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穿内裤,穿的是一条黑色的开裆裤,顶级的料子,价格不菲,却是用作情趣用品的用途,只要脱了他这一身燕尾服,便可以看见,他的肥翘的红臀被黑色开裆裤紧紧包裹着,臀缝处露出了一大片红臀臀丘,只要他稍微撅撅屁股,便将两个红色的肉穴暴露出来,不用脱下开裆裤,直接采撷。
还不仅如此呢,此刻,他的两颗奶头上还夹着两枚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乳夹,乳夹紧拧,这两枚乳夹他已经整整戴了六个月了,半年的时间,不论是进剧组拍戏还是跟着导师学习表演技巧的时候,总之,一天二十四小时,他的两颗硕红的骚奶头都要戴着刑具。
不是他这么喜欢发骚,在参加颁奖典礼的时候也满身的情趣道具,将直播的镜头和在场的观众们也当做play的一环,实在是,傅总的命令,他不敢违背。
此刻,在聚光灯下,师半晴的那一身体面黑色燕尾服里面,他浑身上下的毛发都被刮得一干二净,只有头发和眉毛被允许留下来,他的胯下那根小肉棒的上方那片地方光秃秃的,一根耻毛都没有,而他的胯下那根小肉棒,更是被塞入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金属贞操锁中,肉棒只能乖顺的下垂,锁要是不解开的话,一丝抬头的机会都无。
至于贞操锁的钥匙,自然是在傅总的手中。
师半晴在半年前还是个纯洁的宝宝,他并不知晓贞操裤是什么,可自从成了傅总的金丝雀,他的两颗骚奶头日日戴着两枚沉重的红宝石乳夹,他的内裤也不许穿,只许小肉棒戴着贞操锁,然后穿上一条黑色的开裆裤,再然后整个肥翘屁股被塞入一个三角铁内裤中,然后牢牢地锁上铁内裤,这样他便无法触碰自己的臀部、屄穴、后穴、鸡巴,完完全全的无法自慰,就连最起码的大小便都要得了傅总的准许才行这三角铁内裤便是贞操裤了。
师半晴已经穿贞操裤穿了整整半年之久,他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的憋尿的感觉,傅总不想让他尿的时候,他就只能憋着;他也习惯了禁欲的感觉,傅总不想操他的时候,他的贞操裤就无法打开,他连自慰都做不到,只能强忍着体内的情欲。
此刻站在颁奖典礼的舞台上,师半晴虽然没穿他日日穿的三角铁内裤,却也是满身的情趣道具,他白天被傅总要求喝了整整一瓶2L的可乐,憋尿憋了整整一个白天,眼下到了颁奖典礼的时候,他已经是憋得受不住了,在拿着奖杯,在话筒面前致词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尿出来,让全国的观众看到他这副当众失禁的丑态,他在念获奖感言的时候一直强颜欢笑,努力装作云淡风轻的高冷模样,这才没让旁人看出端倪。
可这种被严格控制的感觉,令师半晴有些隐秘的欢喜,他是个双性,天生淫贱,一定程度的羞辱和疼痛能够激发起他的体内的情欲,令他兴奋不已。
颁奖典礼结束后的当晚,香川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内,盥洗室内。
师半晴脱了参加颁奖典礼的时候穿的那一身体面的黑色燕尾服,他跪在马桶旁边,跪直了身体,他穿着开裆裤,微微撅着软翘屁股,两瓣雪白的肉瓣微颤,臀丘的红色分明,那是昨夜在这个总统套房内,傅总用皮带打的。
“啊……”师半晴闭上双眼,张开嘴,等着傅行远将他的嘴巴当做一个马桶来使用。
师半晴此刻很想尿尿,可自从成为傅总的金丝雀,他但凡想要尿尿或者大便,都只能够跪在马桶旁,张开嘴,等傅总尿在他的嘴里了,他将尿液全部都吞咽下去,他这才能够尿尿或者大便。
“乖孩子……马上就让你尿,不会让你憋久了……”
傅行远的声音喑哑,说罢,他解开腰间的皮带,胯下那根大肉棒一下子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然后,大鸡巴在半空中颤巍巍的抖动了两下,尿孔中便喷出了尿汁,淡黄色的尿汁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准确无误的尿入了师半晴的嘴巴中。
源源不断的热尿流淌到了师半晴的嘴巴中,他的舌头味蕾上尝到了浓浓的尿骚味道,心中屈辱无比,面上却是十分虔诚的将嘴里含着的尿液悉数都吞咽到了肚子中,咕哝咕哝,那一副甘之如饴的贱模贱样,好似他口中含的不是一泡骚臭难闻的热尿,而是一口甜丝丝的热牛奶呢。
足足一分钟的时间,师半晴将傅总的这泡尿给全部都咽下肚中,他又仔仔细细的舔舐着男人的鸡巴的尿孔上残留的尿液,将里面的尿汁给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他一番技巧娴熟的一通伺候,男人的那根大肉棒已经恢复了清爽的样子。
“爸爸赏赐给你的尿,好喝吗?”
