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半晴的眼尾红红,满眼的水汽,看起来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他的整个嘴巴都被一根麝香味浓郁的大鸡巴给堵住,龟头抵在了喉根,使得他几乎快要呕出来,反胃的感觉和呕吐的感觉同时在他的脑海中蔓延开来,这使得他有些难受无力,可他不敢将嘴里含着的那根东西吐出来,只敢乖巧的舔舐,口舌灵巧的侍奉着那物。

“嗯嗯嗯……小朋友的口活不错,看来今后不用特意训练这一项目了……啊啊啊……”

傅行远的嘴里发出一声声舒适的嗟叹声,声似低音炮,他的唇角漾起一个笑意,边笑边戏谑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眉眼少了冷意,多了一两分春色,因而那种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也少了,好似冬日里的冰雪消融,枝头红艳艳的春花初绽。

师半晴十分卖力的伺候着傅行远的胯下那根东西,听了对方的夸赞,他只觉得羞耻极了,可他不敢停下口舌的侍奉动作,反而是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也不知道具体舔弄了多长时间,他感觉到嘴里的那根大肉棒抽搐摆动了一下,他双颊潮红,闭上双眼,正准备认命一般让对方将精液灌入自己的嘴巴里。

可师半晴嘴里的那根大肉棒却是一寸一寸的迅速退了出去,然后,一泡热乎乎的精水喷在了他的那张白皙昳丽的面孔上。

秽液溅在白皙的肤上,好似荷花池内的一朵白莲被淤泥给玷污了。

“好了,小朋友,前戏已经做得更久了,现在,用你下面那两张小嘴好好的伺候叔叔吧。”

傅行远说完,他早已经摆好了姿势,他胯下那根比儿臂还要粗长一圈的紫红色的狰狞长屌抵在了师半晴的大张的两腿之间,然后,左右挪动着位置,很快,长屌抵在了对方的小嫩屄的穴口的红肿靡艳的阴蒂处,然后,他腰胯用力,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子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师半晴的嘴里大声的呻吟着,他的眼泪都出来了,霞红的一张小脸,满脸的泪痕,他的浑身上下都疼得发抖,他的处子屄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与作践,屄穴穴口的阴唇收缩蠕动,穴口流淌出了汩汩的蜜液,甚至夹杂着几滴红色的血液,画面淫猥、香艳、残忍。

“别啊呜呜呜……”

傅行远胯下动作了一下,仅仅一下,师半晴便已经疼得两条腿直打颤,他疼得脑子跟浆糊似得,整个人晕乎乎的,他觉得耻辱极了,此刻,他跟个女人似的,在被一个男人操屄,操的还是他的处子屄。

“现在说别?可是晚了点儿。”

傅行远嗤笑道,说完,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狰狞肉棒已经开始又一下的动作,在紧窄的屄穴内搅动了一下,屄穴内汁水横流,这一下招惹得胯下人又是一声痛呼:“不要啊啊啊……我不伺候了呜呜呜……嘤…疼死了……”

好疼啊,怎么这么疼……

师半晴的心中惧怕不已,他只觉得自己的娇嫩脆弱的小批快要被男人的胯下那根大肉棒给操烂了,两条腿止不住的颤抖,耻辱与疼痛的感觉从下体席卷而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婊子,下贱的,没有尊严的,低入尘土的。

“不要啊……松开我呜呜……操你妈的,我不干了,我后悔了别操进去啊啊啊啊……”

师半晴的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口不择言起来,他很想夺门而出,可此刻他的四肢都被皮绳束缚住,大字形躺在床上,他徒劳的扭动着脑袋、四肢、屁股,却是毫无脱身的机会,如此不配合的剧烈挣扎,结果就是他的手腕和脚腕上的红色勒痕愈发的深了。

此刻的师半晴,亚麻色的微长发丝散乱在白色的柔软枕头上,他一双惊惧的桃花眼含着热泪,满脸泪痕,双颊潮红,神色屈辱,大字形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停止了无谓的扭动与挣扎,好似一只沉默的羔羊,臣服于它的牧羊人。

