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爸爸~~崽崽的肚皮要戳破了呜呜~~坏爸爸啊啊哈哈~~~~好爽呜呜~~腰都酥软了嗯嗯~~~~”

师半晴的满脸酡红,微微发颤的红唇唇边时断时续的说着骚话,对于男人的猛烈进攻,他有些承受不住,他浑身软绵无力,想要投降求饶,可他下体的快感却是连绵不绝,一波盖过一波,穴心深处被一下下戳刺,带给他欲仙欲死的爽感,穴心那一敏感点又蔓延出一阵酥麻愉悦的性快感,这种既羞耻又愉悦的性快感很快滋蔓至全身,他被插得浑身发抖,爽得要人命。

这种愉快到不真实的感觉好似修仙的凡人得道飞升的那一刻。

“啊啊嗯嗯哈哈~~~~爸爸的大鸡巴太威猛了呜呜~~~~操得崽崽受不住了呜啊~~爸爸呜呜~~~~快停下、饶了崽崽吧呜呜~~~~”

师半晴的微长发丝散乱在耳侧,他闭上眼,长卷浓黑的羽睫微微翩跹,在他的眼睑处落下一片细碎阴翳,他双眸失神,眼白外翻,眼皮和眼尾均泛起一层胭脂红的春潮,他重重的喘着粗气,呼吸声很急促,两瓣红唇唇瓣些许的翕动,淫词艳语不断的从唇畔吟溢出来。

师半晴的嘴里讨饶,可傅行远却是故意要折腾他这只小金丝雀,他摆动公狗腰,胯下那根粗长沉甸的鸡巴棍子突突突的戳刺着,好似一把机关枪在对着敌营扫射一般,十分的威风凛凛,他胯下那根东西宝刀未老,令身下的小金丝雀的嗓子都喘哑了,双眸迷离,眼尾淌泪,颇有些招架不住。

“呜呜呜~~~~爸爸~~~~崽崽爽死了……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呜啊~~崽崽变成爸爸的鸡巴套子了呜呜啊啊~~~~”

师半晴的下半身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性快感,嫩穴幽径的最深处分泌出一波紧接着一波的热流,热流自上而下,沿着甬道肉壁流淌出来,红嫩穴口的两片阴唇都被浸染得湿漉漉的,阴蒂处喷出了大量的半透明蜜液,汁水四溅粘连得整个阴户全都是,他再一次的爽到潮吹了。

“太深了爸、啊爸爸~~~~饶了崽崽吧呜呜~~宫颈口要操开了呜呜~~肚皮要捅穿了啊啊啊呜呜呜~~~~”

师半晴的双手紧紧抓住被单,指尖微颤,骨节分明青筋清晰的五指将被单给抓皱了,他的双腿大腿紧夹着傅行远的蜂腰,颤悠悠的屁股蛋子坐在傅行远的鸡巴棍子上,臀缝上全是秽液,淅淅沥沥的淌落,他修长的天鹅颈向后仰,微长发梢一滴滴汗液坠落,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红唇嗫嚅,发出淫荡的娇喘声。

“啊啊啊嗯嗯~~~~好棒啊啊爸、爸爸~~好爽嗯啊啊~~爸爸的鸡巴棍子好棒好厉害呜呜啊~~~~崽崽的小嫩穴都要被捅得合不拢了呜呜哈哈~~~~”

师半晴此刻的身体已然达到了极乐,他浑身是热汗,浑身都微微发抖,整个人绵软脱力,他的体内,滚烫又坚硬的鸡巴棍子在凶猛迅速的进进出出,将穴内敏感的肉壁摩擦得湿滑酥麻,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被捅开,哪怕男人的那根鸡巴棍子此刻立马撤退出去,他的下面那张饥渴的女穴也根本就合不拢嘴,会穴口大张得好似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开到荼靡,无声的邀请着男人进去采撷。

“崽崽,你要乖乖夹紧小穴哦,好好伺候你的小爸爸,小爸爸最喜欢你了嗯嗯…………”

傅行远的声音低哑,眸色含欲,他嘴里说着骚话,又同时伸手拍了拍师半晴的屁股,巴掌掌掴在红臀肉瓣上,发出羞耻的声响,而他胯下那根紫黑色的鸡巴棍子也毫不犹疑的戳刺,一下接着一下,肥硬的龟头换着姿势戳在穴内各个地方的湿滑媚肉上,将嫩穴穴口那一道肉缝顶得淫水横流,发出噗嗤噗嗤的淫水声。

淫声入耳,听得师半晴的心里直害臊,羞臊得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红艳欲滴。

“啊啊啊爸、爸爸呜呜啊啊啊~~~~”恪筙茵缆

“唔啊啊啊~~~~爸爸操的崽崽~~~~爽死了呜呜呜~~~~”

“啊哈~~~~崽崽不行了~~不要呜呜呜要被爸爸的鸡巴棍子操死了~~啊哈呜呜~~~~”