傅行远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马桶旁,充当“人形马桶”的师半晴,他睇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大,可巴掌拍打在脸颊上发出的声响,羞辱意味十足,他的肌肤不仅仅光滑白皙,更是娇嫩,一拍就泛起一层红,他指尖摩挲着那处红,调笑着发问道。
“好喝的,骚儿子的上面这张贱嘴喜欢爸爸赏赐的圣水,谢谢爸爸的赏!”
师半晴的心中耻辱,嘴上却是大声的回话道,此刻的他一副比鸭子还要下贱的骚模样,鸡巴上带着贞操锁,唯一蔽体的衣物是一条黑色的开裆裤,开裆裤暴露出他的红扑扑的两瓣臀丘,肉缝内的两口红色肉穴穴口微微淌着骚汁,毫无遮挡物,完完全全的任人采撷的门户大开的样子。
最难受的是,他已经憋尿憋了整整一天了,他实在是憋不住了,膀胱都憋肿了,他双膝跪在地上,双腿直打颤,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忍不住失禁,他一个成年男子,堂堂七尺男儿,像个婴儿似的,连自己的尿都憋不住,颜面尽失。
“想尿吗?”
“想的,爸爸。”
“那爸爸帮你把尿。”
傅行远说完,他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师半晴,好似拎起一只小鸡仔那般的轻而易举,他将他抱在自己的怀中,然后双手力道强硬的掰开了他的两条大腿,让他胯下那根戴着贞操锁的小肉棒在半空中对准了马桶。
“尿吧。”
傅行远用一把小钥匙打开了贞操锁,让师半晴的胯下那根颤悠悠的小肉棒得到了短暂的自由,重见天日,小肉棒马上迫不及待的喷尿,尿孔里喷出了汩汩的尿汁,尿声很响,哗啦哗啦的流淌到了马桶中央。
“停下来。”
简短的三个字,却是掷地有声。
“呜呜…”师半晴的肿膀胱里的尿才排空了不到一半,他蜷缩着脚趾,能够不再忍受憋尿之苦,痛痛快快的排尿的滋味令他爽得头皮发麻,可听到了男人简短的命令,他不得不强行忍住了无视男人的命令,继续排尿的冲动,半空中那一道粗长的弧形尿柱戛然而止,停了下来。
撒尿撒到一半强行停下来,这滋味的销魂感觉谁试谁知道,简直太酸爽了。
师半晴在半年前的时候也无法完成这种让尿便尿,尿一半让憋便憋的命令,可经历了半年的严苛调教,他已经习惯了这般放尿的感觉,有时,傅总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不仅要憋尿憋上整整三天,放尿的时候也要尿尿停停,一泡尿分成十段,中途强行憋回去九次,这才排空一整泡浓尿。
又过了一分钟的时间,男人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乖儿子,继续尿吧。”
师半晴得到了男人的许可后,他这才继续撒尿,好在傅总大约今日心情不错,因此,他一大泡尿的撒尿途中,只中途停了一回,便痛痛快快的全部尿了出来,没有受过多的磋磨。
“好了,贱肉棒该回到它该待的地服刑了。”
傅行远说着,便将那个贞操锁戴上了师半晴的胯下那根小肉棒上,又重新锁好了锁孔。
“呜呜…”师半晴的嘴里闷哼两声,他心中委屈,在陪傅总上床的这半年时间里,他一直都没有内裤可穿,他只能穿铁做的贞操裤,鸡巴上也戴着贞操锁,在上床的时候,锁住贞操裤的钥匙会打开,贞操裤可以短暂的脱下来一晚上,可管制鸡巴的贞操锁却是要一直戴着,除了放尿的时候,能够短暂的从贞操锁中出来,重见天日几分钟的时间。
