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霄云的上半身由于发抖而小幅度的扭动着,他的一截白皙的蜂腰也小幅度的扭动着,而木墙的外侧,群魔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他的那颗红扑扑的蜜桃臀的两瓣肥肿的臀肉也发骚了一般控制不住的扭动着、颤巍巍的,臀沟处的那一口肉穴穴口那一道细窄的肉缝吐出了一大泡半透明的浊汁,浊露四溅,这样一幅画面看起来异常的淫乱。
时光荏苒,光阴似流水,一去不复归,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半个月后的今日,姬水月这位魔尊大人心血来潮,好似突然想起来了藏春楼内还有靳霄云这么一号人物,也不知道他的师尊靳霄云被藏春楼的人给调教得怎么样了?他的这位一贯心高气傲的师尊,在藏春楼历经了半个月的受训,也不知,这伺候男人的本领长进了多少?
姬水月亲临了一趟藏春楼。
藏春楼内。
露天水榭的这一面木墙上,距离地面四尺的左右的距离,从左到右拢共撅着二十颗大大小小的屁股,每颗屁股蛋子都很诱人,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自然还要数从左到右的第三颗屁股蛋子,大小最肥最翘,同样也是色泽最鲜红的。
这第三颗屁股蛋子是靳霄云的,他的两瓣臀瓣红肿硕大,臀部上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巴掌印、戒尺印、鞭痕、烛油覆盖在上面的痕迹……这些痕迹或轻或重,或深红或浅红,总而言之,看起来十分的香艳绝伦。
此时此刻,姬水月看见,靳霄云的那颗屁股蛋子不仅仅被打得大了整整一圈,两瓣臀大肌红扑扑的,臀沟的中间,屁眼内塞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玉势,玉势太粗,以至于他的屁眼穴口的一圈嫩肉褶皱都被撑开撑平了。
呵呵,曾经在阳炎宗清冷如月的师尊,他想要见上一面都难,更别提肖想师尊教导他功课、师尊对他露出微笑、师尊雌伏在他胯下,扭屁股承欢……这一切都是他不切实际的妄念,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镜花水月。
可如今,时过境迁,时易世变,一切都变了很多,姬水月身为魔尊,高高在上,靳霄云沦为奴宠,卑贱似泥。
姬水月的那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眼眯了眯,双眸弯弯,眸色难掩兴奋,他又伸手将第三颗红肿肥翘的蜜桃臀的后穴甬道内插着的那根儿臂粗的玉势给一寸一寸的拔出来,玉势拢共三寸的长度,肉穴内壁的弹性也很好,不会过分紧涩,因而,这跟粗硕的玉势很快便被完完全全的拔出来了。
“呜呜呜……”靳霄云的嘴里娇喘微微,满脸的潮红,感觉到体内的那根儿臂粗的玉势被拔了出来,原本被填满了的后穴甬道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他知道又有人过来玩弄他的屁股了,他的心中两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一种是屈辱,一种是欢喜。
他觉得屈辱,他的那颗屁股蛋子被晾在这面木墙上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屁股从未下来过,被许多人玩弄过,调教开发过,他是屈辱的,却无路可逃,只能活生生的受着这等屈辱的滋味。
他觉得欢喜,他的那颗屁股蛋子也许天生的淫贱,喜欢被人玩弄,喜欢被打,喜欢被摸,喜欢被玉势插入、搅弄到前列腺高潮的销魂快感,喜欢被迫卡在墙洞中,任由路过的所有人观赏他的屁股发骚的贱模贱样,喜欢屁股卡在墙洞中晾臀,等待着一位好心的路人过来狠狠地拍打他的这颗贱臀,而他只能够乖乖的受着这一切。
啪啪啪啪!
