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遽不响,只是心脏浮起细细密密的疼。他轻吻她的额心,扣着妹妹的后脑勺,把人带入怀中。
握着她的手指,覆在自己的心脏上。
“小烟,我也害怕。”
沈烟烟听见了清晰的回响,砰砰,砰。那颗始终不起波澜的心跳,从得知她处于险境的第一刻起,就没有止歇过惊涛骇浪。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他是如此恐惧于失去她,害怕她不再爱他,害怕妹妹再也不想要他。
沈烟烟头埋在沈遽的胸膛前,忽然一怔。在某一瞬间,她竟似乎读到了沈遽的感情,听到了哥哥内心的声音。
哥哥所害怕的……原来全部都是和她有关的吗?
沈遽的眉目冷峻,眼尾锐利,眸光底下掩着的却是万丈情深。他抓住妹妹的手,握住了他的欲望。
“哥哥会陪着你。”男人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白皙柔软的脖颈一阵厮磨,最后埋进妹妹的颈窝,嗓音带着一丝隐忍压抑的低喘,让人不忍拒绝。
“不要推开我。”
或许此刻只有插入和占有,才能缓解他内心深处仍未消失越发澎湃的惶恐不安。
沈烟烟赤裸地坐在沈遽的怀里,再次感到腿心泛开熟悉的湿润感,不由咬了咬唇。在她无声无言的时候,她的身体却早已做好了接纳对方的准备。
她浅浅地吸着气,就像是自己握着哥哥的性器往穴里送。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根粗紫的硕物破开花唇,缓慢而不可抗拒地插了进去。
明明彼此知晓兄妹身份,却仍然在共同的眼皮底下发生乱伦的刺激和负罪感,让她忍不住大腿颤抖起来。
如果哥哥是罪人,她又何尝不是罪不容诛的共犯。
沈遽有力的胳膊环着身上的人儿,大掌搂着纤细的腰肢,含着妹妹绯红的耳垂又亲又舔。心脏空白的地方被逐渐填满:
“别怕,所有的罪孽和报应,都会由我来承担。”
小腹传来被撑开、充实的填满感,沈烟烟的眸子微微涣散,在沈遽的臂弯里抖成一团。身体渐渐失控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向兄长寻求慰藉。
“哥哥……”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失而复得。沈遽只觉得这声哥哥就像一小簇火苗,丢入他内心空洞荒芜的枯朽之地,却很快燎烧成一片熊熊大火。
他哑着声回应:“嗯,我在这里。”
妹妹还在他的怀中,被他抱着、插着。没有死亡,没有消失,也没有离开他。
沈遽忍不住捧住妹妹的屁股,把雪白的臀往性器上按,迫使她吃得更深更多,与她水乳交融。穴肉绞得极紧,让他的抽送都变得无比困难。
下一刻,他额上青筋暴涨,忍不住以肆掠侵占的节奏加快了抽插
身上的少女像被迫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上,手指只能无力地攀在哥哥腰旁劲实的肌肉上。穴口很快被啪啪撞插出一片粉红,吞吐也变得吃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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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一股股浓精内射时强劲的力道。(H)
沈烟烟软坐在沈遽的阴茎上,小穴把整根都吞了进去,还被抱着按在鸡巴上不断颠弄。
穴里每一处的媚肉都被快速摩擦到,快感沿着尾椎骨一路上升,让她忍不住鼻息轻哼,发出一声声被彻底满足的呻吟。
“哈……嗯啊……”
面对面被抱着做爱太过颠簸猛烈,她忍不住用手臂圈紧哥哥的脖子。整个人被插得一起一伏,脸也埋在了哥哥肩上。
“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哥哥…呜……”
妹妹像小猫一样软乎乎的叫着哥哥,声音和肢体都流露出下意识的依赖,让沈遽不禁深深吸气,腹部的肌肉更加绷紧。他眼底漆黑,手指轻柔地搭在妹妹的后脖颈上,阴茎却毫不留情地往花心猛肏。
“都吃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那么娇气?不深些乖宝怎么舒服?”
沈烟烟被肏得说不出话来。泥泞的花穴深深埋着铁杵一样粗的肉茎,挺动的速度还因为她发出的声音骤然变快。
安慰好了妹妹的不安,此时才是独属于男人真正的发泄。
极窄的花缝被完全撑开,艰难吞着尺寸可怖的性器,每次抽插都会被重重地碾过所有褶皱。沈遽犹嫌不够,捏着肉肉的屁股往上抬了一把,干脆直接把妹妹抱起来边走边操。
玻璃窗不时映出两人交合姿势的走动,男人肩背宽挺,臂膀托抱着少女,就好像在对待什么轻飘飘的玩偶。
小屁股被青筋浮突的手掌轻易抬起,又重重压下,在走动之间啪啪套弄着挺翘的鸡巴。
每次抽出一截时,可以看见粗壮的茎身上裹了层透明的骚水,性器好像天生匹配,每次深插进去都几乎不留缝隙。借助着蜜汁的润滑和重力,很快没几下就干进了小子宫。
沈烟烟双眸失焦,呜地一声抱紧了兄长,两条细腿盘在哥哥有力的腰上夹得更紧。
她怕极了这个姿势,每次都会被操到除了喘息抽泣什么都说不出。宫口被插得酥软,仍下意识一缩一缩地嘬咬住龟头。樱桃小核不断拍撞在哥哥的腹肌上,也早已变得红肿。
被这么一路抱操到楼梯转角,被抵在墙上激烈抽插的时候,她就忍不住颤抖着高潮了一次,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啊!呜呜……到了……哥哥……”
春水猛浇在龟头上,沈遽也忍不住闷哼着停下攻势,把人儿搂抱着靠在墙上,低头吻她汗津津的小脸来分散刺激。
鸡巴埋在嫩穴里一跳一跳,压抑地捱着这一阵疯狂强烈的吸吮。
他结实的大腿和腹肌上已经沾满了水痕,全是从小逼流出来的淫水。
他爱极了这个姿势,可以轻易干得很深,完全插进小骚穴最销魂脆弱的地方。妹妹会浑身柔弱无骨地挂在他的身上,哪里都去不了。他还可以同时看见她淫靡恍惚的表情,她脆弱的呼吸和瑟颤。
沈烟烟被兄长抱回二楼,放回了自己的床上,只感觉几乎过去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