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你怎么赚出来的?卖肾?卖血?牧詩芃,你和我说你的合法赚钱渠道是什么?还有上次的九万元,当时我就想问了,但是我寻思着你要是没怎么花我给你的钱的话,凑一凑也是够的,但是这次是三十二万,我很难想象你是怎么赚出来的。”

“牧詩芃,如果这钱真的不够干净,我会怪自己因为我的原因把你变成这样。”那神色又变了,满眼都是自责。把一个站在阳光底下的人,因为他落入了污垢,他承受不了这种责任。

牧詩芃没有辩解,他把银行卡放到了司习枳手中。打开手机,点进了和某个人的聊天记录里,那个备注上是写的是“研发部项经理”,最近的一次聊天记录是昨天,内容是转账。

【项】你做的项目已经过关了,这几个月做的不错,这是上次约好的剩下的报酬。

【项】(对方已接收)。

【项】我觉得你的潜力真的很大,一个大一新生做的工作,反而要比一些大四的好,能有效率完成的青年并不多。

【项】你还缺工作吗,我可以给你继续介绍。

【言寺】谢谢项经理,不用了,我攒够了钱。

【项】也是,你来我这干项目都是为了赚钱。那现在赚钱完了还是要回到你那个科学家的梦?科学家的薪资不一定比我给你开的薪资高。

【言寺】是要回去的。

【言寺】薪资并不是问题,我还可以做些别的副业。方法有很多,伟大的梦想怎么能因为薪资而劝退呢?

【项】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欣赏你。行,以后要是放弃梦想了就来找我,我给你开高价的薪水。

“这是我赚钱途径之一的上司,当时我在想该怎么赚钱,我的师哥和我说最近有个毕业生招聘会,我就去了,但是并不顺利,大一的新生并不能得到什么赏识。后来师哥帮我牵桥搭线,推荐了他认识的这个项经理。他也不信任我,然后就随便丢了几个几百元的小事给我做,我做的还不错,慢慢的就带我去做大项目,那九万元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从他那赚来的。”

牧詩芃点开了项经理发的红包,他昨天已经接收了,现在只会显示金额,是八万元。

“这个项目我做了三个月,昨天在群里听他们讨论好像已经投入使用了,我做的应该还不错吧?”他转头去看司习枳,像是想得到夸赞,但对方只是愣愣的听着,于是他又说:“不只是这些,我有去求导师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些高奖金的比赛。那些比赛好难啊,我都还没怎么学过,我就只能拼命去学,有时候学的晚了,很晚才回你消息,我就给自己定了个晚上十点的闹钟,一到点就去和你说晚安,我怕你等我而去熬夜。”

“……你平时是几点睡的?”司习枳的心悬在半空中,那张银行卡握的很紧,边缘在手心上印出了红色的痕迹。做项目要短时间赚到八万,不可能不熬夜去赶工,没定闹钟的时候,甚至凌晨三四点才回,更别说还有课,还要额外去学别的知识,这怎么不会把身体拖垮?

“没多晚,我脑子好像还可以,我有拿到三等奖,他们太厉害了。但是我报名的比赛多,奖金加起来比他们一等奖的奖金还多呢。”他又打开中国银行的APP,点开了账单那一块,一滑下来都是三千、五千的奖金转账,叠加在一起又是几万。

牧詩芃像是展示自己战利品一样,每划过一次转账记录就冲司习枳笑。司习枳笑不出来,如果放在以前,这些让他会感到骄傲自豪,因为小孩的成绩很优秀。但是现在不觉得,现在他感觉眼前的小孩付出了很多,为了三千的奖金拼了命去压榨自己的时间,去学自己专业根本用不着学的东西,就只是为了三千元。

