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才过了一半,傅行远不过四十的年纪,正是龙精虎猛,他又同傅半晴做爱了整整七次,艹得儿子的小嫩批的穴口红灧穴肉外翻,根本合不拢嘴,他这才放过了下半身一片狼藉的儿子。

“好了,去尿吧。”事后,傅行远的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的红晕未褪,一脸的餮足,他大发善心道。

“儿臣多谢父皇。”傅半晴承欢了整整一夜,在此期间他十分辛苦地憋着尿意,被折腾得满身狼狈,浑身白腻的肌肤上的吻痕和抓痕明显,他憋着尿伺候了天子一晚上,终于得了准尿的许可。

他下了榻,便去恭桶痛痛快快地尿了一泡,能畅快撒尿的感觉可真好啊。

第10章 谋逆皇子被罚木马淫刑,坐在木马上一整夜,双穴挨粗长的木玉势屮

孔雀台几乎是每夜都点着灯火,夜夜笙歌,天子夜夜来这处临幸三皇子,一夜欢愉后,三皇子的肥腚总是红扑扑的,合不拢嘴的红嫩逼穴也直朝外吐汩汩的蜜液,泥泞一片。

今夜,天子忙于政务,因而没有来孔雀台临幸三皇子。

只是,天子派人送来了一架木马到孔雀台来。

这架木马的大小同真正的马一模一样,雕刻得也栩栩如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所造,若是远一点看去,说不定还会被误以为是真正的活马呢,只是仔细一看,马背上面有两根凸起来的粗长圆木棍,用途嘛,自然是插入女子的两穴中。

通常只有与奸夫通奸的淫妇才会受骑木马这般残酷的淫刑,通常还会将木马放在大街菜市口,行人最多的地方,任由淫妇裸身坐在上面,如此不堪的丑态被来来往往的路人肆意评点,骑完木马后,淫妇保准会痛哭流涕,下了木马便跪在夫君的脚下求饶,再也不敢犯下通奸的罪名了。

傅半晴看了送过来的木马一眼,只觉得心惊胆战,这木马,恐怕今夜要用在他身上……

“晴小主,天子贵人事多,今夜无法宠幸小主,这木马是陛下特意派奴婢送过来孔雀台,陛下说了,今后他不过来宠幸小主的时候,小主都要坐在这架木马上一整夜。”

天子身边的贴身太监的手中拿着拂尘,他细声细语地说道,他是圣人的心腹太监,也是宫中除了孔雀台内伺候的宫人以外,唯一知晓晴官女子是三皇子的宫人。

三皇子今夜便要脱光衣服骑在木马上一整夜,而这名心腹太监负责站在一旁监刑。

“公公,我并未犯下淫刑,为何陛下要这样赐罚…”傅半晴心中异常耻辱,虽然在这孔雀台中,他卑贱跪地伺候父皇的贱模贱样被许多宫人们看见过,可他从未骑过木马,这不是不贞洁的淫妇才受的罚吗,父皇竟然要这般作践他……

“三皇子,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陛下这是看您一人深宫寂寞,陛下今夜又有政务缠身无法过来临幸临您,这才特意赏赐您骑木马的荣耀啊,三皇子,请脱衣上马吧。”心腹太监恭声道。

皇命难违,傅半晴只好脱光衣服,裸身坐在了高大的木马上面,他的肉逼和后穴分别被马背上竖着的两根粗长圆木棍给填满,滋味甚是舒服,他没忍住,一下子红着脸,娇喘出声:“呜呜…”可頼茵蓝

娇喘声溢出喉咙,傅半晴只觉得羞耻极了,他面色通红,脸皮发烫,曾经的他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天生贵种,如今的他,成了后宫中的一名低贱的官女子,他的父皇想怎么玩他的身子,便怎么玩他,才当了几个月的妃嫔,他的身体已经变得愈发的淫荡,如今当着孔雀台内一群宫人们的面裸身坐上了木马,他竟然爽得娇喘出声,实在是不知羞耻,丢人至极。

“哼……”一声轻笑从宫人堆中发出,也不知具体是哪一名宫人。

那一声轻笑落入耳中,傅半晴只觉得羞耻极了,他今夜才不想骑木马呢,他只想变成一只蚂蚁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11章 谋逆皇子被罚木马淫刑,双洞挨屮,鸡巴上悬挂重物,宫人围观

孔雀台。

傅半晴裸身骑在木马上,嫩逼和屁眼都被马背上竖着的两根粗硕圆棍给插入,他坐在马背上,双腿悬在半空中,天子派来孔雀台的心腹太监又立马将两根粗麻绳分别捆缚在三皇子的脚腕上绕了一圈,麻绳尾端分别拴着一颗沉重的巨石,每一颗石头足足有十斤重,立马将脚腕处的白皙嫩肉给勒出了一道红痕。

“呜呜…”

傅半晴的唇边溢出一声呜咽,好似娼妇的求欢浪叫声,又好似猎物的求饶哀鸣声,他的双腿被巨石拉扯着朝下,因而屁股也紧贴着马背,在巨石的拉扯下,他的两口肉穴内插着的粗硕圆木棍更加的深入,两口肉穴内分泌出湿漉漉的滑液,从两个洞口淌出晶莹的滑液,将马背都染湿了一大片。

要如此骑木马一整夜,傅半晴坐在马背上,感受着体内的两根粗长的木玉势,他心中想一想便觉得绝望,他的父皇,真的是将他当做一个后宫中的低贱玩物对待。

傅半晴心中正郁闷着呢,便感觉到自己的胯下那根肉棒上一阵拉扯,力道还很重,他一看,原来那名心腹太监已经将一根粗麻绳栓在了他的肉棒根部,麻绳勒住肉棒根部以及两颗鸡蛋大小的肉囊根部,然后用力一栓,麻绳不过五寸长,尾端还栓着一颗一斤重的小石头。