“再有下回敢说脏话,就给你的小屄干烂,让你整整一个月下不了床。”

傅行远一字一句的敲打道,说罢,他胯下开始动作了起来,大肉棒在湿热温暖的肉穴内挞伐,驰骋,纵横,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他虽然是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可他的胯下那根宝刀却是未老,不过挞伐了五下,宝刀再度的变硬,变得虎虎生威,势不可挡。

“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太深了啊啊啊……我受不住了叔叔……叔叔轻一点儿呜呜呜……”

师半晴的四肢分别被四根皮绳拉扯在大床的四个角,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大字形,他的雪白圆润的翘屁股抬起在半空中,距离床面有一寸的距离,他感觉到一根粗长火热的棍状物在他的体内进出,一开始是疼的,后来便品味出了几分酥爽的滋味,屄穴甬道内的淫汁哗啦啦的朝外冒出,他的穴口的两瓣肉唇都湿乎乎的,沾满了淫液。

“在床上,我喜欢你叫我爸爸。”

傅行远一边吭声,一边一巴掌掌掴在师半晴的白翘的屁股肉瓣上,啪的一声重响,臀肉胡乱的颤抖着,白皙的臀丘上立马浮现出了一个红扑扑的巴掌印,颜色不深,却显得很靡艳。

“呜呜爸爸……儿子的小骚屄好痒呜呜呜……爸爸可以操深一点儿呜呜呜啊啊啊……喜欢被爸爸操呜呜啊啊啊……”

师半晴十分的乖巧听话,他的嘴里说着下流的词藻,一口一个“爸爸”的喊着男人,一丁点儿也不觉得羞涩,毕竟,他从小便没有爸爸和妈妈,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此,此刻兴之所至,喊男人“爸爸”,他也不会觉得太过于羞耻。

“爸爸……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好爽啊……被填满了呜呜……太深入了呜呜……要操开宫颈口了呜呜……”

师半晴的嘴里说着骚话,他用自己的小嫩屄承欢,屄穴穴口的两片肥厚的肉唇颤悠悠的包裹着大肉棒,

由于肉棒的尺寸过于粗硕,因而,小屄吞食得很费力,穴口的肥湿绵软的两片阴唇都被完全撑开,紧紧的包裹着肉棒。

“骚儿子,你的逼穴可真是紧致湿软得过分,夹得爸爸的大鸡巴都差点缴械投降了,呜呜呜,好紧……好滑溜……好温暖……你的穴儿操起来可真带劲,天生适合挨操的小骚狗,爸爸这就好好的操爽你哈哈嗯嗯……”

傅行远的眸色迷离,那张金贵的口中吐出的是令人羞臊的下流话,他一口一个“爸爸”与“骚儿子”,淫词艳语说的驾轻就熟,同样的骚话他在床上同上百名小情儿说过,可他不知道的是,命运弄人,此刻他新收的小情儿师半晴,正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他高中时期,那个绑架强奸他的女生怀孕所诞下的孩子。

那个女生怀孕大出血而死在了产床上,至于她的儿子,一直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师半晴是孤儿院的阿姨给他取的名字。

二十多年前的一段孽缘,如今孽缘又续,命运的齿轮正在转动,也不知道,这一对父子今后会经历一段怎样的因果?