姬水月的右手手掌高高的举起到半空中,然后重重的落在靳霄云的那颗既红又翘的屁股蛋子上,啪啪啪啪的四声,每一声声音都很清脆很响亮。
区区四下的掌掴,力道略微手重,不过靳霄云这颗骚屁股却是被扇打得发了情,红嫩的骚屁眼稍稍合不拢嘴,直往外喷一小缕一小缕的半透明的肠液,他爽得潮吹了,眸色迷离,媚眼如丝,嘴里也哆嗦着娇喘吁吁,“啊哈……要高潮了……嗯啊……啊……”
靳霄云的心中既觉羞耻,又更觉快活,他希望木墙外面的那个男人能够用巴掌多狠狠扇打他的屁股蛋子,用力一点儿,更用力一点儿,将他当做一个卑贱的玩物来使用、作践、轻视。
“不要……别……别插进来……不要这样……快出去……不要强奸我啊啊啊啊……”
靳霄云的脑子被潮吹的销魂感觉搞的飘飘欲仙,脑子里晕乎乎的,好似整个人躺在云朵中那般的不真切,可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他便感觉到了一根又粗又烫的大肉棒插入了他的屁眼内,插得狠深,几乎顶到了前列腺处。
靳霄云不知他体内的大肉棒的主人是魔尊姬水月的,他的心中屈辱万分,还误以为自己的屁眼正在被除了姬水月以外的第二个男人使用,他猛烈的挣扎着,扭动着腰肢,可他的那颗红扑扑的蜜桃臀确实严丝合缝的卡在木墙墙洞中,动弹不得。
一番云雨后,一泡热液灌入了靳霄云的后穴甬道的最里面,姬水月一脸戏谑道:“师尊,你是本尊的奴宠,余生都是,不要妄想从本尊这里逃走。”
第3章 清冷师尊当壁尻被路人们打屁股,鞭子抽嫩穴到潮吹喷汁,众人围观
自从在藏春楼内待了整整半个月,靳霄云的身体被调教开发得很是敏感,屁股稍稍一打就发骚流水,后穴甬道内插入东西的时候,后穴肉壁会分泌出大量的温热肠液,可以说,他的这颗屁股从一颗生瓜蛋子被开发成了一颗外表上看着色泽诱人、内里更是水润多汁的水蜜桃。
在经历了在藏春楼的长达半个月的时间的调教后,靳霄云的屁股已经变得非常的敏感、非常的淫荡、非常的适合挨操。
在被调教的第十五天,靳霄云的屁股如同前十四天一般,卡在木墙墙洞里,红扑扑的肥翘蜜桃臀暴露在木墙洞外侧,任人调教。
然后,姬水月这位魔尊大人将胯下那根大肉棒塞入了他的嫩穴甬道内,一番激烈的翻云覆雨后,他的屁股被认定是合格的,他得了魔尊大人的首肯,他可以结束在藏春楼里暗无天日的受训生涯
“嗯嗯啊啊~~~~不要不要强奸我呜呜呜~~~~快出去啊哈~~~~嗯嗯啊啊~~~~好深啊~~好爽啊~~”
靳霄云的屁股当时卡在木墙墙洞中,已经晾臀示众了足足十四天,姬水月操干得他哇哇乱叫的时候,这已经是第十五天的深更半夜了,在之前的十四天内,群魔纷纷上前调教他的这颗白蜜桃一般诱人的圆润饱满的屁股蛋子,九尾散鞭、皮拍、木板、热烫的烛油、儿臂粗的玉势、巴掌、手指头……五花八门的刑具,每一件刑具都让既痛苦又屈辱,受训的时间久了,他的屁股逐渐变得骚浪贱,变得隐隐的期待起这五花八门的令人既受辱又着迷的训诫手段来。
在这十四天的时间内,靳霄云的两颗屁股肉瓣被九尾散鞭、皮拍、木板、儿臂粗的玉势、巴掌等物重重的搧打过,被热烫的烛油淋过。他的红嫩的肉穴、软趴趴的玉茎、沉甸甸的阴囊,同样也被五花八门的刑具重重搧打过,被热烫的烛油淋过。
最开始的五天,群魔喜欢调教靳霄云这位魔后大人的两颗肥腴白嫩的屁股蛋子,他的这颗白蜜桃一般色泽和形状都很诱人的屁股蛋子,每日天刚刚亮,便有人排长队,用五花八门的刑具搧打这颗金贵无比的白嫩屁股。
“看啊,这位魔后大人的屁股这般爱发骚的嘛,不过是用板子搧了几下,宛如一朵小红菊形状的小肉逼竟然流淌出这么多的骚水出来……这么爽的嘛……真是天生当炉鼎的骚货……”
“哈哈,真的是,我不过是用鞭子狠抽了几下魔后大人的金贵的屁股蛋,我都还没抽几下,没抽得尽兴呢,万万没想到,小肉逼竟然喷出了许多蜜液出来,汁水四溅,画面别提多香艳了。”
“你们看,今日是第五天,魔后大人的这颗屁股是不是比五天前硕大了整整一圈,臀围大了一寸有余,啧啧啧,这巨形蜜桃一般的形状,看起来一定很好肏……可惜了,只能干看着流口水,不能真刀真枪的操干一回。”
“看看呐,魔后大人的这颗红蜜桃一般的圆翘屁股正被板子拍打得左摇右晃,红臀颤颤,抖得这般厉害,也不知是觉得太疼了,还是太爽了呢?”
