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好大…
她没有看过去,但眼前已经浮现出了它狰狞的模样,她细细抚弄茎身上的青筋,感受他的炙热在掌心逐渐膨胀。 ? “舒服吗?”
景澈咬紧牙关继续弹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霍雅缓缓闭上双眼,沉浸在此刻的朦胧,尽管她一副认真倾听音乐的模样,可脑海中尽是那些令人身心沸腾的画面,她想起那几次酣畅淋漓的愉悦感,稍稍加快了手速,撩拨着他的敏感。
景澈努力的想要保持冷静,不被她扰乱,可身下已经硬到快要爆炸了,就算他再怎么强作镇定,也无法掩盖额角渗出的冷汗,而且原本熟练的曲子也越弹越重,越弹越慢了。
霍雅跟随乐曲的节奏,握着茎身来回抽动,连续进行十几下后,用指腹剐蹭起他的肉冠,顶着小孔打转。“林老师…”
她望向他满是隐忍的侧脸,想笑又不敢。“这段是不是有点没跟上啊?”
说着,她又加重抽送的力度,激得他闷哼一声,好像全身都要着火了。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钢琴师,景澈当然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弹得有多差劲,不仅速度没跟上,还有好几个地方险些弹错了。
但今晚的邀约是他提出的,他绝不允许自己败下阵来,于是他艰难的喘了一口气,又弹了一段。而这一次,他的节奏更加失控,因为她手下的动作不仅更快,还更重了。
霍雅听着那不成调的曲子和他沉重的呼吸,体贴的用另一只手为他擦去额边的汗滴,轻笑道,“要不然,投降输一半吧,你觉得怎么样?”
噔!
一个极重的音符落下后,曲子进入最后一段。
“这句话…”景澈顶着一身燥热,侧目瞪她,一字一句道:“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下半夜的你。”
0023 23 弹琴做爱 h
毕竟是有过两个极致的晚上,霍雅很清楚如果把他惹急了,自己的后果会有多惨。但她现在是拥有主导权的人,不可能被他的三言两语威慑到。
“你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她笑着攥住肉棒猛地揉搓,抵着他的冠口一再挤压。
景澈难以承受这样的折磨,后仰着大喘,手指扣在琴键上,跳出几个变调的音符,曲子又乱了,顶端也溢出少许清液,湿了女人白皙的手指。
她知道自己距离胜利不远了,得意的又蹭了他几下。“还不射吗?”
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让景澈几乎感觉不到摩擦的疼痛了,他咬着嘴唇,努力找回一丝理智,然后趁着她讲话的空档,又飞快的弹了起来。
“你...”霍雅察觉到旋律已进行到尾声,难以置信的看向那双在琴键上舞动的手,它几乎要在上面擦出火了。
在最后一个音符刚落下的瞬间,景澈所有的理智全都崩盘,他低吼一声,将大股大股的白浊倾洒而出,顺着她漂亮的手慢慢流下来,在座椅上沾染了一片。
犹如劫后余生,他头靠在琴边,剧烈的喘息着,眼尾也微微发红,“满意了?”
“这么多…”霍雅从一旁的茶几上抽起两张纸巾,擦拭着手中的黏腻,答非所问道,“忍得很辛苦吧?”
“你呢?”他反问。
“我?”
霍雅笑了笑,刚想说她才没在忍呢,可下一秒钟,景澈就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放在钢琴上。
“你做什么!”霍雅手撑在琴顶上,想伸腿落地,但景澈一把拽住她的小腿,将她牢牢的禁锢在原地。
“坐好。”他的气息依旧不稳,但声音却沙哑的恰到好处,仿佛是欢爱时挨在她耳边的低语。
接着,他掀开她睡裙的下摆,借着昏暗的灯光,盯向那条已被濡湿的蕾丝小裤看了一会儿,身下越发火热。
霍雅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往后一缩。“回床上好不好?”
在钢琴上做爱,也太羞耻了。
“不好。”他斩钉截铁道。
“不是说好了今晚我在上面吗?”她脚尖抵着他的腹肌缓缓下滑,想进行挑逗。
“今晚还长。”景澈反应极快的攥住她的脚腕,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而且你不是答应了,要好好爱我吗?”
话音刚落,一阵凉飕飕的风轻轻拂过隐秘之处,内裤被扯了下来。
霍雅紧张的倒吸了一口气,两只脚不安分踩在琴键上,弹出几个杂乱的音符。
景澈摁下她的肩膀,让她往后躺,再走近一步,握起昂扬的巨物,抵在她敏感的蜜豆上,缓慢地剐蹭。
霍雅平躺在钢琴上,微微颤栗,感受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唔…”
肿胀的龟头轻轻拍打她肉嘟嘟的花唇,作出一阵咋咋响,景澈弯下身,用指尖勾起一抹晶莹的情液,笑道:“还没进去就这么湿,霍小姐是水做的?”
“还不都是…你害的…”她低声呢喃。
“某人是不是忘记了,今晚是谁先撩的?”他大手覆上她胸前的绵软,捻住立起的奶珠,轻轻揉搓,又激得她一声娇喘。“唔,你好小气…”
景澈不满于她对自己的评价,猛地往前一顶,用性器撞开闭合的唇瓣,深深陷进她的媚肉里。
“啊!!”霍雅失声大叫,蜷起的足尖在琴键上一顿乱按,奏起一只不成调的曲。
“弹得不错…”景澈俯身亲吻她的嘴角,劲腰抽送,为她的演奏助力。“继续。”
“嗯啊…”霍雅努力的张开腿,迎接他汹涌的爱欲。
随着杂乱的琴音愈演愈烈,墙壁上两人的影子也越缠越紧,他低沉的唤起她的名,奋力在她身上驰骋,粗长的茎身坚挺而滚烫,如同一柄利刃,深深捅进她的花心,试图将她的身体填满。
“林…林澈…呜!”她热切的回应他,仰起头来大喘,他每往里插入一次,花穴里就涌起一阵澎湃的快感,令她止不住的震颤。
景澈很喜欢看她深陷情欲的可爱模样,但只要一想到她并不属于自己,心中就燃起一阵莫名的怒火。他挺直了腰,大开大合的在她的甬道里进出,溅起一丝丝晶莹的情液滴落到琴键上。
“他有入过你这么深吗?”他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