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企图稍微挡一下自己的脸,芬里尔却低下头移开他的手,甚至拨开他的刘海,表情有些担忧,“我弄痛你了吗?”
伊卡洛斯睁开眼,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没有”,他刚想发挥演技叫他快点进来,芬里尔却慢慢退了出去。不退还不要紧,往外拔的时候猫科动物阴茎上的倒刺倒是全都张开,软刺刮弄着敏感的内壁,几乎要将整个肉穴都翻过来。伊卡洛斯久违地感觉到了令人恐惧的快感,忍不住发起抖来,溢出一声呜咽。
他的脸迅速地变红了,再也没有心思维持剧本原来的走向和人设,摇着头并着腿想要抗拒。明明只是刚刚插进去操了一下而已,他竟然就如此快地丢盔卸甲。导演的眼睛肉眼可见地亮了一下,指挥着摄影更换角度去拍他的脸,另一个机位则怼在两人交合的下身。
芬里尔似乎被他的神情刺激到,当即毫不留情地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几下,伊卡洛斯被刺激得叫都叫不出来,只有下体一个劲地往外喷水。他其实是很敏感的那类人,只要操对地方、身体足够契合,没多久就能让他红着脸软下身高潮。只是这种状态需要他全身心地投入,而在之前的拍摄过程当中,公司的导演总是会突然喊停,让他更加放浪一点、叫得再大声一些。节奏被打乱的伊卡洛斯无法集中精神在性事上,自然也就不在状态。
今天这部片子的制片人似乎是新来的,虽然编剧还是那个烂编剧,但是还带来一位新的导演。他早就听说公司的高层变动,本以为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反正他本来就快要走了,没想到还真的换了个拍摄风格。
只是伊卡洛斯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些了,他伸出手想要推拒身上的大块头,结果被反捉了手,还顺势翻了个身摁在桌上,张牙舞爪的阴茎在他体内转了一整圈,他发出一声哽咽,肉穴痉挛着绞紧。
他真的被操爽的时候反而不会叫得太大声,而是发出带着颤音的呜咽、亦或者急促地喘息,偶尔会试图把呻吟闷在喉咙里,但是一般来说都无济于事。他被掐着腰肢躲无可躲,被内射的时候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又松了一口气般软下身,结果又被托着小腹抬起来,还挂着粘液的硬热性器又一次塞回到他体内。
第二次做完的时候伊卡洛斯整整花了三分钟才缓过神来。导演在监视器后面看着回放,时不时拍一下旁边的芬里尔表示赞赏,没人理会差点被干晕过去的伊卡洛斯。他已经习惯这幅场面了,刚准备起身,突然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颊,还为他披上了一条毛毯。这是一只女人的手,他抬头往上看去,发现那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女人,手里夹着一支女士烟没有点燃,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伊卡洛斯对吧?”她抚摸了一下伊卡洛斯乱七八糟的脸颊,“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总之非常唐突的写了四个人的现代if线,但是不正经版本,伊卡洛斯是艳情影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但是一股社畜味版本
番外 现代if艳情影星(2)
伊卡洛斯每一次站在这栋楼前都会有些忐忑,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这才按下了门铃,女人变笑着开门迎接他,“今天怎么来晚了?”
他走进屋内,迅速地带上了门,随即脱下了鞋子放在门口,又脱下外套挂在衣架,洗过手以后才回到客厅。女人就一直看着他这样忙碌,当他站定的时候便伸出手,伊卡洛斯看了一眼以后立即会意,单膝跪在她面前,然后把下巴放到了她的掌心里……虽然表情似乎不太情愿。
娜塔莎,公司的新任制片人,对他似乎有种异乎常人的热情,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对他青睐有加,给他寻找更体贴的搭档、给他换上不那么喜欢指手画脚的导演、给他安排稍微合理一些的剧本,当然,也索取一些报酬,包括但不限于提供肉体价值和情绪价值更通俗点来说,伊卡洛斯被她包养了。
起初伊卡洛斯其实并不愿意接受这段关系,毕竟他已经想着等合同到期就收手不干,但是娜塔莎跟他算了笔账,从他之前给母亲治病的外债到他妹妹将来留学的费用,再到能保证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存款。一开始听得伊卡洛斯咬牙切齿质问她从哪里调查来的他的家庭状况,到后面给出的数字却让他噤了声。这份巨款实在是有些诱人,而且只要两年……两年!只要给女人当狗两年就能解决他现阶段所有的后顾之忧,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这么做。
他犹豫了很久才给出肯定的答复,他们上床的第一个晚上伊卡洛斯还担心自己习惯了下面的位置,已经不太擅长用男人那套取悦女性,结果发现自己的顾虑完全没有必要,他完全就是来被玩的。他被娜塔莎用各种道具翻来覆去地玩了一晚上,醒来感觉比拍摄一整天还要累,突然意识到这两年挣的应该是实打实的辛苦钱,真是除了他应该没谁能挣这份钱了,感情娜塔莎看中的不是他的脸也不是他的性格,而是他结实耐操的身体素质。
好在娜塔莎尚存着些许人性,并不要求他每天都造访,他近期有拍摄活动,为了不露出痕迹,也刻意减少了来娜塔莎这里的次数……他绝对不是为了逃避,嗯,就是这样的。
娜塔莎用掌心摩挲着他的下巴,然后又抚上他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随即满意道,“来之前应该已经准备过了吧?”
