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在想什么的样子。”
“想到我今天还有点事,估计得走了。”苏遇说着,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人家都送吃的过来的,说句‘那你快走’实在有赶人的意味,所以温饶还象征性的问了几句才说,“我送送你吧。”
“别了。”苏遇拦住温饶,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着温饶笑了一下,“过几天,等你电影上映了,我包个影院,给你捧捧场。”
温饶当他是开玩笑的。
走出门的苏遇,在拉开车门坐上去的时候,看到了两个送东西来的人,还专门用的那种保温容器装着,想也是出自薛钦的手笔。他们站在门口敲门,过了会儿,温饶来开门,他们就走了进去。
苏遇心里打着鼓,他这还没怎么样呢,怎么没了个薛一寒,又蹦出来个薛钦?
难道,他发现温饶的好发现的太迟,那几人都已经捷足先登了?抱着这样复杂的心情,苏遇坐上了车,他车里,刚好还有上次接送他表姐,他表姐遗落下来的一本杂志,他一直没注意到,所以就没丢。现在他伸手将杂志抽出来,准备找个地方扔了的时候,看到了几个月前,温饶和薛钦的绯闻。苏遇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脸色渐渐沉重了下来。
还真是他最后发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喝完果粒橙回来了嗝
小剧场:
林繁:为什么我拿着攻一的剧本,却在走着配角的剧情?
薛一寒:为什么我拿着小狼狗的人设,却在作着大狗比的死?
渣作者:因为……
温饶:【下意识的】因,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第117章 他的小狼狗(50)
电影拍完了, 温饶拿到自己的片酬, 和薛钦谈着解约的事, 门口有人敲门,进来时薛钦的秘书。
“薛总, 有人找。”
薛钦这样的大忙人, 有人找实在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温饶坐回沙发上, “你要有事就先忙,我不急,在这等会你。”
薛钦对工作的安排井井有条, 他不喜欢自己陷入徒劳的忙碌状态中, 在他的计划里,上午除了和温饶商谈解约的事外,就没有别的事了, 他将疑惑的目光看向秘书。
秘书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温饶,“是来找这位的。”
坐在沙发上的温饶回过头, 有些将信将疑,“找我?”
“是的,自称是您的亲戚。”秘书说。
温饶愣了半天, 亲戚?他有什么亲戚。薛钦也没见过温饶的家人, 听秘书这么说,就对温饶道,“是不是你家里出什么事了?”
温饶没空跟薛钦解释什么,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走到秘书面前,“人在哪?”
“在一楼的会客厅。”
温饶走了出去,薛钦看他神情有些奇怪,想不会是他家真出了什么事,就业跟着他下楼去了。
温饶到了一楼的会客厅里,见到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那里。这个时候会客厅里又没有别人,温饶看着他,乍一眼没认出来,等到对方看到他过来,笑的一张脸深深的褶皱,他才终于有了些印象。
“温饶,你这变化大呀。”
温饶看着这个男人走到自己面前,要抬手拍自己的肩膀,往旁边闪躲了一下。对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的愈发谄媚,“怎么,当了大明星,舅舅都不认了?”
温饶记得他是有这么个舅舅,只是这个舅舅……
“你来干什么?”温饶语气都冷淡了几分。
“过来看看你,最近你舅妈天天念叨着你呢。”男人说。
温饶嗤笑了一声,要真念叨着他,就不会在高中时就对他不闻不问了。
“不劳你们关心,我过得挺好的。”温饶实在不想见他,转身就要走。
那个男人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温饶准备上电梯离开的时候,没想到正撞上从电梯里出来的薛钦。薛钦听到温饶亲戚过来了,准备下来看看,没想到遇到的是这样的场景,“温饶。”他的视线偏到旁边的男人身上,“这位是……”
温饶刚准备说不认识,那男人就已经恬着脸道,“我是他舅舅。”
“温饶的舅舅是吗。”薛钦的态度温和了一些,伸出手去要和他握手,“你好。”
温饶就在一旁冷笑,“他不是。”
温饶这个态度,让薛钦伸出的手停顿在了半空,那个男人却已经伸出手,将他的手握住,“你好你好你是温饶的同事吧?”他看薛钦穿的不凡,揣度起他的身份来,“还是老板?”
薛钦的手被男人握着,侧着脸看着此时整张脸都写着不快的温饶,疑虑的蹙起眉来。但他出于礼貌,还是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名片,递给了这个男人,”我是温饶现在所在公司的执行总裁。”
本来只是一只手握住他的男人,眼睛一亮,将另一只手伸过来,一起牢牢的将薛钦递过来的手握住,“哦,您是温饶的老板啊。”
薛钦为人冷淡,实在不喜欢这样热情的人,但他的手被人握住,有些不适的轻轻挣扎起来。
温饶见这个男人这样恬不知耻,也实在不想把薛钦也扯进来,就转过头说,“别烦他了,你就说吧,找我干嘛?”
温饶这副语气,实在不像是对长辈说话的语气。
但男人没有丝毫介意的,他只是有些踌躇。
温饶看出了他的踌躇,“去会客厅。”
男人还想和薛钦说些话,但听温饶这么说,就还是把手缩了回来。温饶和他走之前,对薛钦说了句,“解约的事等下再谈,我去处理下。”
“嗯。”薛钦点了点头。
温饶和男人进了会客厅,因为会客厅是由几扇玻璃隔出来的空间,里面有黑色的卡座,从外面看,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场景,只是因为隔音不错,不知道里面的人在说什么而已。薛钦站在外面,抽空听着秘书的报告,目光偶尔会往那里瞥几眼。他看到那个男人总是要伸手抓温饶的袖子,却总是被他一脸厌烦的挣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