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可那强势猛烈的攻势并没有停下,胯下的动作甚至越来越快。

“我说了,今晚别再说不行。”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就叫个不停。

贺行洲俯下身,直接吻上那两片唇瓣,堵住了她口中一声声的呻吟。

嘴巴被对方的吻堵上,下身又承受着对方的撞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陈湉已经不能正常思考,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任对方索取。

彻底沉溺于情欲的浪潮前,陈湉想,她第一次见他怎么会觉得他人好呢。

他坏死了。

0015 跪操 H

“呜呜呜你怎么……怎么还来啊……”

男人浓稠的精液还淌在自己的肚子上,射过一次的肉棒仍然坚硬,他赤着身子从抽屉拿出一盒套,给自己那根阳具套上一个避孕套,竟是抵着穴口又要提枪上阵。

“跪好。”贺行洲拍了拍陈湉弹润的臀瓣,手掌掐住她细软的腰肢,臀瓣对着自己腹部,摆出后入的姿势。

“别来了好不好……”陈湉哪儿还有力气,就是让她动都不想动,别说后入这种姿势。

“不好。”贺行洲没搭理她,直接按着她的腰肢往下压了压,让臀部高高翘起,方便他的进入。

肉棒从后面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嫩穴,缓了一会儿后,贺行洲三浅一深地缓慢顶胯抽插,手指顺着臀缝摸向肉棒进出的穴口,那里一片淫液。

还真是水做的,上面流不完,下面更流不完。

“这水怎么这么多,嗯?”问话就问话,他偏要用力顶胯,给小穴一记深撞。

“嗯啊~都是被你弄的……”

敏感的小穴经不住操干,淫水咕叽咕叽地往外流,陈湉被箍住腰身撅着屁股迎接身后的狠撞,呻吟声也被撞的破碎。

“嗯……嗯啊……太重了……”

每次和陈湉做爱,贺行洲总有些失控,现下更是听不得她这嗯嗯啊啊带着哭腔的呻吟,胯下的动作越来越猛,直往小穴深处撞去。

后入的姿势进去的更深,在强势的冲撞下,肉棒甚至有几下直接顶到了陈湉那窄小可怜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疼!”脆弱的宫口受到猛几下的顶撞,陈湉感到不适和疼痛,小穴下意识地收缩,哭喊着抓住贺行洲的手臂,“呜呜呜呜你别弄了……”

小穴的收缩,让龟头被宫颈口夹了一下,贺行洲尾椎骨一阵酥麻,发出一声声粗喘,汗水打湿了他前额的头发,眼尾也有些发红,贺行洲掐住陈湉的腰身,又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啊啊啊啊!”

陈湉柔弱无骨般地趴在枕头上承受身后一轮轮猛烈的顶撞,泪珠溢出眼眶,打湿脸下的枕头,白嫩的小脸受过情欲的滋润,一片绯红,微张的唇里溢出一声声被撞的细碎又高昂的呻吟。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了。

抽插了几十下,肉棒终于抵在她体内射了出来。陈湉也在这最后的猛烈撞击中又丢了一次身子,娇软的腰肢早就塌陷,四肢无力地瘫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之后的欢爱,贺行洲有意让陈湉感到舒爽。

他俯下身子吻向陈湉光滑细腻的后背,手掌抚向她胸前随着顶撞荡起一层层浪波的白乳,一边从后面抽插顶撞着,一边手指并拢肆意揉弄着胸前那对乳儿。

这还不够,穴内的肉棒专向着陈湉几处敏感地带戳弄,浅浅抽插中夹杂着几下深撞。

撞的狠了时,手掌又会使劲揉捏陈湉的奶子,可怜的一对乳儿被捏来捏去,疼痛又伴着酥爽,陈湉的呻吟也逐渐变了调,就连小穴都觉得空虚骚痒,不满足于浅插轻操,只想身后的人继续狠狠地操自己。

伴着阵阵抽插和揉弄,陈湉的身心彻底被情欲占据,她主动高高撅起屁股迎合身后肉棒的抽插,被操的粉嫩的小穴前后吞吐套弄着那根粗长的肉茎。

陈湉动情地扭着纤腰,蜜桃般的臀瓣向身后一下下地撞去,屋内响起啪啪啪的声音,手指用力攥紧身下的被子,一声又一声高昂的骚叫也从陈湉的口里飘出来,通过空气传到两个人的耳朵。

外面月亮高挂,屋内淫靡不消。

渐渐地,贺行洲也被她的热情和主动刺激到,不再控制和压抑自己的动作,抽插由慢到快,全根插入又全根抽出,直肏的陈湉娇吟不断,淫水流个不停。

狠厉的抽插早已让陈湉彻底沉溺于这场欢爱,身体被填满操干的同时,心里竟诡异地得到一丝满足。

被操干的太久,陈湉已经浑身脱力。扭动的腰肢渐渐停了下来,架起的臀桥弯下,娇软的身躯趴贴在床上,连喊叫的力气都已经耗尽,只有几声微弱无力的呜咽。

高潮来临时,她任由自己被蚀骨的快感淹没,双脚蜷起,两眼一翻,竟是直接被操晕了过去。

不出意外,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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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6 涂药

陈湉早上是痛醒的。

昨晚上贺行洲操红了眼,而她也被那情欲的浪潮拍来拍去,由着那浪波带着她达到一次次高潮,快感如入云端。

她没有和别人的性爱经验,但她得承认,和贺行洲做爱太爽了,爽到她竟然没出息地直接被操着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贺行洲先一步醒了过来,陈湉还在沉睡中,她实在累坏了。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了,清晨的阳光透过中间的帘缝洒了进来,又是一个艳阳天。

贺行洲起身掀开盖在陈湉身上的被角,看了眼她胳膊上新换的绷带,还好好地系着,上面也并没有渗出血。

昨晚最后的欢爱中,陈湉累得直接昏睡了过去,贺行洲只好亲自给她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胳膊上的伤口因为激烈的性事有些裂开,绷带上面也粘上血,他便拿来医药箱给她重新包扎了一下。

贺行洲起床收拾了下,接着又去拿来医药箱,准备再给陈湉涂点药,消下毒。

伤口有点深,贺行洲已经尽量放轻自己的力道,但酒精和药膏到底会有点刺激,陈湉还是被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