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到这种地步?
就凭那句……有缘吗?
“喂!你能不能去洗洗啊,身上全是灰,呛得我想打喷嚏!”
殷不辞:“……”
一个非人物种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凡人习性……况且,它有鼻子吗?
“哼哼,我可以借助母树根脉去看你们人修每日都在干什么哦!至于鼻子,我才不需要那样没用的器官呢!”
……偷窥狂。
“未经允许不可探查我的思绪。”
殷不辞捏着它的果子身体,将它放在自己捡断木拼接起来的木桌上,绕道去山洞后方一处冷池里。
小绿那双绿豆眼眯成一条缝,愤愤踩了踩不怎么结实的木桌,顿时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它哼哧哼哧的变出一堆半人高的青色果子盖在那堆碎木上掩埋罪证,坐在最顶端用“双手”撑在自己“嘴”的下方。
尊上说过不能饿着他,那就让他吃个够!
……
在小绿隔三差五的催促下,殷不辞总算是再次出现在裴言面前,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尊上,只知道,尊上对他有一种不可磨灭的吸引力。
让他不由自主便想要靠近。
如此大不敬的念头,让殷不辞进退两难,一方面是因为两人天差地别的身份,另一方面,是因为那近乎快要抑制不住的冲动。
与尊上相处久了,更能体会到,他对自己就是与众不同的,虽然参考对象只有小绿,但还是令殷不辞身体里的血液都跟着沸腾。
但他如何配得上……髁赉吟蓝
孤身一人才是他的宿命……
“为何又走神?”
裴言的话在身前响起,殷不辞识海一震,目光飘忽不定,落到池里的青莲上,又记起自己体内存有裴言的妖丹……
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烧灼了一下,烫得他身体发麻。
“尊上……”
裴言眼帘微抬,明明瞳孔里干净得清晰可见他的倒影,却让殷不辞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体会。
就好像……尊上也……
念头一出殷不辞又蹙眉沉默下去。
他在妄想什么……
殷不辞性情孤独,内心又极度敏感,裴言一直循环渐进着来,也没见到什么起效。
看来,得下一剂猛药推他一把了。
是夜,殷不辞很罕见做了场梦。
梦中他身处尊上那方青山中,跟着尊上去了木屋后常青密林中,没有目的,只是一直前行。
殷不辞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那罩着青衫身姿修长的人身上,他很清晰的察觉到自己的喉结在不停滚动,又加快了一些步伐,拉近了两人距离。
尊上身上传来一道冷香,清幽如泉,拂面又不觉得寒凉。
殷不辞知道自己的妄念,可这是在梦里,一切都是虚幻的,他就算再靠近一些,也没什么大碍吧……
他为什么确信这就是梦,是因为片刻之后发生了一件震撼人心的事情。
密林中沙沙作响,殷不辞的危机预感霎时出现,几乎是同步将身前人扑到在地抱着滚了几圈。
明明是他先抱上去的,身体停止滚动时,却被尊上抱在怀里,微凉的手按在他脑后和腰背上,是典型的保护姿态。
殷不辞识海又是一震,腿间忽然一痛,好似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紧接着就有种麻痹感从伤口处发散开来,殷不辞还没说什么,抱着他的尊上乌眉微蹙,凤眸与他接触视线,轻声向他道歉:
“山间灵蛇一向温顺,不知为何要对你出手,毒素虽然不重,残留在身体里也是不好。”
殷不辞没能开口回应,因为麻痹效果已经蔓延全身,只剩下眼珠子还可以动。
须臾,他的眼珠子就在眼眶里疯狂收缩颤抖。
“失礼了。”
身上蔽体的衣物被尊上那双雪色的手一点点剥落,殷不辞鼻腔中的气息一息比一息重,直到自己不堪的身体出现在尊上面前,又被尊上摸到他腿间伤口的举动惹得浑身颤栗。
他瞳孔往下,看到自己那根阳物在不受控制的苏醒挺立,双腿却被尊上拉住分开,露出那个靠近大腿根部的两个红点状的伤口。
殷不辞只觉得思绪都快要被毒素麻痹了,整个人晕得不行,失焦的瞳孔在腿上碰到一个柔软物体时骤然清明。
“……”
轻柔的吸力将伤口处的毒血吸出,殷不辞僵着恢复知觉的身体,视线紧紧盯着那个伏在他腿间,淡色的唇上沾染了猩红血迹的人。
尊上依旧是那副眉目微阖的淡然之态,脑后青丝随动作扫落下来,触碰到腿上也是冰冰凉凉。
胯间的东西却将他的内心暴露得一干二净,兴奋得从铃口直吐性液,甚至在尊上起伏吐出毒血用面庞蹭到一点时,惊颤着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