“但是这些钱也只是一点点,我还当了老师,不过是网上的,你看这些都是我的学生呢!”那屏幕上又跳到了另一个群,里面有二十三个成员,牧詩芃是群主,成员的备注都是高几加姓名,“我和他们都是一对一辅导的,有时候来不及就一起开课,本来家长是不同意的,觉得本来是一对一,为什么要搞一起上课,但是我时间实在是太紧了,我和他们说因为我喜欢的人在等我赚钱,我除了开辅导班还要比赛,还要做项目,他们可能是以为我爱的人生病了,很需要钱,又觉得我教的好吧,就答应了,真的是很好的人哎。”

“而且舅舅你知道吗,这教育辅导真的好赚钱,我上一次课就好几千了,要不是还有几个月你就要回来了,我就想把其他赚钱的途径都推了,就只给他们辅导功课。我还在学校论坛接单,摄影部接的单最多,”他又打开自己论坛账号的私信,都是几百元约拍的消息,“我睡的少,但是他们化妆很厉害,那粉在我脸上盖住了熬夜的痕迹,看起来特别精神,慢慢的我在他们摄影圈还挺有名的。”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我还被舞台剧的找了,舅舅你看,这是他们发给我的剧照,我上周去演的,是一个在战争中不屈于当下的青年。当时我演戏的时候,就是舅舅那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手机不能一起带到舞台上,工作人员就帮我接了。我还有去做了……”

“牧詩芃,我们在一起吧。”

牧詩芃愣住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屏幕,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不敢抬头看说这句话的人,愣了一下又继续说:“我们专业的同学忘记做作业时,也会来找我……”那人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抬起他的头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

眼前的人像是在报复他,报复他刚刚没有回应那句话,用牙齿在咬他的唇,有点疼,疼的不像是在做梦。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滴,滴在了司习枳的手上,司习枳转而去吻他的眼角,舔他的泪。

“我们在一起吧。”

他又听到那句话,这一次完完整整的听到了,他没有听错,牧詩芃用手揽住司习枳的后脑,狠狠的压着他往自己身上靠,那头埋在司习枳的肩上,他哭的很小声,但是听的人震耳欲聋,“……是你和我表白的,你这辈子都不许说分开的话!”

肩上那牙齿咬在司习枳的肩膀的肉上,流下了深红的痕迹,像是把他们的谈话以牙痕刻在上面,那雕刻者怕誓言随着痕迹消失,又重重的去咬旁边的肉,留下好几个一个比一个深的牙痕,“永远都不能说!”

第47章 第47章 睡眠不足 睡眠不足

回到家的司习枳觉得当时在车上的举动很丢人,他们说的话都被司机听的一清二楚,幸亏司机不是那多嘴的人,对于他们两个人的举动一句话也没调侃,不然司习枳就觉得以后都不能打车了,每一次打车都能想到那调侃他们的司机。

自那次告白之后,又逢暑假,牧詩芃名正言顺的和司习枳住在一起,本来是自己吵着要和司习枳睡一起的,但是那睡眠时间差还没调整好,睡几个小时就醒了,结果旁边的人因为他的动静也醒了,抱着他的头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这样的晚上过了几天,牧詩芃觉得不行,司习枳被他整的也有些睡眠不足了,就自己可怜兮兮的去隔壁睡了,半夜醒来了睡不着就去看书。

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搁这分房睡干什么?司习枳表示这要不得。现在牧詩芃除了那个补习班还没整完,因为签到了暑假结束,像那些什么项目和拍摄的,全都推掉了,平时中午下班就看到牧詩芃在补习,下午下班又看到牧詩芃在补习,晚上也分房睡,能见的时间就是吃饭的时候。

搞不来,搞不来,最起码要把晚上的时间拿回来。

这天牧詩芃补习完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司习枳刚刚洗完澡出来,到冰箱里拿了一杯牛奶,还有些冰,端着回了自己的房间,放到床头柜上。转而去了牧詩芃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牧詩芃正好进卫生间去洗澡,做坏事的心是一瞬间就激起来的,他把牧詩芃放在卫生间外面的睡衣拿走了,自己藏进了衣柜里。

