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感觉今天难逃一劫,只想两眼一黑先晕过去再说。
科尔温尝试性的顶了顶,随即感觉到本来因为过度快感而变得稍微松软的小穴突然夹紧,于是新奇地用力捅弄一下。没想到伊卡洛斯反应很大,突然发出一声呜咽,挣扎着往前爬了一步,性器顿时从穴口滑出去一截。
科尔温挑了挑眉,“这是你的敏感点吗?还是说……”
他凑在伊卡洛斯的耳边低声道,“这是你的生殖腔?”
伊卡洛斯抿紧了唇不愿说话,科尔温便心领神会地笑出声,“哎呀,他对你的开发还真是彻底呢。”
他再次伸手去触碰有翼人的乳尖,这次的手法带上了更多的挑逗意味,他将那处硬挺来回拨弄,指尖在顶端游离,时不时地用指甲戳进去一些,然后趁着他胸口发抖的时候扇打几番。他也得到了一些意外收获,根据他的经验来看,想必有翼人也曾经被穿上过乳环,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难免留下了一些痕迹。
那就更用不着束手束脚了,反正他受得了。
科尔温这样想着,用力拧了一下,听到伊卡洛斯吃痛的吸气声。
他身下也没闲着,一下一下用力操着那个生殖腔口想要挤进去,可能是失去了持续的激素药物控制,那里还没有完全打开,只是敏感得不像话,每次顶弄伊卡洛斯都会发出难以忍受的声音,那种声音介于呻吟和气音之间。他想要忍耐,却无法控制住惊涛骇浪的快感,当他顶开腔口操进去的那一瞬间,他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哽咽。
他的身体为此僵硬了好几秒。阴茎破开他身体最后一层防线,硕大的头部挤开最脆弱的腔室,拉扯着内部的甬道,让其不断撑开、变形。在这一瞬间伊卡洛斯甚至说不出话来,腿根发着抖,几乎都要维持不住身形。
他前面又射了一次,两次间隔过短的射精让他的性器都有些隐隐作痛。还好科尔温并没有注意到,他自己也被夹得不轻。没办法,里面实在是太磨人了,几乎和女人的批一样湿软,又像处子一样紧致,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捅弄某种未凝固的膏状体。
他突然理解为什么普利莫愿意把伊卡洛斯拴着玩七年了。他的这口肉穴确实算得上是上好的名器,浑身的伤疤又特别能激起人的凌虐欲,更别说他总是一副拒不配合的表情……谁会不喜欢这种逼良为娼的感觉呢?
科尔温将自己插入生殖腔的深处,听着伊卡洛斯发出不成调的哀鸣,伸手抚摸他的大腿内侧。那里早就被各种淫靡的液体给浸透了,这让原本残忍的伤疤都被软化不少,少了痛苦的含义,多了一丝情趣的意味。科尔温默数着他腿间的伤痕,感觉到有不少鞭痕,也有烟灰烫伤的痕迹,还有浅浅的刀伤……甚至是某种计数用途,科尔温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他将手伸到前面去,抚摸光滑的会阴,感受到伊卡洛斯小腹紧张地缩紧,又火上浇油地捏住他的阴茎,在手中不轻不重地套弄几下。他显然是舒服的,不如说在这种状态下无论怎么做他都会受用。科尔温轻轻扇打他的阴茎,伊卡洛斯便发出小声的惊叫,屁股却因此夹得更紧,甚至又在断断续续地潮吹。
伊卡洛斯几乎感觉到不到自己的身体了,脑袋只能接受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快感,他知道自己的脸现在应该很糟糕,止不住的生理泪水、收不回去的舌头、脸上的酡红,还有无法聚焦翻着白眼的眼睛。普利莫曾许多次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到镜子前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蠢样,但无论怎么忍耐他都无法克制,诚然,他确实有一副淫荡的、熟透了的身体,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撑得他有种作呕的冲动,但是他却因此感到了一丝解脱,这意味着快要结束了。果不其然,下一秒微凉的液体便充满了他整个腔室,科尔温一松开他,他就忍不住狼狈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任由穴里的精液如同爆浆般涌出他的身体。
科尔温没有动静,伊卡洛斯便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神游天外。这段时间他总是被迫回想起普利莫给他带来的回忆,这个男人确实也做到了他想做的,那就是给他留下了一辈子也无法磨灭的痕迹,不光是物理意义上的,甚至连精神也改变了。伊卡洛斯发现自己并不抗拒用这种方式和人上床,毕竟无论什么样他都能从中获得欢愉,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
其实当时阴差阳错地答应芬里尔的请求时,他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会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爱抚而饥渴,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也无法忽略这种感受;娜塔莎的爱抚带给他痛苦,而他恰好也是一个特别能接受痛苦的家伙,有时候他甚至需要痛苦;而面对科尔温的羞辱和近乎粗暴的性交时,也让他想起了普利莫,他明明可以更激烈的拒绝,但是他没有。
啊,我原来真的堕落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婊子。
普利莫要是能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会很得意吧。
脸上轻微的疼痛唤会他的神智。科尔温似乎呼唤了他好一会,看他没有反应,干脆也给他来了一耳光。有点疼,但伊卡洛斯习惯了。他回过神,皱着眉看向科尔温。
“可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被我操死了,”科尔温已经悠哉地穿好了衣服,欣赏着他一片狼藉的模样,“我说,我和普利莫,哪一个更让你觉得恶心?”
