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都像是毫无作用的画饼,但是伊卡洛斯对于能前往四层这一条件有些兴趣。教徒们窃窃私语交换着意见,伊卡洛斯衡量一番,最后第一个站了出来。
修女朝他露出慈爱的微笑,又找了几名教徒之后,让他们几个人一起推着笼子进入四层,而随着位置的移动,伊卡洛斯眼尖地看到一撮白毛从笼子旁边飘落。
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含有仅限肢体接触的轻微mob情节(但严格意义上也不算)
第五十八章 这和打在一堵墙上有什么区别
伊卡洛斯趁着其他守卫不注意,轻声试探道,“芬里尔?”
没有回应。
他叹口气,倚着栏杆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的监牢。他已经和其他人负责监视地牢好几天了,那个笼子里装着的果然就是芬里尔,他身上有一些外伤,都被光曜会的人包扎妥当,但他一直都没有醒来,紧闭着双眼,也不回应伊卡洛斯的任何试探。
只是他的状态看着有些奇怪,而且他看上去和之前很不一样。芬里尔是兽人没错,但是兽人之间也会有微妙的差异,有些兽人经过几代的混血,除了兽耳兽尾之外已经几乎与人类无异;有些兽人则保持着比较纯粹的血统,身体特征更加偏向野兽。而芬里尔是介于二者之间的存在,眼下却看上去比原先身形更为庞大,身形也更像野兽。
伊卡洛斯对兽人族不是很了解,也无法解释这是什么情况,或许可能和他之前吸收了水晶也有关联。要不是每天看着芬里尔的胸膛还有起伏,他都以为这家伙已经死了。
哦不对,他要是死了,自己肯定也活不了。
伊卡洛斯愁眉莫展,每天都假装积极主动地遵循女神的指令看守叛徒,实则找机会和毫无生气的芬里尔交流,但是仍然一无所获。他只好使用了稍微激进一些的手段,他偷偷给下一任来换班的教徒下了银月草,让他们睡得昏天黑地,以此换取了和芬里尔独处的时机。
他摸出从守卫身上偷来的钥匙,打开了牢房的大门。芬里尔身上的血腥味仍然十分明显,他皱了皱眉蹲下身,“芬里尔?”
他甚至拨弄着芬里尔让他翻了个身,仔细检查他身上的状况。他身上有许多魔法和弹药的痕迹,很显然是被光曜会的人抓走的,只是芬里尔虽然笨了一点,但到底是雇佣兵,基本的警惕心和应对能力还是有的,根本不至于被光曜会的虾兵蟹将抓住。好在这些伤口都已经在缓慢恢复了,剩下的就是他身上莫名其妙发生的兽化。
芬里尔本来就身形高大,这样一来更像是一头野兽一般盘踞在屋内,他的面部也有一些兽化的特征,手臂更为粗壮,毛发覆盖的地方也变多了。伊卡洛斯细细检查着,试着想要共鸣他体内的水晶,谁知碰到芬里尔脸颊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
“你可算……”
伊卡洛斯刚想感叹你可算醒了,突然意识到芬里尔的神情不对劲,只是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这家伙翻身压住。兽化以后的芬里尔重得像秤砣,伊卡洛斯根本喘不上气,下意识挥身一拳,只是芬里尔压根没躲,拳头打在他身上和打在一堵墙上面没什么区别……墙还会有裂纹,可是芬里尔纹丝不动。
只是被打了以后的芬里尔满腔都是野兽般的怒火,他按着有翼人的肩膀将他制服在地上,而伊卡洛斯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清醒一点!我是伊卡洛斯!”
他奋力地挣扎,毫不收力地一拳拳打在芬里尔身上,他甚至都后悔自己为了潜入什么武器也没带了。他使用的是敏捷型的战斗方式,论赤手空拳的肉搏,他本就打不过大块头的芬里尔,基本上都是靠着身法和巧劲,更别说眼下的芬里尔力量暴走,还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他只好抓紧时机,从芬里尔的掌下翻滚,试图逃离这个监牢,但是芬里尔紧接着一拳挥过来,伊卡洛斯偏头躲避,那一拳就落到了他身后的铁栏杆上,都被芬里尔砸出了一个大洞。他的脑袋要是真被砸中了肯定要稀巴烂,伊卡洛斯心有余悸,扭身躲过他下一次攻击,抬腿横踢反击之际却被捏住了脚踝,随即又一次被粗暴地扯到身下。为了防止身下的人继续反抗,面无表情的芬里尔毫不客气地往他肚子上锤了一下。
这力道可不小,伊卡洛斯发出一声闷哼,立即就吐出一口血来,要不是他的身体异于常人,这一下能把他的内脏都震碎。他脸色苍白地蜷缩起来,又被芬里尔拉扯着四肢伸展开,然后两条大腿被抬起,身上的衣物又被胡乱地撕扯,露出光裸的下身。
发情期?伊卡洛斯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不不,那次发情的芬里尔也没有那么恐怖啊……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一阵难以承受的疼痛就让他惨叫出声。这家伙没有润滑就直接塞了进来,不用想肯定流血了。他低头看了一眼交合的地方,芬里尔那玩意也随着身形而胀大了不少,塞进去一个头部就已经十分勉强。伊卡洛斯在心中比划着那根东西现如今的大小,脸色变得更白了一些。
整根捅进来的话……会死的吧!