看来还是难逃一劫。伊卡洛斯认命地别开脸,随即开始脱衣服。其实这一步应该在他进门的那时候就完成的,有段时间娜塔莎对他要求是只要踏进这座屋子就必须保持浑身赤裸,不过伊卡洛斯时常偷奸耍滑地躲过这条规定,要么假装有事做,要么假装忘记了,但很显然,娜塔莎都记得,而且一笔一笔地把这些账记了下来。
没多久他就已经浑身脱得干干净净了。他今天来之前有一场拍摄,因此身上还留存着一些红印与掐痕,而有翼人的关节处大多会长有几片零星的羽毛,后颈、手肘、侧腰、腹股沟还有小腹,这些羽毛和星星点点点痕迹反而成了赤裸时最好的点缀。娜塔莎一一抚摸这些羽毛,顺着腰线滑落到他的双腿之间,一把握住了他尚未勃起的性器,随即有技巧地抚慰起来。
伊卡洛斯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非常敏感,被她这样抚摸了一会之后呼吸就变重了不少,他于是向娜塔莎怀里凑去,娜塔莎默许了他的举动,甚至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他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默默地靠着软肉,耳根却慢慢红了。
这幅样子真是看多少次都不会腻。娜塔莎勾起笑容,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伊卡洛斯于是抬头疑惑地看她,娜塔莎拍了拍他的脸颊,“去卧室把我床头的盒子拿过来。”
伊卡洛斯有些困惑,但还是乖乖照做,娜塔莎接过之后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盒子,伊卡洛斯看到的那一瞬间就有些畏惧,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娜塔莎笑意吟吟地拿出那根金属塞,手上却强硬地握住了他的性器,在伊卡洛斯的注视下一点点塞了进去。冰凉的金属和尿道都被开拓的触感让伊卡洛斯忍不住发起抖来,尤其是让已经勃起的性器承受精液逆流的快感简直是一场酷刑,等娜塔莎塞到底的时候,伊卡洛斯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做得很好。”娜塔莎施舍了一句夸奖,像是拍马驹一样拍了拍伊卡洛斯的背,顺着他背后的翅膀抚摸顺滑的羽毛。娜塔莎真的很喜欢他的羽毛,手指还埋入翅膀间感受光滑的翅羽。伊卡洛斯低着头任由她摸,他其实还没完全缓过来,在她这样坚持不懈的顺毛之下,伊卡洛斯又成功地放松了警惕,软下身伏在她的膝头,就像一只真正的鸟。
“好孩子,”她捧起伊卡洛斯的脸颊,让他挺起身跪起来,还好屋子里的地毯很柔软,这点算不上什么。她握住伊卡洛斯的胸乳,缓缓的揉弄胸前的软肉,“我想要你只靠胸口就能高潮,能做到吗?”
伊卡洛斯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的胸口都被她捏痛了,“我能说做不到吗?”
娜塔莎被他逗笑了,“没关系的,我会帮你做到的。”
那你还征求我的意见做什么?伊卡洛斯很想翻白眼,但是他忍住了。
娜塔莎两只手捧住他的胸口,有些用力地揉捏着。伊卡洛斯在干这行之前为了凑钱干过不少体力活,因此那会儿身上都是劲瘦的肌肉,安定下来以后养了养身体,便没有瘦得那么恐怖了。而后又因为公司的要求,着重锻炼了胸和屁股,因此他的胸口乳肉手感格外好,柔软而富有弹性,娜塔莎稍微用力扇打了几下,胸口便随着她的扇打而晃动,皮肤也慢慢变红。伊卡洛斯很耐痛,对此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娜塔莎打够了,手法便逐渐旖旎起来,两指间夹着乳粒微微用力,随即又轻轻摆动指尖,胸口的快感于是忠实地传达到了大脑,伊卡洛斯不动声色地夹了夹腿,娜塔莎便挑起眉,打开一旁的开关,体内的跳蛋发出嗡鸣,伊卡洛斯的呼吸急促起来,热度攀附上脸颊和肌肤,不由自主地把胸口往娜塔莎身上凑,似乎是想要获取更多。娜塔莎于是轻笑一声,拧了一下娇弱的乳尖,伊卡洛斯发出一声轻叫,但很快娜塔莎的指尖又绕着圈抚慰刚刚受疼的乳粒,没多久乳尖便胀大一圈,硬得跟小石子一样。
娜塔莎又接着翻开她那罪恶的小盒子,掏出一对乳环。伊卡洛斯早就因为工作打过乳钉,穿起来毫不费劲,只是这两枚乳环用细细的链条连接起来,然后又扣到一枚项圈上。娜塔莎给伊卡洛斯扣上了项圈,这玩意是半调节式的,只要一拉上面的环扣,项圈就会突然收紧,给人传来轻微窒息感的同时,扯动胸口的链条。娜塔莎只是轻轻扯了两下,伊卡洛斯就胸口发着抖,不安地挪动着。
娜塔莎就在这时候露出了一个堪称邪恶的笑容,一只手把玩着他的项圈,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还插着尿道塞的阴茎。伊卡洛斯突然有种极其不详的预感。
娜塔莎捏着金属尿道塞的顶端,突然将它抽出来了一截,柔软的尿道被用力地摩擦,伊卡洛斯发出一声呻吟,顿时有些跪不住地软下身,脖子上的锁链就突然收紧,连带着胸口传来钻心的疼。他呜咽一声,娜塔莎却丝毫没有因此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又突然把金属塞用力地塞了进去,这下伊卡洛斯就抖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把伊卡洛斯的性器也当做一个也可以交合的场所,时而将金属塞抽出,时而又用力地塞回,还会轻轻捻着旋转,伊卡洛斯一旦想要逃避,她就会收紧脖子上的项圈,让他两头一起受难。在这种性虐般的行为里除了疼痛,伊卡洛斯还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和快感,他无法控制泪水的滑落,甚至磕磕绊绊地请求娜塔莎停下,但是娜塔莎只是挑起眉,轻飘飘来了一句:“你不是还没有高潮吗?”