伊卡洛斯缓缓地坐起身,无比顺手地从科尔温的袍子上撕了一块布料擦拭自己的身体,在他开始大呼小叫的时候突然回答道,“普利莫。”
科尔温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呢。”
伊卡洛斯用一个问题回答了他,“你会更恨把你抓走的药人,还是更恨我?”
科尔温也沉默了。
良久科尔温说,“我已经报了仇了。”
“我也早就报了仇,”伊卡洛斯看向他,“可是你难道就真的释怀了吗?”
“当然不,”科尔温也看向他,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时常会后悔我当时为什么如此果断地杀死了那个人,我明明应该把他做成人彘,再每天吊着一口气,日日抽他的血、碾他的骨头……”
“我理解了,”伊卡洛斯撑了一下墙壁,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你无法释怀的恨意无处倾诉,于是就转嫁到了我的身上。”
“怎么就又突然生气了?”科尔温用一副“怎么又来”的语气回答道,“你刚刚不还跟我做得很开心吗?拜托,我真的只是闲聊而已。”
“哦,闲聊,然后专门揭别人伤疤,你觉得很有意思是吗?”伊卡洛斯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随即回头看了一眼科尔温,然后突然笑了。
“我们两个都要努力活很久,不然可就找不到人恨了。”
科尔温被他笑得心脏紧了一瞬,下意识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还有个人可以恨吗?伊利亚的现任国王克拉克,现在可是还健在的哦?”
见伊卡洛斯不说话,他又继续试探道,“难道你不打算杀他?真那么念旧情啊?”
“我要让他发现活着也是一种残忍,”伊卡洛斯平静地转过身,推开了面前的大门,“走了,这座宫殿我们还没探索完……呃?”
门外的芬里尔立即站直了身体,朝他们尴尬地笑笑。
“嗨。”他说。
还是不太健康的do,外加进入生殖腔
第十六章 干什么都把坏事扔给我干啊!
他摸了摸脑袋,“你们貌似相处得还不错?”
见他们两个不说话,芬里尔又企图拯救这幅尴尬的场面,“我真的只是听到这边有点动静才过来的,没想到你们在……呃……所以我才站在门口,这不是不太好意思打扰你们……”
哦,那就是基本上赏完了全部的内容。
这家伙眼见着越描越黑,但是你也不能和这个愚蠢的猫脑袋计较什么,毕竟兽人族的脑仁众所周知只有核桃点大,伊卡洛斯翻了个白眼,推开他走了出去,“交换下情报,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吧。”
芬里尔如释重负,立即解释道,“哇,说到这个,我真是好久都没见到那么大的风浪了!我在屋子里待了好久没见到傻帽法师回来,我就出去看了看,结果好好的船突然就被拍碎了,我只好死命地游……”
伊卡洛斯捏了捏眉心,“说重点。”
芬里尔当机立断地跳过了一大段,“醒来就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了。”
好的,什么信息也没有获取到。
这时候“傻帽法师”跟了上来,“所以你一直在这个宫殿里面吗?”
“是啊,我一开始想试着走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好像被封锁了一样,直到旁边的主殿发出了奇怪的动静,但我打开房门里面什么也没有!”芬里尔极力描述着自己的遭遇,“然后没多久我就听到你们那边,呃,传来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