“肯定是爽到了啊,你看魔后大人的小肉逼吐出了一股晶莹的骚液呢,胯下那根玉茎也亢奋得直接翘起来了,一柱擎天的模样,真是不知羞耻……看起来我们的魔后大人真的很喜欢被人打屁股呢……”
“呦呵,我们正讨论着呢,魔后大人的玉茎居然爽到喷精了,精水的量这么大的嘛……他的这颗贱腚可真是喜欢挨打,天生的贱骨头,天生当炉鼎的好料子。”
“魔尊大人可真是勇猛无俦,三界难有人匹敌,靳霄云这小子听说是凡界的修仙者中的翘楚,还不是被我们的魔尊大人轻而易举的抓到魔界来当个笼中雀,曾经的他定是个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吧,哈哈,现在,还不是沦为了魔尊大人的胯下奴,可真是大快人心!”
“要我说,魔后这般一人之下的尊贵位子,就不该给靳霄云这等卑贱的凡人,让他当魔尊大人的后宫中的一名卑贱似泥的无名奴宠,日日跪地伺候,不得起身,岂不快哉!”
“说来,魔尊大人的后宫中迄今为止也仅仅有魔后大人一人,并无其它姬妾或者奴宠,会不会,魔尊大人对魔后大人是真爱?”
“魔尊大人的心思,我等又岂能知晓?”
“大家快看,魔后大人又控制不住的尿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失禁,啧啧啧,真丢脸,不过我们的魔后大人可是天生的骚货,也许就喜欢我们这么多人盯着他排尿,他此时一定觉得很享受,看啊,他的两瓣红扑扑的肥腴臀瓣颤悠悠的上下晃动,分明是在勾引我们……快看啊,魔后大人的这颗贱臀正在一边排尿一边潮吹,秽汁狂喷,这等香艳的场景可是这几天来的头一回呢,今夜月色正好,大家细细的看,千万别错过这一良辰美景啊!”
“啊啊啊,这画面也太刺激了点儿吧?我觉得自己的小腹一紧,就快爽到了。”
“你小子看看魔后大人的屁股挨打的画面就能爽到,怕不是早泄吧?哈哈哈哈!!!”
“你胡说,明明是魔后大人的蜜桃臀太过于诱人了,我才没有早泄的毛病呢,哼。”
……
众魔对着魔后大人裸露在木墙外面的那颗色泽绯红的蜜桃臀指指点点的,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句,声量很大,羞辱的声声话语听在了魔后大人的耳朵里,他只觉得无地自容,他心中觉得耻辱万分,可他的那颗爱发骚的屁股蛋子确是在这一声声的羞辱声中产生了奇妙的快活感觉,他的臀尖上的那一层绯红皮肉爽得发麻,几乎快要爽到高潮了,不过这种被吊在临界点不上不下的奇异滋味,也是令他很享受的。
靳霄云的屁股被五花八门的刑具打了整整五日,在这五日的时间内,一天十二个时辰,五天拢共六十个时辰,他的这颗蜜桃似的肥圆白嫩的屁股蛋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挨打,木墙外侧排队的人时而多时而少,可白日里最多的时候有百余人,深夜时分最少的时候也有十几个人。
群魔们对于能够亲手调教魔后大人的金尊玉贵的屁股蛋子这件事十分的欢喜,甚至于有为修为低下的魔,他排队排了好长时间才轮到他,然后用鞭子狠狠地打了魔后大人的屁股一顿,觉得意犹未尽,便立马又排队排到队伍的最末尾,等待着下一回轮到他。
经历了五日连续不间断的调教,在此期间,靳霄云的屁股上的火辣辣的痛楚与难以忍受的屈辱两者并存,从未间断过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