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你应该猜到了吧?微甜呢,算是蹭得微醺热度吧,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早在微甜还没开门时,微醺很多老顾客们,哦对,还有老板的朋友,就都知道了它的存在,至于我那张照片,那是老板故意发到网上的。”

贺行洲转了下杯子,轻嗤一声:“挂羊皮,卖狗肉。”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叫商业策略。”陈湉笑着说,“我重新给你调一杯店里的特色吧!你刚刚都没喝。”她说得自然是那杯还在办公室吹冷风的冷饮。

“这杯酒的名字呢,就叫微醺,是店长自制的,我学了好久呢~”陈湉把杯子递给贺行洲时,还不忘埋怨几句,字里话外总觉得还在怪他刚才没喝那杯酒。

贺行洲轻笑了下,伸手将杯子抵到嘴边,品尝了几口。

有些意外,酒很好喝,的确称得上特色。

“怎么样?好喝吧!”陈湉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盯着贺行洲,脸上彷佛写了几个字,求夸奖。

“嗯,很好喝,你调得很不错。”

听到这句直白的夸奖,陈湉眉眼的笑意更深,“那你多喝点!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调!”

“怎么,想灌醉我啊?”

男人炙热的呼吸停在自己咫尺的距离,鼻息间满是微醺的醇香和男人身上须后水的味道。陈湉脸颊微微有些发红,楞了几秒,接着白嫩的手臂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身子往前倾了倾,一对柔软压向男人坚硬的胸膛,嘴唇贴向男人耳侧:“不可以吗?”

几口酒不至于喝醉,但微醺上头的那几秒,没有理智可言。

贺行洲感受到自己耳侧的呼吸,压在胸膛的那对柔软甚至隔着衬衫传来温度,握着微醺的那只手不断发紧,身体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陈湉自然感受到了那根抵着自己的坚硬,身子更加贴向男人,一只手沿着胸膛缓缓滑向男人腿间:“贺先生,我在三楼订了房。”

陈湉在说完这句,明显感觉到手心的炙热大了些许,不禁挑眉轻笑:“它同意了。”

0006 交缠 H

三楼订了房这种话当然不是骗对方的,在发完短信的时候,陈湉已经打电话让微醺的人帮自己在三楼订个房间。这里的店员大多都清楚陈湉与老板的交情,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小事,而且还“好心”地准备了豪华包间。

于是陈湉和贺行洲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都怔愣在了门口。

房间自然不是什么正经包间。

king ? size的床上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还俗气地摆成了爱心形状,床头挂着几个戴羽毛的手铐,枕头上一条小皮鞭齐整地躺着,最要命的是,花瓣中间赫然放着几盒避孕套和一套布料少的可怜的情趣衣。

陈湉承认有些慌神,自己主动勾引对方不假,可这房间玩的也太大了点,怕是在贺行洲眼里,自己跟个骚货没区别了。

像是为了验证陈湉的猜想,贺行洲走到床前拿起那条小皮鞭,慢条斯理地往手上缠:“陈小姐,想不到你还好这口。”

陈湉看见男人镇定自若缠绕皮鞭的动作,心里更加紧张,但嘴上自然不能露怯,笑着反问:“贺先生不喜欢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边说着边迈步走向还在玄关处的陈湉,“那我们试试?”

冰凉的皮鞭挨到陈湉白嫩的脸颊,陈湉不可控制地瑟缩了一下,而男人的靠近更是让陈湉脸颊开始发烫,抬眼撞进男人不加掩饰含着情欲的眼神里,一时也不敢再说些嘴硬的话,只软软地开口,语气近乎央求般:“你可以轻点吗?”

回答她这句话的是男人一声轻笑,“这我可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陈湉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扔在了那张king ? size的床上,花瓣四处飘落。动作间,陈湉的领口已经凌乱地散开,露出胸前一片春光,有几瓣随着空气落到了陈湉胸前,红与白的对比,煞是诱人。

贺行洲压到陈湉身上,宽厚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物抚摸着少女曼妙的酮体,顺着胸前的柔软向下滑去。

陈湉注意到男人的动作,条件反射般地伸手想去推阻。贺行洲没有理会,来时穿的裙子方便了男人的行动,贺行洲一把掀开了裙边,手掌直接探向了腿间那处私密之处。

女孩儿未被开发的身子敏感至极,早在那双炙热的手掌抚向自己时,一股蜜液从体内流出,薄薄的内裤中间洇湿一片。

贺行洲的手指摸到内裤上面的湿滑,滚了滚喉结,声音暗哑:“这才哪到哪啊?”

接着他从陈湉身上起来,双膝跪在床边,手指解开腰间的皮带,被压抑好久的肿胀肉棒从里面弹出来。

陈湉在看到那根肿胀巨大的肉棒时,脸颊瞬间通红,她侧过头去避开眼神和它的直接接触。

贺行洲有心逗弄,肉棒隔着陈湉的内裤开始顶弄。

身下的躯体止不住微颤,脖子轻轻向后仰去,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中间并拢。贺行洲抬手握住陈湉的膝盖阻止双腿的动作,那根坚硬继续顶弄着,陈湉口里溢出几声呻吟。

见陈湉已经动情,贺行洲伸手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私处早已泛滥,粉嫩的花苞上面满是流出来的蜜液,顺着那条细缝流在床单上。

操!贺行洲深呼了一口气,忍耐不住地扶着肉棒向淫水横流的小穴插去。

忍耐了许久的肉棒十分肿胀,陈湉有些受不住:“嗯~疼……”

不止陈湉一个人难受,虽然做了些前戏,小穴也足够润滑,但贺行洲进去的还是有些艰难,“嘶,放松啊。”

陈湉哪知道怎么放松,呜呜咽咽地开始扭动身子,往后躲去。

贺行洲到这里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太阳穴突突跳了跳,操!贺行洲口中爆出今晚第二句国粹。

龟头仍在慢慢向穴内刺去,贺行洲空出的一只手掌罩住陈湉的一只柔软,手指不断揉捏。陈湉哪受过这种刺激,一股异样的快感逐渐取代一开始的不适,嘴里呻吟一片。

贺行洲克制着身下的动作,缓缓将肉棒往里推,触到一层阻碍时,贺行洲停顿了一下,看着身下一脸潮红、呻吟婉转的陈湉,猛地低头吻向她的脖颈,腰间用力,捅向了小穴深处。

“啊……呜呜呜……疼!”

从计划开始的那一刻,陈湉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但当男人真的进来时,她不可否认心里有了一丝后悔,陈湉啊陈湉,这下你真的是个坏女人了。

心理不断涌出的委屈和不安被身体上的疼痛放大,陈湉控制不住地开始轻颤哭泣。

陈湉哭的实在伤心,那双漂亮的眸子此刻全是泪水,可怜极了,贺行洲不得不停下动作,手掌无措地拍了拍陈湉的后背。

男人温柔的安抚并不能缓解陈湉此刻内心的情绪,但却给了她几分底气。“贺先生,你是我的了。”

这句话来的突兀,但贺行洲却一下子理解了陈湉的意思。不是我属于你了,而是你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