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与得意越上顶峰,教授大人眯起了眼睛,抽了口烟,手指往上,从他精致的唇瓣里挤进了他的嘴巴,捏着他的舌头,肆意的摩擦,揉捏,欺辱,像是在玩弄着一件物品。

银座微微张着嘴巴,任凭管不住的口水溢到下巴上,忘情的享受着主人的凌虐。

教授大人玩心大起,暗灭了手指上的烟蒂,精致修长的大手,穿过他后脑勺的发,将他薅到了自己面前,混着烟草味的气息凑上去,贪婪的舔食着sub下巴上的液体。

主人滚烫的气息,柔软的湿润,裹在皮肤上过电一般的游移。

从下巴到脸庞,从脸庞的眼角,轻微的舔舐很快就变成了大口大口的掠夺与索取,细微的疼痛刺激了sub的神经,银座很快就喘着粗气呼吸不畅了。

教授大人拽住了他的领带,将他拉到了自己跟前。

眼睛里冒着绿光,打量着他好看的脖子,舔了舔牙齿,声音浸润着酒气,勾人得紧,“乖孩子,主人想咬你……你说……咬你哪里比较好呢?……”

咬?想起来上次被他咬的经历,慕衍浑身都抖了一下,但是他也不太敢扫主人的兴,瑟瑟发抖,磕磕绊绊的回应,“主人……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这里……”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sub耿到径直的美人筋,“怎么样……”

领带的力道突然收紧,锋利的牙齿刺破了皮肤,狠厉撕咬上了脖子。

剧烈的疼痛直冲上大脑,伴随着窒息感往身体各处蔓延。

“呜……”银座憋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艹!太他妈的爽了!刚刚老子是不是在生气来着?是不是还在委屈来着?是不是要对他这种脚踏两条船的行为进行惨无人道的指责与控诉来着?!

“嗯哼……”教授的舌头撩上了喉结,重重的吸吮让他一刻都控不住,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都集中在了这一点,欲火顷刻铺到了全身,渴望更进一步的被践踏侮辱。

去他妈的华霆!委屈个鸡毛!再委屈老子能和他翻脸吗?不能的,那必然是不能的!给他惹急了说不定就和老子翻脸了,像上次一样,那可就再也求不回来了!

算了算了!让华霆什么的都见鬼去吧!老子先爽完了再说!

意乱情迷之间,教授大人胡乱的扒下了他的领带,连内衬都松松垮垮的凌乱的耷拉在了肩头,捏着他的嘴角,不怀好意的笑着,“乖孩子,主人带你玩点刺激的,脱衣服”

慕衍像是着了魔一样听了主人的话,抬手就解了扣子,脱了裤子。

突然,感受到了一个冰凉的皮革制品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啪嗒一声,金属的环扣在后颈处连接,是项圈,换句话说,是狗链,金属质感的链子银光锃亮被主人捏在手里。

瞬间,sub脖子和耳朵都烧得通红。

以前倒也不是没有这样玩过,但都是在酒店的房间里,这里可是学校,还是在他的办公室里,四处都飘着厚重的书卷味和墨水味,墙上还挂着为人师表的书法作品。

主人非常满意他的反应,从办公桌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他就把这玩意儿放在……放在……我草……

“自己戴上,主人牵你出去溜溜”

什么玩意儿?!出去?出去外面吗?

慕衍从sub的身份里瞬间清醒,抬起头几乎是一种平视与疑问的状态。

现在已经不在小山村里了,出了这个门,任何人都可能认出来他,万一被发现,甚至被留下了照片,明天,用不着明天就会上头版头条的!慕氏的名声会受到影响不说,我爸……

“嗯?”教授大人轻哼了一下,挑了挑眉毛。

主人没有把话说明白,但是他怎么会理解不到,王朝里的dom,都有个潜在的规矩,sub任何一次的拒绝与叫停,dom就不会再给下一次机会了,就像麒麟,绝大多数都是被他骂一句废物就踹到了一边,除了狮子那样的浪荡货色,喜欢玩回头草。

可是这……于慕衍来说,几乎等同于一个将身家性命都交于他的要求了。

王朝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跪在地上的奴,也有不少会员是他商场上的朋友,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不是他所考虑的,他在意的,只是,只是他的父亲……

父亲独自一人将他抚养长大,按照标准的完美模板把他养成了无所不会,德行俱佳的贵公子,这些年他虽然心里很苦,但是也深知父亲的不容易,从来都没有怨过他分毫。

要是爸爸知道了他背地里淫荡,下贱……那……

慕衍几乎都不敢往下想,教授大人反常的没有因为他这个不尊敬的眼神罚他,还特意给了他这么长时间思考,最后,在抽屉里拿了一个眼罩和一个口球出来。

还是同样的音节,又哼了一遍,“嗯?”

慕衍抬眼看着他,他明明那么弱那么小,只需要一拳就可以把他揍倒在地,但是整个的气质就是让人捏不起拳头,薄薄的方形镜片里,眼神无畏又淡然,大有掌控一切的自若。

向来不甘心屈于人下的慕衍,偏偏对他,就受用极了!

艹!你他妈的老爷天专门造出来克我的吧!

陆言,教授大人,主人,我……可以……信任你的吧!

sub终于下定了决心,将头埋了下去,臣服在了主人的胯下,“谢谢主人赏赐”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疯啦!码字哪有不疯的!哪有不疯的!为什么我不能长八只手,为什么不能长一条像河马一样的尾巴,拉粑粑的时候给屎转成电风扇!啊啊啊啊啊!

第32章 : 32:校园遛狗2H

晚上十二点,办公楼里空空荡荡,黑漆漆的,只有五楼的这一间还亮着灯。

走廊上的灯都是声控的,在无人的深夜也不见一丝光亮。

sub被主人牵着爬出了办公室的门槛,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缓慢的爬行着,赤裸裸的,只戴了一个眼罩,一个镂空的口球,后穴里塞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到了地上。

失去了视觉,全身的触感都异常敏感。

夜里冰凉的风略过身体,掀起了一阵酥麻的涟漪,他心里很慌,银座紧绷住了身体。

他是在这所学校毕业的,光荣榜上到现在都还有他的名字,办公楼的走廊上,挂着亚里士多德,卢梭等各种有名望的大家,他的主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还在操场上的全校师生面前讲座论道,而此时此刻,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看着他像一条下贱的狗。

暴露在特定场景下的刺激,sub很快就硬了,手脚都像是生了刺,缓慢的向前移动。

他看不到,也无法发出声音,更没有勇气挣脱束缚,完完全全的依赖于主人,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渴望主人,哪怕是一次触碰,甚至是听到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