将来的事情没人能够预判,只是眼下,这一对父子正在乱伦,而彼此也互不知情,这可真真是一段背德的孽缘啊。

“呼哈哈哈……”

傅行远的胸口一起一伏,薄唇嗫嚅着吐着热气,他的公狗腰一颤一颤的,上下耸动着,左右小幅度的摇摆着,胯下那根粗长得骇人的紫红色大屌深埋在师半晴的屄穴穴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大屌深入到敏感无比的G点,然后在穴心按摩着,反反复复,一戳一戳的,嫩穴穴心被碾压戳弄,很快就接连不断的高潮,穴道内淫水横流,水声窸窣。

“嗯嗯啊啊……爸爸呜呜呜……太深了啊啊啊啊爸爸……嫩穴要捣烂了啊啊呜呜……爸爸好坏呜呜……这么对儿子啊啊!!!!!……”

师半晴的一双桃花眼迷离,眼尾发红,他的嘴里吐出一声声浪叫声,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他的四肢被皮绳缚着,在床上被绑成了大字型,他的双腿大张,白翘的屁股抬高,被迫承受着男人的一次次进攻、挞伐,他的嫩逼穴口的鲍鱼形状的肉唇都被磨肿了,肉唇外翻,还沾染着一滴滴的透明蜜液,看起来好似一朵被操得熟透了的红玫瑰。

“啊啊!!!……爸爸,呜呜呜,不要啊……快出去,骚穴要捣烂了呜呜……求您了呜呜……”

师半晴的浑身一个鲤鱼打挺,腰肢轻扭,圆滚滚的屁股蛋子在半空中剧烈的左右晃动了几下,他爽得潮吹了,他的肉屄穴口喷涌出了一大股透明的蜜液,汁水四溅,大部分沿着肉粉色的臀缝淅淅沥沥的滑落,滴在了白色的床单上,骚汁染湿了白色床单的一小块地方。

“小骚屄连爸爸的大鸡巴都不想吃,那你对爸爸有什么用?嗯?快点吃下去,还有半寸在外面呢,全部都吃下去……呜呜……真是紧致湿软的小嫩穴……操干起来可真带劲……乖儿子……听话,屁股放松一点,逼肉张开,将整根大鸡巴都吞食下去,好好地舔一舔它,吮一吮它……”

傅行远的嘴里说着骚话,他的胯下那根大肉棒已经深埋在师半晴的红软热乎的小肉逼里面,逼肉紧紧的绞着入侵的粗硕棍状物,边绞边沁出几滴蜜汁,惹得穴道内滑不溜秋的,棍状物的侵犯更加的畅通无阻了,如入无人之境那般轻松。

“呜呜呜……爸爸,我会努力吃下您的大鸡巴,您轻一点儿,太快太猛了呜呜……好疼啊啊啊……爸爸……”

师半晴的嘴里咕哝着,眼神迷醉,一口一个“爸爸”的喊着男人,他平日里讲话一贯清冷的嗓音眼下却是黏糊糊的,不知是撒娇的意味多一些,还是讨饶的意味多一些,亦或是邀宠的意味多一些。

“……啊啊啊啊……又快、快要高潮了呜呜……爸爸呜呜呜……啊啊啊……”

下体传来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猛烈的刺激接连不断,师半晴的逼仄嫩逼此刻已经被操得熟软,穴口的两瓣肉唇红肿了一圈,变得肉嘟嘟的,好似一个鲜嫩的大鲍鱼一般,下体的淫水乱喷,再度的潮吹了一回,潮吹过后,穴口的两瓣肉唇遵循本能的收缩抽搐,穴口汁水汩汩淌出。

“真是个骚儿子,爸爸才操干了你几下,竟然又潮吹了一回,就这么喜欢爸爸用大鸡巴操你吗……那便多操几下,让你多爽几回……”

傅行远的眼神轻蔑,眼尾却是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他看起来很愉快,他喜欢身下人受他支配,被他操干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傅行远说完,便胯下更加的用力顶了几下,然后,他胯下那根粗硕的巨长肉棒这才整根埋入了师半晴的小肉屄内,肉棒顶开了宫颈口,坚硬的龟头碾压着宫颈口的湿漉漉的媚肉,一下,两下,三下,不过是顶了三下,师半晴便被操干得两股颤颤,浑身绵软无力,直接缴械投降,又潮吹了一发,嫩逼的穴口吐出汩汩的骚汁,汁水四溅,弄脏了白色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