师半晴的胯下那根鸡巴被锁了整整半年时间,曾经十分重欲的鸡巴也被迫禁欲了半年时间,一次都未曾勃起过,更不可能有机会射上一发,禁欲了太久,他都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胯下那根小鸡巴也许已经被锁废了,变成了个废物鸡巴,无法勃起,更无法艹女人的逼了。
在这半年的时间内,身为傅总身边豢养的一只金丝雀,师半晴得到了太多在娱乐圈的利益,这一切的风光都是半年前的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可得到这一切的代价也是巨大的,他必须像个女人似的,锁住鸡巴,逼穴和后穴献给傅总,他想操便操,想打便打,想怎么玩他,便怎么玩他,他全盘接受,无半点拒绝的自由。
离开了盥洗室,二人又一起在白色大床上抱在了一起,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赤裸相对,紧密相拥,好似他们本就是一体,亲密无间。
师半晴和傅行远眼下是69式的姿势师半晴正在舔傅行远的胯间鸡巴,傅行远正在舔师半晴的骚滑软嫩的小批。
当然了,在用69式互相给对方口的时候,傅行远的浑身赤裸露出了颀长的身躯,他腹部的八块腹肌线条明显却不过分夸张,胯下的耻毛浓密且旺盛,胯下那根儿臂粗的狰狞的大肉棒塞入了师半晴的嘴巴里,任由对方舔弄鸡巴。
师半晴的上半身完完全全的赤裸,两颗嫣红色的硕肿奶头上分别夹着两枚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乳夹,他是天生的冷白皮,肤色白皙得过分,身材精瘦,腹肌很匀称,人鱼线的两根线条很明显,他的下半身还穿着一条黑色的开裆裤,很少的布料遮盖不住他下半身的旖旎风光,他的红色圆润臀丘、深红后穴、深红逼穴……都一览无遗,而且开裆裤的黑色布料遮盖住的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胯下光秃秃的没有一根耻毛,小鸡巴也被贞操锁锁着,欲望被彻底的管制,无法释放。
“啾啾…………啾啾…………啾…………”
师半晴的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整根含入,深喉的姿势,他卖力的舔舐着嘴里的棍状物,像是神仆侍奉神明一般,小心翼翼的侍奉它,可与此同时,他还感觉的到自己的女穴穴口的两瓣肉唇正在被男人的热乎滑溜的舌头舔舐,舌头灵活极了,舔着阴蒂的蒂头,穴口不停的淌出骚汁,阴唇唇瓣上汁水淋漓,灵巧的舌头又悉数将骚汁给舔了过去。
“嗯嗯啊啊啊~~~~”
师半晴的嘴里娇喘吁吁的,满身的热汗,他浑身都颤巍巍的,不是因为害怕而发抖,而是因为下体的潮吹而爽得发抖,他的女穴穴口喷出了汩汩的蜜汁,汁水四溅,大部分都溅到了傅行远的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一脸的狼狈样。
被秽液弄脏了脸,傅行远也并未真的生气,他只掌掴了一下师半晴的屁股蛋子,隔着开裆裤重重的拍打了一巴掌红扑扑的肥臀,然后他又埋头,用舌头舔舐着对方的嫩逼穴口的媚肉,他舔来舔去,寸寸深入,竟然舔到穴道里面去了,舌头舔舐着逼穴肉壁上的一滴滴蜜液,好似一只勤勤恳恳的小蜜蜂在花丛中采蜜一般。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