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梦到自己强制性的把温饶按在桌子上,或者茶几上,甚至阳台上做那样的事。真可怕,即使在他才知道这种事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仿佛进了动物发情期一样的狂热。
在苏遇和他说“温饶拍的那个电影要上映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的时候,他终于从自我逃避的死循环中钻了出来,他决定去找温饶。
因为这段时间他都在学校好好上课,薛钦终于把他的跑车解禁了,薛一寒开车去找温饶,他赶上温饶在忙,等到天黑,他才等到坐江莉的车回来的温饶。
温饶也没想到薛一寒还在那里等着,从薛一寒下午给他打电话开始,他都说清了自己要忙到晚上,准备和他改个时间再约,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回来,还能看到薛一寒。
江莉知道两人的关系,将车停在路边,对温饶说,“这几天也辛苦你了,明天给你放一天假。”
温饶还没来得及回江莉,那边靠着车窗的薛一寒就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忙到这么晚。”虽然他早就告诉薛一寒不用等了,但他既然等了,口头上还是要道个歉的。
薛一寒声音很平静,“没事,你忙到现在吗?”
“嗯。”
“吃饭了吗?”
温饶本来打算回家煮点面吃的,“还没。”
“上车,我带你去吃饭。”薛一寒说。
温饶忙了一天了,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躺着,但薛一寒既然说了,他也还是跟江莉打了个招呼就和他走了。
薛一寒开车直接去了他家附近的那个海鲜店,店里这个时候客人还是挺多,温饶靠着薛一寒那张卡,和他进了一个专门的包间。薛一寒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非常紧张,但是见到之后,反而慢慢放松了下来。看起来和之前的相处并没有什么区别。
“最近很忙吗?”
温饶把嘴巴里的东西咽进去了才回答,“嗯,最近通告很多。”说完之后,温饶好像才反应过来,他和薛一寒好像已经挺久没见面了。
薛一寒很早就搁下筷子了,他看着温饶,搭在桌子上的指节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那件事解决了吗?”
“嗯,公司已经解决了。”
包间里的灯光,比别处要更暗一些,描绘在墙壁上的浮世绘,带着一种隐秘的风情。薛一寒看着温饶坐在他面前吃东西,除了脸之外,身体都隐没在光影中。他也在光影中,所以他能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温饶。
“晚上去我家吧。”薛一寒脑子里刚有了这个念头,他的嘴巴就已经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温饶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但也没有想到别的,他用纸巾擦了擦发红的嘴角,“好啊。”
薛一寒没想到温饶会答应,他甚至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直白的把邀约的话说出来,在温饶答应之后,抬起眼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一处,忽然被什么东西抓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了。晚上我去写个短篇压压惊
小剧场:
温饶:我一直在因为自己不是gay,融入不了你们而烦恼
渣作者:不用烦恼,你很快就能融入了
温饶:……你有本事掰断我
渣作者:【邪魅一笑】好啊
第98章 他的小狼狗(31)
“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温饶跟着薛一寒走进来, 看着他把客厅里的灯打开。
薛一寒回过头, 目光有些莫名其妙。
温饶被他看色语塞了一瞬间, “就你哥也不在吗?”
薛一寒在门口的鞋柜里拿出两双换的拖鞋,其中有一双他弯下腰放到了温饶面前, “他住在外面, 不怎么回来。”
温饶脱下脚上的鞋,换上了面前的拖鞋。
他脱下鞋的脚上, 穿着白色的袜子,袜子到脚踝那里,显得他的脚掌和脚踝, 都比一般男人来的小巧和纤细。
他和薛一寒在沙发坐了一会, 薛一寒嫌客厅里太闷,带了去了二楼的阳台。温饶都还没怎么注意到,薛一寒家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阳台, 拉开两扇推门,远处亮着路灯的夜景一下子映入了眼中。只是天色暗了, 看不清楚周围的景物,从二楼里照出的灯光,也只勉强照亮阳台范围内的景物。
薛一寒长长的手臂, 随意的舒展开, 搭在阳台的栏杆上。
温饶拖开椅子,坐在他面前。
两人随意的闲聊了一会,温饶就忍不住眼泛泪花的打起哈欠来。他和薛一寒可不能比,薛一寒在大学里, 享受着他人生最轻松惬意的一段时光,温饶却必须要每天来工作,确保自己不会在陷入那种没钱的窘境。
“你要困了,就先进去休息吧。”薛一寒说。
“嗯。”温饶站了起来,“那我先去洗澡了。”
薛一寒听温饶说洗澡,就忍不住有些硬了。本来男生在年轻时,想象力是最为丰富的,加上满身急需发泄的精力,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撩拨到。
温饶来薛一寒家里已经很多次了,对他家的浴室都熟悉了,打开灯,浴室里的瓷砖白的发光,脱掉衣服的温饶,赤条条的站在这种白中,也像是在发光一样。薛一寒掐着时间点,在温饶洗澡的时候关掉了水闸头从前他就用这种法子,对付过薛钦。不过现在他这么做,绝对不是为了对付温饶,而是……
已经涂了满身泡沫的温饶看到突然关掉的浴洒还愣了一下,在开关上转动了几下,确定没有水再流出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好像是停水了。
薛一寒关掉水闸头之后,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回阳台上站着了。
温饶打开浴室的门,探出头看到还站在阳台上的薛一寒,叫了他一声,“薛一寒”
薛一寒扭过头看着他。
“是不是停水了?”
薛一寒像是有些疑惑,大步从阳台上走了过来。温饶身上都是泡沫,连浴袍也没办法穿,薛一寒就很自然的,在他有意遮掩身体的情况下,伸手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浴室里的水雾还没有散尽,镜子上也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水汽,薛一寒把门推开的时候,刚好有一滴水汽凝成水珠下滑,一下就在模糊的镜面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痕迹。
薛一寒转着浴洒的开关试探了几回,才说,“好像是停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