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散发出的丝丝缕缕丝毫解不了瘾,反而勾得天乾双目赤红,强烈的饥渴欲在每一寸血肉里冲撞,渴求到极致,天乾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伪装,如同捕猎的野兽,他声音里添了几分痛苦的低咽,“哥哥,我射不出来,好难受,帮帮我……”

他抬着湿红的眼睛望着段临舟,求他,“解开我,好不好?”

他说:“我想吻你,哥哥,让我亲亲你。”

段临舟在天乾一声声夹杂着哽咽的哥哥里迷了心窍,他吃力地撑起身体,将绑在穆裴轩手上的红绳解了开去。

下一刻,段临舟还没来得及丢开绳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穆裴轩压在身下,穆裴轩将脸颊埋在段临舟颈窝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打开了封在脑后的系扣。

银质铁笼子掉落的一瞬间,段临舟脖颈一热,却是穆裴轩滚烫的唇舌已经印了上来。他的呼吸烫得超乎寻常,唇舌也是滚烫的,仿佛发热一般,段临舟呻吟了声,一句“郡王”刚刚出口,穆裴轩的舌头已经闯入他口中,吻得凶恶,饿红了眼的野兽似的。

事实证明,情期中的天乾逼狠了,是会反噬的。

段临舟屁股都要被肏烂了,内腔里灌得满满当当的都是天乾的精,穆裴轩犹不知足,生猛地将阴茎一次次插入中庸烂熟的穴口。等他再次射出来时,段临舟已经意识昏沉,却仍被刺激得身子发颤,嗓子眼里吐出沙哑可怜的呻吟。

天乾这次弄得时间长,又多,段临舟恍恍惚惚里,想着那东西怎么还未软下来时,大股烫而有力的液体射入了敏感的内腔,竟催生出鼓胀而扭曲的快意段临舟被弄醒了,旋即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精,是尿液。

段临舟睁大了眼睛,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眼泪也簌簌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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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戴止咬器

攻射尿预警

第074章 - 76

117

穆裴轩的情期持续了六天,第六日的时候才有几分清醒,彼时段临舟已经被他折腾得够呛,后脖颈咬得缠了绷带,脸色苍白,一副被妖精洗干精气的苍白模样,将穆裴轩吓得脸都白了。

他想动,才发现自己戴了颈环,右手也教银链子缠在床头,实在是很不成体统。

穆裴轩呆了呆,这几日的情景一溜烟地都蹿回了脑子里,穆裴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饶是这纵欲逞凶的是自己,也忍不住羞耻难当,没料到自己情期会这般放肆,简直,和禽兽一般无二!所幸这些日子经了纪老大夫和牧柯的联手调理,段临舟的身子好了许多,否则穆裴轩心中后怕不已。

段临舟迷迷糊糊醒来时,就见穆裴轩在一旁盯着自己,神色莫名,懊恼、窘迫,羞耻在他脸上交织着,实在有趣得很。段临舟抬脚蹬了蹬穆裴轩赤裸的小腿,说:“干什么呢?”

一开口,声音都是嘶哑的。

穆裴轩吓了一跳,眼睛瞪大了,盯着段临舟,罕见的结巴了,叫了句“临舟”吐不出下文。

段临舟这时也回过味儿,二人厮混了这些日子,不知白昼黑夜,如今看来是穆裴轩的情期已经过了。

害羞呢,这是。段临舟撑着坐起身,牵扯得使用过度的腰臀都隐隐作痛,忍不住抽了口气,可嗓子也是疼的,又干又涩。穆裴轩忙伸手来扶他,段临舟摆了摆手,道:“渴了。”

穆裴轩当即手忙脚乱地解开缠在自己手腕上的链子,下了床,给段临舟倒了杯水,水是温热的,将将好。他握着杯子亲手喂段临舟喝下去,段临舟也不矫情,就着他的手连喝了三杯水,喉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眯着眼睛长舒了口气。穆裴轩将杯子搁在了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眼神都不敢往段临舟那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上转。

段临舟:“你……”

穆裴轩:“你……”

停了片刻,二人不约而同的开了口,话打着话,都愣了一下,段临舟笑起来,说:“想说什么?”

