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遽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掐着妹妹的腰,大鸡巴对准穴道里那块粗糙而突起的软肉,用霸道蛮横的力道一下狠狠撞了过去!
伞冠肉棱刮过嫩穴,直接肏到了嫩逼的骚心。他又快速地挺腰,对准那个点狠狠干了数十记。
“没有、烟烟没有咬……”小腹酸软不堪,沈烟烟哆嗦着摇头不愿承认,猫儿眼都失焦恍惚了:“不要…别……撞那儿……啊啊啊……”
可贪吃的花唇却坦诚地箍吮着肉棒,一缩一咬,舍不得松口。腿心还在不停欢快地淌着一股股温热的春水儿。
青筋浮起的大掌从她的奶子上移开,掰着她的双腿方便小穴吃得更深。身下继续律动不停,充满爆发力的性器像是打桩机一样不知停歇。
少女双腿被扯开成一字,像骑在一匹无法停止的性爱木马上。灵魂都被钉死在了哥哥的胯上。
沈烟烟双眸噙着潋滟水波,仿佛是一只风浪中的小船,鸦色黑发拂过透着粉红的肩头,发丝在纤瘦的后背上随着操干一晃一晃。
“不行了……要到了……”两颗杏眸都盈满了泪,快要溢出来:“啊、啊……呜……!嗯……”
哥哥带着薄茧的长指忽探到她滑腻的腿心,掐住了那颗从花唇间浮出来的阴蒂。食指与拇指起初只是按磨轻碾,两指又把骚豆子捻在了指腹间重重地狂揉。
同时伴随着一阵疯狂的抽插,过电般的尖锐快感袭向四肢百骸,沈烟烟双眸放空地泄了身。
清甜透明的水液从穴口猛然喷了出来。还串套在阴茎上的逼穴不住颤抖痉挛着,媚肉疯狂挤压绞紧着肉棒。
妹妹被他操到潮吹了。
沈遽目不转睛地看着致命吸引的一幕,心脏几乎亢奋到停止。他低声喟叹着,把像风筝一样轻飘飘坠落的妹妹搂入怀中。
“宝宝高潮得好快……”
马眼被最里头的小嘴吮嘬住,同时从穴里传来巨大的吸力,又令他眉头紧蹙。
男人俊美的容颜变得微微扭曲,手掌抚摸着身上的妹妹,又扣住两瓣软白的股肉,鸡巴继续深深地捅了进去。
在穴肉痉挛之后,阴茎的插操却没有停下。彼此的胯骨紧贴着,由一根紫红的粗长相连。几次大力顶撞之后,龟头甚至嵌进了最深处,肏入了娇嫩的子宫口。
“呜……不……不要……!”
颤抖可怜的小屁股忽然剧烈地挣扎着,却抵不过按在上面的手掌,只能被迫承受宫交的绝顶刺激。
“啪!啪叽!咕唧!啪、啪啪!”
白生生的软弹臀肉被撞得一抖一抖,身下的床单几乎浸得湿透了,床垫都隐隐摇晃了起来,吱呀吱呀地反弹着。
高潮后靡软的嫩穴本就敏感至极,再次涌进连绵不断的快感,沈烟烟的喉咙被撞得无法发声。
本是孤清而寒彻的雪夜,玻璃楼房里却浑然温暖如春。月光下的窗子映照着两具大汗淋漓、重叠缠绵在一起的躯体。
屋内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啪啪啪的性交声。兄妹两人契合无比的身体还在不停地交媾。
灵魂都几乎交合到了一起,犹如神交一般引人堕落沉沦。
前所未有如此激烈的一次做爱。
沈遽又翻过了身,手指交拢在妹妹的小脑袋上方。乌沉的眼瞳深处满是粘稠的欲念和爱意,沉腰低头不断黏糊地吻她。
“宝宝……爱我吗……都射给烟烟好不好……”
沈烟烟感觉自己的小口和下身都在不断地流水,所有感官都朦胧了,只能放任自己溺毙在哥哥给予她的欲望深海里。
“唔……爱啊……嗯……!呜啊……”
穴里的肉棒明显的又胀大了一圈,肿胀的龟头插得更狠更重了。
沈烟烟快被操飞了,脑子里连片噼里啪啦的烟花炸得她快失去所有神智,冲破了极限。
沈遽抱紧身下的妹妹,疯了似的挺腰疯干,一下比一下快,每块肌肉都在紧绷发劲。终于在迅疾猛烈的几百下抽送操穴后,肉棒直直插进最深处,马眼翕张,将浊白灌满小胞宫。
有力的精柱激射在子宫壁上,射得蜷缩在怀里的少女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又一次被哥哥射到了颤悸不止的高潮极乐。
0112 “会叫哥哥么?”(H)
男人射满了娇嫩的小子宫后,下身还在一深一浅地抽送,延续着妹妹的情潮。阴茎终于抽出来时,少女的下体都被插出了一个黑黢黢的圆口。
白皙微鼓的小腹抽搐着,又一股脑淅淅沥沥地泄下各种被捣得浑浊的液体。从被肏得外翻的两瓣花唇间,断续淌出粘稠滚烫的精液。
沈烟烟的眼尾湿漉漉的,瞳仁里的黑和白都茫茫晕渗开,被吻得红肿的唇还在喘气。似浑身脱了水,又像是被肏丢了魂儿。
她被哥哥捏起小下巴,唇再次贴上了唇。舌尖轻撬,温风细雨般柔和,口对口喂了温水。
“唔……”
沈烟烟细颈微仰,“咕噜”地吞咽下去。空虚的胸腔和小腹好像被灌入一股暖流,朝四肢铺散开。
像是枯木逢春,她又活过来了一些。
精神恢复了部分,只是身体还残留着过度刺激后的余韵。沈遽又用温厚的大舌舔过她的唇瓣、脖颈和胸乳,湿润的唇舌不带情欲覆盖那些绯红连片的痕迹。
就像是大猫在给小猫安抚地舔毛。沈烟烟身体舒服得不禁低低呻吟,眼尾都翘了起来。
室内没有亮灯,只有从廊道上隐约投来的疏光。落地窗外呈现出一幅夜雪图景,莹亮剔透的月色也逐渐描出房间的轮廓。
越过沈遽宽阔的臂膀,沈烟烟终于看清了这间房的家具陈设,尤其是窗边的斯坦威钢琴。
这是她以前的房间。
而哥哥刚刚就在这里要了她。
沈烟烟心脏瞬间收紧,掠过一阵羞耻。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沈遽抱搂着腰翻了个身。柔软无力的女体又重新趴在了男人身上。
赤裸的肌肤相亲,沈烟烟的双眸氤氲开春色,小脑袋埋在哥哥的肩窝里,显得乖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