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听着裴言这话正想反驳,身体便被裴言抱着往上抬起,胸前肿胀的乳头又陷入裴言口中。
“嗯啊……哈……怎么……又欺负这里……嗯……哈啊……”
欲哭有泪的江酩瑟缩着,裴言握住他劲瘦的腰身往自己身前带,听到江酩的话也是无奈笑笑:“这也算欺负的话,那接下来岂不是要霸凌你了?”
谁知江酩闷哼两声,透红的脸颊再次升温,莫名有些期待裴言接下来的举动。
从他身体上感受到兴奋劲的裴言默然两息,抚摸着江酩背脊的手总算是滑到他饱满的臀肉上,顺着股缝轻轻触碰着那处无人造访的后穴。
“啊……那里!”
江酩俊脸臊得厉害,感受到裴言的手指在隐秘处微微按压,呼吸也变得沉重。
裴言亦然,吮着江酩红肿的乳头,在他实在承受不住时才松开它。
“阿酩,我不想让你疼……也不想外物率先进入你的身体……”
闻言江酩比他还犯难,脑海里回想起裴言胯下事物的尺寸,几度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容纳下他。
但很快,裴言就抱着他翻身趴下抬高臀部,而后将他轻轻压在毛毯上。
不妙的心情飞速在脑中盘旋,江酩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身后湿热的感触惊得头皮发麻。
“不要!!”
裴言立即起身安抚他,一连串的吻落在江酩发颤的背脊上,缓声说着:“阿酩,这世间没有什么比你更干净了,将身体放心交给我,好不好?”
不安使得江酩眼中的水凝成泪流下,裴言正抉择着,江酩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臂,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我、我的本体才是无垢体……”
脱离俗世六道,纯粹无暇的纯白无垢体,让裴言触碰那样的自己,江酩才会心安。
谁知裴言付之轻笑,凤眸里倒映着江酩惶惶的表情。
“阿酩,你降临之后,有好好照过镜子吗?”
“……什么?”
裴言当即用柔软巾布将他包裹抱起,赤足穿过温泉左侧屏风,来到两旁点满红烛的隔室,江酩一下便被正对着床榻的那块与屏风相差无几的黄铜镜吸引视线。
镜面比一般铜镜要照得更为清晰,配上古朴的颜色,又添了些无法言说的氛围感。
江酩借无数燃烧烛苗映起的暖光看清自己缩在裴言肩颈处的面庞,瞳眸也一点点睁大。
原本属于此世界世子身份江酩的面容发生改变,在烛光里显露出最真实的样貌。
乌黑的发衬着奶白般可口的肌肤,透彻清亮的眸光淡化了那双桃花眼魅惑的形状,瞳孔也似琥珀般晶莹剔透。
挺立的鼻梁在其中衔接得恰到好处,两瓣娇嫩的唇仿佛果冻般回弹性十足,呆呆张开时,只诱引人想要放肆蹂躏。
他本貌长得不比裴言差,是两种类型上的美,面庞上流露出与生俱来的纯粹与明媚是他独特的昭示。
是正常人见到,都会生出好感的外表。
“怎么会……我、我……这真的是我本来的面貌……”
裴言吻了吻他的鬓发,道:“阿酩,在我眼中,你一直是这副模样。之前可能发生过什么我们都已经忘却的事,但我想这就是最真实的你。”
江酩动了动唇,裹成蚕宝宝的身体在裴言怀里轻轻颤栗,裴言顺势将他放在床榻上解开束缚,拉着江酩的手抚上自己左胸膛。
“我不喜欢未知,甚至是有些害怕它的存在,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会心安。”
掌心被热切的心跳震得发麻,江酩用另一只手捂着脸偏头,许久才闷声开口:“那样未免也……太难为情了……”
裴言低声发笑,抬手抚开他脸上堆积的发丝,“那是谁说过,不能半途而废?”
捂着脸的人沉默几息,在心底疯狂呐喊后,才泄气般撑着身体跪趴着背对裴言。
“先、先说好!不要趁我心软就一直欺负我!不然我、我就一天不和你说话!”
这狠话的效果听着更像是在撒娇,裴言胸膛起伏两瞬,目光从江酩颤抖的背脊一路落到那处在微微瑟缩的红艳穴口上。
“那我……会很伤心的……”
伴随着这声幽然语句,江酩瞳孔剧颤,感受着裴言舌尖在入口处打圈轻戳,湿黏的水渍声令江酩整个人烫成红虾,咽呜声都有些劈叉。
“裴言……嗯啊……裴言……你、你快点好不好……啊……”
娇艳的花蕊染上晶润水光,软舌试探着从孔缝中刺了进去,未曾深入,就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出。
裴言微怔,他从没想到江酩的身体会如此敏感,还未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举动,这体内的水就快把他淹了。
“呜啊……裴、裴言……裴衍之……啊……嗯……衍之……”
身体深处升腾起蚀骨般的难抑痒意,江酩酡红着脸,余光瞥见铜镜里两人的姿势,蓦然收紧了下腹。
他脑袋里浮现出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话,慌不择口胡乱喊着:“衍之……衍之哥哥……饶了我吧……呜……”
江酩早就招架不住,湿汗一滴滴坠在榻间,呻吟也甜腻起来,甚至开始主动去迎合那在身体里刺弄的舌尖。
而他这声“衍之哥哥”,也令裴言瞬间气血上涌,顶着紧致异常的穴肉施力撬开,惹得江酩高声叫喊,没忍住哭出了声。
他是被欺负得惨了,快感也一点没落下。
将他身后搅弄得湿答答一团的人总算起身,江酩舒出的气犹如悬崖勒马,被探入身体里的手指惹得震颤难歇。
“呜……呜我、我……衍之哥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