穆裴轩抿了抿嘴唇,低声道:“对不住……”

“疼不疼?”

段临舟佯作认真地想了想,说:“那时不疼,事后有些疼,”他哼笑了声,说,“瞧不出,我们小郡王素日是再自持冷静不过的君子,原来,满脑子想的”他尾音上扬,夹杂着一声轻哼,如软羽一般,挠得人心尖儿发痒。穆裴轩本就窘迫愧疚,教他一取笑,更是不知如何才好,含糊道:“我没有,我只是……”

段临舟抬手勾住他脖颈的颈环,一拽,穆裴轩险些压在他身上,好在用手撑了一下,二人鼻尖相对,段临舟吻了吻他的嘴唇,道:“当真不想?”

“不想把你的东西都弄在我里头?不想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信香,教人一闻就知道是你的人?”段临舟喑哑的声音蛊惑性十足,说,“不想与我结契?”

穆裴轩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想?怎会不想?穆裴轩想的都要疯了。

他恨不得在段临舟身上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烙印,让所有看他第一眼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属于他穆裴轩。

穆裴轩平时顾忌着段临舟身子不好,对这个人,到底不敢太放肆,而偏偏他又是一个中庸,二人无法结契,就无法满足天乾天生对伴侣的占有欲,情期只是放大了他内心所有不堪的欲望。情期内他对段临舟做的种种,都源于他无意识间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恶念。

想起情期中的种种,穆裴轩呼吸变得急促。突然,段临舟收紧手攥住扣在他脖颈上的颈环,穆裴轩被迫抬起头,就跌入了段临舟纵容温柔的眼眸中。段临舟啄了啄他的鼻尖,轻笑道:“你无需愧疚。”

段临舟说:“你想对我做的事,恰恰证明了你爱我,非常爱我,我很高兴。”

“你永远无需对我愧疚,”段临舟说,“你可以倚仗着我对你的喜欢对我做任何事。”

穆裴轩担心段临舟伤了身体,请了纪老大夫和牧柯一道来给段临舟看诊,纪老大夫恨铁不成钢地瞥了段临舟一眼。他们曾想过以药物和针灸的法子强行抑制穆裴轩的情期,可段临舟没有同意,天乾的情期若是依靠外力强行中断,随之而来的,除了愈加猛烈的第二次情期,天乾也易受坤泽信香影响。

段临舟不想让穆裴轩留下这个隐患。

何况,有纪老大夫和牧柯在,他的身体也好了许多,否则段临舟也不会色令智昏到这个地步。

段临舟自是察觉到了纪老大夫刀子似的眼神,乖巧坐定了,冲着纪老大夫露出个带几分赔罪的笑。

纪老大夫冷哼了一声,中庸体质本就不比坤泽,更遑论段临舟这样的身体,这一番纵欲之下,至少得再多固本培元,好好调养半个月。

穆裴轩和段临舟原本想在徐英方垣成亲之后便离开瑞州前往玉州府成玉安,没想到穆裴轩会突然进入情期,如此又耽搁了半个月,等他们准备出行时,已经是腊月中旬了。

段临舟调养身体的这些日子里,二人都未闲着。段临舟知道此去,若是不顺,他大概是回不来瑞州了,便借着年关将近,请段氏上下掌事的得力又忠心的管事在煨香楼里提前用了一个年夜饭。这是自段临舟掌家之后都有的规矩,他有手段,以诚待人,又有雷霆手段让段氏对他心悦诚服,即便他病了三年,也没有出过动摇根基的大乱子。

这几年里,也有起异心的,这本就是寻常事,毕竟财帛动人心,若是手底下的人当真老老实实,段临舟就要怀疑他重用的,都是一群庸碌之辈了。

异心也好,动乱也罢,这三年里都被段临舟压制得死死的,段临舟只要有一息尚存,谁都别想砸了段氏的招牌。

可他要是死了呢?

段临舟想,他要是死了,段氏内部必起纷争,昔日雄踞一方的段氏,就要分崩离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