她铁了心要让伊卡洛斯只用胸口高潮,还懒得自己动手,伊卡洛斯只能捧起双乳,红着脸抚慰自己的胸口。他模仿着娜塔莎之前的动作拨弄乳尖,链条于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为了快一点高潮,他手上不由自主地用了力,几乎是自虐般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尖,与此同时娜塔莎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仍然在好整以暇地玩弄他的阴茎,只是这会还会时不时帮他抚慰茎身,揉捏已经不堪重负的囊袋。伊卡洛斯发出哽咽,终于绷紧了身体,身体痉挛着经历了一场干性高潮。
娜塔莎这才挑了挑眉放过他,同时却又毫不留情地抽出了那根金属塞,被堵住许久的精液甚至没办法即刻射出来,而是失禁般一点点漏出浊白的液体。娜塔莎抚摸着他的脸颊,帮他擦去脸上还未干涸的泪水,又一次夸奖他:
“做得很好,好孩子。”
一言以蔽之就是伊卡洛斯被娜塔莎包养了,比起纯粹的肉体关系更像训狗的相处模式
番外 现代if艳情影星(3)
片场人员都在焦虑地踱步,伊卡洛斯也有点不爽,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口感温和的酒液灌入喉咙,到了胃里却又像火烧一般点燃了他的神经。
他的搭档已经迟到二十分钟了。
科尔温,同样是现役色情影星,也是他今天的搭档。这家伙卖的片子几乎没有销量差的,原因是他做上位的时候足够心狠手辣,说荤话也够多,往往能把搭档都逼出平时见不到的样子,加上他平日里那副有些阴郁的气质,很符合某些有施虐癖(也有受虐癖)的喜好。
但这家伙有个缺点,就是特爱耍大牌,每次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还总是挑搭档的毛病,嫌弃搭档不够给力,无法挑起他的欲望之类的。可惜卖的片销量实在可观,只好咬咬牙忍了他的臭毛病。伊卡洛斯也和他合作过好几回,每次和他合作的时候导演就不敢中途打断,他的状态不错,卖得更是好上加好。
但是他实在是太会折腾人了,每次和他搞完都要好久才缓过来。平心而论,伊卡洛斯也不喜欢这个家伙。他之前没什么名气被折腾也就算了,如今托娜塔莎的福,短短三个月,他已经重回了刚开始长期霸占网站首页的地位。那群色胚还是更喜欢他真情流露的表演,毕竟他真的被操得受不了的样子可比装淫荡的模样可爱多了。
平心而论,伊卡洛斯走的并不是所谓的清冷美人路线,不是网站上最受欢迎的笨蛋老实人,也不会在做得时候做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你能看得出来很多时候他不太情愿,但是还是会乖乖照做,最后又沉沦在欲望当中。包括娜塔莎在内的很多人就是喜欢看他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但伊卡洛斯其实自己也有些困惑为什么。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一个沦落风尘的花魁剧本,导演拍着他的肩膀说,这是你的天选剧本,我一看到这个本子就觉得应该你来演,于是伊卡洛斯恍然大悟,世界上有那么一种性癖,叫做逼良为娼。
又过去了十分钟,导演已经在骂人了,伊卡洛斯已经把酒喝了一小半。他这次负责出演在居酒屋喝醉郁郁不得志的社畜,是个醉倒在路边然后被心狠手辣的变态捡尸的故事。他酒量还可以,但是喝酒上脸,没多久脸上就已经有了红晕,这下好了,连妆都不用画了。他于是也就适时地收手,以防自己喝太多等会硬不起来,顺便去洗了把脸,湿漉漉地出来的时候,科尔温正好姗姗来迟,和他对上了视线。
他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怎么是你?”
伊卡洛斯面无表情地看回去,“你接戏不看演员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