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啊,太顽固也不好,你看看有了欲念,想必也不屑于去百花楼解决。”
“欲念起了,也很极少自读。
张大人在自渎的时候想必一直想着宁二,咳……一边想着宁二,一边抚弄着自己,然后就这么射出来。”
宁二,不如就成全张大人的念想吧。”谢危的声音越发慵懒沙哑。
谢危解了姜雪宁手上的束缚,他的大手覆盖着姜雪宁削葱根似的白嫩指尖,教她隔着薄薄的衣衫抚弄着身下男人硬挺,前后,上下,一次一次。
“宁二,恭喜你会是他第一个女人。”
两世为人,姜雪宁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无助的张遮,以往不苟言笑的薄唇抿成直线。
“以张大人的严谨和正直,坊间想必也不会传出我们谢府的闲话,宁二,你说是也不是。”
大约是死了心,知道没办法与这对夫妻对抗,干脆就扭了头闭上眼睛。
姜雪宁心里苦笑,再和张遮解释说是谢危自作主张又有什么用呢,只怪刚刚一时沉溺在本能中,没能在第一时间挣脱出来。现在再同张遮解释又显得过于刻意。
活了两世,先跟了沈玠,后被燕临……姜雪宁早已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还不如将错就错。
张遮只觉得眼前一暗,唇上一软,身体一沉,一条丁香小舌滑入口中。
耳边只听姜雪宁道,“不看就好了,也不会很痛苦,很快的。”
谢危在一旁冷哼一声,凉凉道,“倒也不一定,百花楼里药都是名医调配的,除了催情催欲之外,一般都有治早泄的效能。”
“若无隐疾,应该不会草草了事,张大人,您说是也不是?”
张遮睁开眼睛,一眼望去,姜雪宁双目水光潋滟,透红的脸蛋写满了情动。
姜雪宁将双手撑在张遮健壮的胸膛,小心翼翼地褪下男人的亵裤,刚刚蹭着泄身后,自己那里早就泥泞不堪,用那硕大抵住自己的穴口。
张遮犹如进入温软的水乡,双手在床头挣扎着想要解脱束缚,自己上半身衣衫完整,下半身被褪去亵裤后,光溜溜。
张遮眼前的姜雪宁一片春情,蛾眉婉转,眼尾微挑,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 蛧 詀 : ? ? ? . ? ? ? ? . ? ? ? ,外衫半褪,挂在双臂之间,正红色的肚兜上修着鸳鸯戏水。
烛光下幽暗昏黄,姜雪宁更显得秀色动人,只见她一边的雪乳尚被包裹着,另一边的束带已经松了,雪乳已经调皮地颠了出来,上面的挺立着红樱。
谢居安在她背后,一边咬着她的颈子,一边玩弄着她玲珑的双乳,绵软似面团,被揉成了各种形状。
美人媚眼如丝,情动的脸颊婉转动人。
张遮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姜雪宁被谢危在他巨物上反复磨蹭,颤颤巍巍地晃动着,已然进去一个头。
张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肿大粉嫩的肉芽,感受着那口抽搐着的紧致美穴。
姜雪宁心一狠,向下坐了下去。硕大的巨物填满了她的身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到底是因为没碰到过女人,还是因为在你面前的是宁二呢?”
谢危句句正中宁二所想。“一直喜欢的人就在面前。”
心也跟着也迷乱了,姜雪宁没有中春药,但是眼前的男人是她一直心仪的,兜兜转转这么久,还是得到了。心里不是不欢喜,不是不满足。
“怎么样,和心上人做这种事。很舒服吧。”
谢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姜雪宁身后,从后面抚弄宁二腰肢,即使为他生了一儿一女,姜雪宁的腰肢仍然多年未改,纤细如少女。
“张大人动不了,不如祝你们一臂之力。”
谢危揉搓着姜雪宁白嫩的乳,时不时擦过最尖端的红樱。接着又将女体按下,贴在身下男人身上。
夹着所爱之人的肉棒,姜雪宁情难自已。
“谢危……停下来,呜呜……”姜雪宁哭泣,又主动吻住张遮的眼睛。谢危想看,就成全他。姜雪宁也赌了气。
谢危看着两个人眼神越发深邃,少顷才说到,“能坦率面对自己,有长进。”几个字却像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 。突然一个冲刺,将自己深深埋入姜雪宁的后穴中。
“啊,好深……谢危混蛋!”
“哦?我若混蛋,那你前面那个岂不是披着君子外衣的混蛋?”谢少师嘴仗可从未落于人下。
姜雪宁心头暗恨,可是身子敏感快活,脑子也跟着不清醒了,
一前一后反复夹击,刺激的她一下就去了。
“这就又泄身了?”
“张大人,宁二的这么敏感的身子,这样动人的反应可不是一开始就有的。”
谢危修长的指尖抚弄这宁二的小穴和张遮巨物交合处的肉芽,宛如弹琴一样一下一下拨弄着。
姜雪宁顿时哭叫出来,“谢危……不要了,太刺激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肉穴和肉棒交汇的地方又涌出一股热流,淋在那肉棒头。
泄得张遮一阵舒爽。
姜雪宁扑倒在张遮身上,上半身紧紧着张遮的乳,感觉身下男人一震,体内的肉棒也仿佛涨大了一圈。
姜雪宁嘤咛一声,咬住身下男人的唇,撒娇似的,“嘴上说不要,可是明明你身体也很快活。”
男人似是被雷击中一般,身体颤抖 ???????? ???????? : ?? ?? ?? . ?? ?? ?? ?? . ?? ?? ?? 着。
张遮仿佛死了心,闭了闭眼睛,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不再继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