父皇竟然这般作践他……

傅半晴心生屈辱,神色微愠,他低头一看,只见他的胯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和两颗鸡蛋大小的囊球已经被拉扯得变形,脆弱的下体被麻绳拉扯得很疼,他坐在木马马背上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一个动作,牵动了胯下扯着的那根麻绳,将他脆弱的阴茎给拉扯断了。

不过,他这是多虑了,他的父皇可喜欢玩他的身体,才不会今夜便赏赐他阉刑呢,他这根肉棒还会留着,今后遭受更多花样的磋磨呢。

三皇子本以为今夜所受之辱也不过是骑木马一整夜。

可谁知那名心腹太监又按下了木马尾巴上的一个开关,然后,木马马背上的两个木玉势开始了动作,木玉势在傅半晴的两口肉穴中进进出出,时而浅,时而深,不一会儿的功夫,坐在马背上的傅半晴已经是全身热汗涔涔,马背上两根木玉势附近一片湿滑的水痕,他觉得下体酥酥麻麻,热流下涌,爽到销魂,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呻吟,可时间久了,他没忍住娇喘出声:“嗯嗯…啊哈…”

“哼……”孔雀台站着的宫人堆中,不知是哪名宫人发出一声哼笑,笑声很轻,可声量恰好能够传入到骑在木马上的三皇子的耳朵中。

被宫人们围观自己骑木马的丑态,这感觉同淫妇在大街上裸身骑木马被行人围观相差不大,傅半晴的心中屈辱,只觉得父皇对他太过于心狠。

就这么在木马马背上坐了一整夜,傅半晴的两口肉穴在这一夜不知晓高潮了多少回,他的身下流了一大滩骚汁,量多得好似失禁了一般,他的鸡巴和两颗阴囊也被栓有一斤重的石头的绳子拉扯得发红变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第12章 谋逆皇子被罚壁尻,被贱仆搧屁股爽至潮吹,屁股卡墙上被父皇屮逼

今日,孔雀台内,一面石墙上开了一个屁股大小的洞,三皇子的屁股卡在里面,一动也不能动。

孔雀台内伺候的宫人们得了陛下的准许,可以随意的玩弄石墙上露出的这个屁股,而且必须让这个屁股整日都是红色的才行。

首先,一名小太监过来了,他用巴掌掌掴墙上的这个屁股,一下接着一下,搧了足足一百下,每搧一下,三皇子的两瓣屁股瓣就会颤抖一下,一百下后,墙上的这个白花花的肥翘屁股已经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红色。

“被人打屁股,竟然爽得流水了,真骚……”小太监嘴上羞辱着墙上的这个贱屁股,说罢,他伸出两根手指抠挖着屁股肉缝处的嫩肉,不过抠挖了几下,嫩批穴口湿淋淋的水汁喷出,竟然是爽得潮吹了。

骚水喷了小太监一手,满手的滑腻体液,他将手掌放置在自己的鼻腔上方,闻了一口,唔,真是骚,这三皇子从前多么风光霁月一个人,如今,被他的父皇调教成了一个骚货。

这名小太监曾经是侍奉过三皇子的人,当年他初入宫阙当太监,在扫地的时候不看路,不小心踩到了三皇子的脚,然后,他便被罚在石子路上跪了整整十二个时辰,大热的天,他的双腿都快跪断了,期间有很多干活的小宫婢和小太监路过,丢脸极了。

如今,时易世变,万万没想到,他这般低贱的贱仆,居然能够掌掴金尊玉贵的三皇子的屁股,他给予的一切疼痛与折辱,三皇子的屁股都得受着。

小太监眼看着石墙上的屁股上的一个个红色巴掌印,全部都是他搧出来的痕迹,他心中狂喜,觉得自己大仇得报,实在是快意。

后来,傅行远来医院探望车祸后的师半晴的时候,他坐在病床旁,看着对方同年轻时的自己三分相似的冷艳眉眼,心中的那个猜想越发的挥之不去

「“等」小太监拿来了一指粗的藤条,沾了水,然后抽打在墙上的那个屁股上,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道下去,将红扑扑的臀瓣抽出了一道道红色楞子,看着便觉得疼,更别提受这刑的三皇子了。

“呜呜…”石墙的内侧,三皇子撅着屁股卡在洞中,他看不见石墙外侧具体是哪个宫人在罚他的屁股,刚开始是巴掌搧,他尚且能够忍受这种疼,甚至于屁股被搧得起了淫性,有些发骚了起来,后来改换成了藤条,还是沾过水的藤条,一下一下抽在他的屁股上,不过抽了十几下,他便觉得这屁股痛得发抖,好像不是自己的屁股了。

石墙外侧的小太监还在公报私仇,用沾水的藤条狠抽着石墙上卡着的屁股,一下狠辣过一下,鞭鞭到肉。

石墙内测的三皇子沉默着挨罚,他只觉得自己恍惚间又回到了谋逆失败后,被幽禁在冷宫的那段日子,当时他的屁股每日早晚都要挨二十板子,就这么挨了整整一年,他的屁股变成了个贱屁股,一狠打就发骚。

如今他的屁股虽然不用日日挨板子,却也是隔三差五要挨一顿罚的,这不,昨夜他侍寝的时候,伺候父皇稍有不周,今日白日便被罚作一个壁尻,孔雀台的宫人可随意玩他的屁股,父皇下了死令,宫人们至少要将他的屁股罚至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