里面的人洗完了伸手出来拿衣服,结果没摸到,疑惑的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探出头来瞧,那原先放衣服的位置什么都没有,想着是不是自己忘记放了,毕竟刚刚补习完脑子没缓过来,可能真的没注意。窗户的窗帘是关着的,索性牧詩芃就直接出来去找自己的衣服。

结果一到衣柜前,一打开衣柜,他下半身那东西就被躲在衣柜里的某个狐狸抓在手心了。他的睡衣就在那狐狸身上,那狐狸还眯着眼睛看他,一颦一笑的,释放他的魅惑。那爪子,还一点一点往上爬,身子也跟着爪子,擦着牧詩芃的身体往上攀。

牧詩芃伸手揽住那狐狸的腰,猛的把人从衣柜里拉出来,关上衣柜门。把另一只手抚在司习枳的后脑上,将人压在衣柜门前,俯在司习枳的耳边,细细的说:“我的睡衣怎么在舅舅身上呢?”

那狐狸眨眨眼睛,装作可怜的模样,学着牧詩芃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呀,许是这衣服更喜欢我的身体吧,”话音一转,变为狐媚的声线,那双手围着牧詩芃的胸点一圈一圈的画着,“它紧紧的贴着我的乳豆,走一步都摩擦着,好痒啊,是不是这材质不怎么好啊,你帮我把它脱了吧……”

牧詩芃抓着他不安分的手,放到嘴前,用舌头一点点舔弄,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挑弄司习枳的红豆,一下又一下,“脱它干什么,我的睡衣是舅舅买的,材质好不好,舅舅不是知道吗?我看舅舅这神色,好像并没有觉得痒啊?”

司习枳把那只被舔湿的手挣脱开,双手搭在牧詩芃的脖子后交叉,踮起脚将唇凑到牧詩芃的嘴前,“痒不痒的,你把它放出来瞧一瞧不就知道了,隔着衣物你都看不到它现在是痒还是舒服了。”

肥肉送到嘴里哪有不吃的道理,那嘴在自己面前一张一闭的,牧詩芃的舌头比唇先到,舔了舔司习枳的嘴唇,那人就把唇抿起来了,并不打算让他进去。这坏主意总是来的很快的,牧詩芃把司习枳左边的乳头从衣物里扒出来,抓住硬硬的点,用力捏了一下,那人吃痛了,又露出求饶的眼神。

“张嘴。”

这下牧詩芃总算得偿所愿,舌头入侵进口腔当中,到处去扫荡,抓住嘴里的主帅就不肯放,对着它又吸又咬,手上也不安分,抓住那乳头就开始扯。疼的司习枳就想逃。牧詩芃见狐狸要跑了,用大拇指压住那乳豆为发力点,将人整个背部都贴在了衣柜门上。

亲多了总是有经验,牧詩芃留有给司习枳换气的时间,只是很短,一分开就马上贴上去,连从嘴里要流出的口水都被牧詩芃卷进了嘴里。把司习枳亲的有些腿软,牧詩芃又用手去扶着司习枳的腰,不让他往下滑。那手总算是放过了乳豆,贴着司习枳的前胸往下滑,碰着系在腰间的衣绳,一扯,那衣服就开了。

“不是说不脱吗,怎么有人说话不算数啊?”

牧詩芃哼了一声,道:“不脱怎么知道,我的内裤也在舅舅身上呢?我还以为它被舅舅嫉妒,把它丢在垃圾桶里了呢……”

“哟,我嫉妒它什么啊?”

“嫉妒它包裹着你想要的东西……”

话音刚落司习枳就拍打了一下牧詩芃的阴茎,那立起来的东西被往下一拍,顺着力又往上弹跳了几次,“怎么,我自己没有吗?还稀罕你的?”柯赉因澜

“啊”牧詩芃叫了一声,又继续皮:“不喜欢吗舅舅?我怎么记得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喜欢的把套都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