伊卡洛斯竭尽全力地抗拒,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丝毫起不了作用,性器宛如钉子一样严丝合缝又不容置疑地嵌入了他的身体。伊卡洛斯的眼角挤出眼泪,为了不让自己被捅坏,开始调整呼吸的节奏,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呼吸方式像极了他之前产卵的样子,把过于深入的侵犯当成了是一种生育的过程。
到底是谁说的,如果反抗不了强奸那就享受,伊卡洛斯绝对要找几个兽人把说这话的傻逼轮奸一下,看他还说不说得出来。这怎么可能享受,伊卡洛斯光是不要让自己被捅穿都有些勉强,更别说从中感受到什么快感了。那玩意实在是有些太大了,和他的甬道极不匹配,原来的倒刺变得更加狰狞硬挺,把本就脆弱的肉穴弄得红肿不堪。
疼,然后是胀,还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自己的肚子。伊卡洛斯竭尽全力也不让芬里尔好过,他用力抓握他身上的绷带,甚至把手指捅进还未愈合的伤口,让那里变得鲜血淋漓,显然芬里尔尚且能够感受到疼痛,他发出一声低吼,几次挣脱了伊卡洛斯又报复般地捅得更深,破开敏感的结肠口,甚至还想要继续深入。伊卡洛斯发出几声呻吟,报复却也变得变本加厉。芬里尔被身下雌兽的反抗弄烦了,干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下他一只手就能圈住伊卡洛斯的脖颈,随即用力地收紧,伊卡洛斯感觉到氧气逐渐流失,他的喉咙甚至因为挤压而发出古怪的声响。他伸手想要把芬里尔的手扒开,但是他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实在是过于微弱,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眼睛屡次失去焦点,紧绷而用力的身体却将体内的性器绞得死紧,芬里尔被舒适地包裹着,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掐着他的手却越发用力了。
就在伊卡洛斯晕过去的前一秒,芬里尔也感受到了相同的窒息感。兽化的他没能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下意识地松了手。伊卡洛斯重获自由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无法控制地不断冒出,发出沙哑的哽咽。只是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身体柔软下来,连带着刚刚痉挛的后穴也更加柔软地包裹着来人,任由横冲直撞的入侵者捅进了生殖腔,甚至顶住了腔末的宫颈口。
幸好他的子宫没有像之前生产时那样敞开下坠,芬里尔此刻也只是能够顶着宫颈,无法进入到这个孕育生命的腔室。不过只是这样也让他够受的了,伊卡洛斯被抬着大腿,无力反抗地被迫接受一次次对着肉环的粗鲁冲撞。身体后知后觉地分泌起保护性的液体,也泛起那么一点点零星的快感。肚子被反复捅开,伊卡洛斯只能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又或许他已经在刚刚的窒息中失禁了,他几乎已经失去对下半身的知觉,只是当身体深处被捅弄的时候,爽到发酸的腹腔还是会让他忍不住流眼泪。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不过也没什么力气继续叫出声,芬里尔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狂躁,但是仍然不知疲倦地把他当做一个肉套子使用,翻来覆去地操弄。伊卡洛斯感觉到芬里尔在他体内内射了两回也可能是三回,他实在是记不清了,他几乎一直在潮吹和射精,到后面已经硬不起来却还在不断流水,身体反复被灌满,然后又被进入,他痛恨自己有着如此良好的体力,换做别人可能刚被插入就晕了过去。
当因为兽化发狂而滚烫的精液再一次灌入他的身体时,伊卡洛斯痉挛着达到了最后一次高潮,随即彻底失去了意识。
比较粗鲁和疼痛的非自愿情节
第五十九章 我们难道不是那种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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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卡洛斯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典雅而简单的装潢,但是仔细看却发现室内的布置十分用心,总之不会是来自教徒的大通铺和集体宿舍。
“醒了?”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真是命大啊。”
娜塔莎转过身打量着躺在床上的伊卡洛斯,“被注射药剂而狂化的兽人抓住强行交配,却只是软组织挫伤、锁骨骨裂、断了根肋骨、肠道轻微破裂,喝了药剂又马上好了,你的身体真是异于常人。”
这也算“只是”吗?伊卡洛斯感觉自己都要被操死了。
伊卡洛斯抬起头捂住眼睛,“你到底在这里搞什么,娜塔莎?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你?”
没想到娜塔莎看上去很意外,面色一沉捏住了他的下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伊卡洛斯这下也意外起来了,他皱了皱眉,想从娜塔莎的脸上打量出什么,但是她身上既没有被控制的痕迹,也没有佩戴什么有异样的饰品。他还在观察,娜塔莎就已经等得不耐烦,往他脸上打了一下,“回答我。”
不是很重,比起训诫更像是一种威胁。伊卡洛斯看了她一会,“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进入光曜会之后我为了更好地侍奉瓦尔达女士,自请忘却了我的前尘往事,”娜塔莎眯了眯眼,“你认识从前的我?”
她果然是被洗脑了,他就说那个水有问题……不,他这几天被洗礼那么多次也只是感觉到疼意而已,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娜塔莎作为内部人员,接触到的应该是更加猛烈的东西。这下可麻烦了,但愿这个过程是可逆的,她要是真完全失忆了,那他们接下来的旅途可是出大问题了。
伊卡洛斯模棱两可道,“算是吧。”
“‘算是吧’是什么意思?”娜塔莎一改刚刚的咄咄逼人之色,又变得有些好奇起来,“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伊卡洛斯沉默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娜塔莎却突然笑了一声,“不过我好像猜到了。”
她的手抚摸伊卡洛斯被留下掐痕的脖颈,又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不管我们是不是第一次见面,我好像对你有点一见钟情了。”
伊卡洛斯吓得抖了一下,“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