,听着他近乎疯狂的吼叫,眼眶也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