师半晴的唇边娇喘着,不断的呻吟着,含混不清的吐着淫词艳句,他被玩得浑身泛着一层粉红,香汗淋漓,他的脖颈高仰,发丝凌乱,双眸失神,眼尾潮红,一双眸子中染上了一层氤氲水雾,他两腿发软,股间是黏腻的水声。

“小骚货,屁股夹得这般紧,嘴里还说不要?爸爸看你是欠操。”

傅行远的嗓音冷冽,听起来压迫感很强,他嘴里骂着小金丝雀欠操,又伸手捏住师半晴的腰窝,在白白嫩嫩的腰侧上狠掐了一把,都掐得泛起一片红痕了,小金丝雀的腰身颤颤,皱着眉,眸色委屈巴巴的,长睫翩跹似蝶舞,泪水从胭脂红的眼尾滑落,可也不敢躲,反倒是夹紧了双腿,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男人。

得了教训,小金丝雀不敢再奢望男人能够温柔待他,他只沉默着,夹紧着双腿伺候男人,感受着男人的那根东西在他的体内顶撞,那滋味爽多过疼,他体内的情欲滋生,脑子里跟喝多了假酒似的飘飘欲仙,好似足下踏着云雾。

“呜呜呜爸~~~~爸爸、爸爸、爸爸呜呜啊啊啊啊啊~~~~”

小金丝雀的嘴里一个劲的喊着爸爸,爸爸,爸爸,红唇喃喃,声音娇软,那一双失神的桃花眼望向男人,睇得很深情,好似天底下的人都是黑白黯然的,只有男人是唯一的一道靓丽色彩。

突然一道热流注入嫩红的小穴内,那是男人的精水。

感受到体内的硕物的撤离,小金丝雀的嫩红小穴一阵空虚,一片泥泞的穴口两片肥厚阴唇收缩翕动,吐出一股股乳白色的体液。

“从现在起,你的小弟弟自由了。”

啷当一声,是钥匙插入锁中旋转的声音,男人将师半晴的胯下那个严格拘束着的贞操锁给解开了,没了贞操锁的桎梏,尺寸可观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颤巍巍的在空中甩动了两下,顶端铃口还兴奋的冒出一滴晶莹剔透的蜜液。

“自慰给爸爸看看。”男人用词简短地发号施令道。

“呜呜,爸爸……”小金丝雀此刻用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床上,穿着一条布料极少的黑色开裆裤,两瓣红肿热辣的肥臀微微发颤,他伸手抚慰身下的肉棒,用掌心虚握住茎身,手指指尖抵在龟头上,然后上下套弄。

师半晴已经禁欲了整整半年,因此,身下那根肉棒十分的敏感,不过触碰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抬起头来,肉棒柱身上的青筋也怒张着,他手中的套弄动作本能的变快,不过两分钟的时间,精水竟然把持不住的喷了出来。

“呜呜呜…”师半晴的红唇唇边一声低吟,下体久违的射精后的销魂快感传来,酥酥麻麻的触电感在他的脑子里炸裂开开,席卷到全身。

两分钟就高潮了。

这不是早泄吗……

虽说是禁欲了半年之久,少年人血气方刚,年轻气盛,把持不住很正常,可才两分钟,这也太短了吧?

师半晴的心中羞涩,他只觉得男人是广袤无垠的天空,他是地上匍匐爬行的小虫子,在男人面前,自己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男人从来不留人过夜,因此,一响贪欢过后,师半晴洗了一个热水澡,穿戴好衣物,便从香川酒店离开,打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只是,回程的途中,意外出了车祸,师半晴连夜被送往医院。可唻铟揽

一场车祸,师半晴受了重伤,急需输血。

师半晴的血型是一种极其稀有的血型,这种血型的人万中无一,愿意献血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医院的血库中并没有贮存这种血,可偏偏无巧不成书,傅行远的血型同他的一样。

男人为他献了血。

后来,傅行远来医院探望车祸后的师半晴的时候,他坐在病床旁,看着对方同年轻时的自己三分相似的冷艳眉眼,心中的那个猜想越发的挥之不去

他在高中的时候,曾被本校的一个女生强奸过,他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一夜的混乱春光。

这件事带给他的心理阴影太大,后来,他便患有恐女症。

如今,时过境迁,身为同性恋的他每隔半年身边就会换一个小情儿,他现在带在身边的小情儿师半晴,会不会,是高中的那个女生瞒着他,偷偷怀的他的种?

在偷偷扯下师半晴的一绺头发,做了亲子鉴定后,傅行远心头的疑云消散,确认无误,师半晴就是他的私生子。

儿子爬上了老子的床,成为爸爸精心豢养的一只金丝雀。

这可真是一段孽缘啊。

傅行远的心中有些慌,他身为傅家的掌权人,一向眼高于顶,威压极重,处理商场上的事物游刃有余,风生水起,他一路踽踽独行至今,四十岁仍未娶妻生子,完全是孤家寡人一个。

可如今,他有个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