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出差一个月而已,但我觉得他的状态有点不对。
我把剩下的工作做完交接,提前了订了机票连夜赶了回来。
到家的时候是半夜,我有点困,看见他蜷缩在床一侧睡觉,我不想吵醒他,加上我本就疲累,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但我在接近凌晨的时候被他的声音叫醒了,他语无伦次地求什么,我这两天本就休息不足,半梦半醒的意识很模糊,还以为他在求我,可他背对着我。我清醒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梦话。
他模模糊糊地求,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敢想着他了。”
想谁?
我皱了皱眉。
他说,“我不敢自慰了……”
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可我知道他现在更需要安抚,我想把他翻过身搂进怀里,身子靠过去,竟然摸到了他的手。
可他是背对着我的啊。
他为什么会把双手背到身后去?
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紧接着喃喃说口的话让我如遭雷击。
他说,“妈……妈妈……”
他说的“不敢想着他了”,那个“他”,是我。
因为想着我自慰的事情被发现,妈把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都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把他的手锁在身后,不允许他抚慰自己。所以那两个月过去之后,他再也没办法一个人自慰到高潮了。
他才会这样抗拒,乃至于恐惧这件本来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的心痛得要裂开。
梦话后半句的“我错了”他只说了一半,我伸手擦掉了他满头的冷汗。把他搂进怀里。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见是我的一瞬间,那样从惊慌恐惧中死里逃生,劫后余生般的眼神,让我感到心痛。
他想回抱我,但手臂被压麻了根本动不了。我帮他揉着手臂,直到他能够紧紧地抱着我。
他开口带着哭腔,说,“哥,我好想你。”
我说我回来了,小白不怕了。
后半夜他一直在断断续续地说他梦到了什么,说妈妈又把他反铐在床上,不许他动也不许他碰自己,说他为什么梦到了,是因为他特别特别想我,拿着我的衣服去自慰还是一直一直都没办法射出来,他难受得想哭,给我打了电话却又摸不到我,听着我的声音睡着了,却又梦到了曾经的地狱。
我百感交集,我以为过去了这么久,甚至他已经上了大学,他早就摆脱了曾经的梦魇,但没想噩梦还是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等他哭够了在我怀里睡过去,天已经亮了。
从那之后我告诉他,不许在我不在的时候自慰。
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可是我知道他会听我的话,我说不许他就会服从,我要他在这件事上无可辩驳地服从我,把这句话刻进写给他的规矩里。
可是我没想到向来听话的小白会在我对他的唯一的这一条规矩上越界。
HHH!有一点虐!
第67章 番外二 哥哥视角:关于DIY(中2)
他并没有天生的服从性,他连爸妈的话都不听,他服从我,听我的话,只是因为那是我而已。
就像他说的,他喜欢我因为他的听话而满足的样子,因此他才会顺从我。
所以只要他自己不想听,他就不听了。
第一次违背我的话是我在家里听手底下人工作汇报的时候。
他把我的袖子一点一点卷好,我不明就里地看他一眼,随他去了。
再撇第二眼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脱了裤子往我桌子上爬了。
我大惊失色,连忙关了我的摄像头麦克风,问他,“你在做什么?”
他最开始还没发现,跟我说你做你的,借你的手用一下,我不放心地捂着摄像头,把电脑的画面转过去给他看,里面是清晰的我的下属在摄像头里的脸,他还在问我为什么看不到我了。
我短暂地开了一下麦克风,跟他说电脑卡了。
小白的脸果然腾一下红了,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来话,扭头就要逃跑,我一手按住了他让他不许跑,他被我抓着领子半分也挪动不了,可怜兮兮地跪在桌子上,光裸着下半身,揪着衣摆无助地看我。
我把他要的那只手伸给他,说,“要做什么,继续。”
电脑早被我关了,反正工作已经差不多交代完了,他们也该知道做什么,我占有欲很强,还没有跟别人共享我的小白的癖好。
但是小白不知道,他只当麦克风摄像头都开着,羞得脸都红了。
他纠结了很长很长时间,嘴唇都抿成一条直线,看我的神情没有退让的样子,只能认命地分开双腿,抓着我的手,放在身下,指一指,又眼巴巴地看着我,神情很为难。
不是我故意的,我确实没理解他的意思,而且我也想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毕竟他最开始说的就是借我的手用一下,让我用不着管他,自己做自己的事。
他见我没有要帮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我的手捧起来,将我的手指含进嘴里,一点点舔湿了,口腔中湿软的舌头挨挤着我的手指,我探进敏感的舌根处,勾一勾,小白眼眶就红了,圆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忙不迭将作乱的手指吐出来,涎水拉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手被拉到身下,手指被他操控着含进温热湿软的身体里,他的臀缝里糊满了黏黏糊糊的润滑剂,显然是预谋已久了。手腕被大腿内侧柔嫩的软肉紧紧夹着,我几乎感觉我的手上血液都不流通了。
他用口型说,“哥,你动一动。”
我哪里动得了,他夹得这么紧,我简直是寸步难行。我拍拍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把腿分开,把手抽出来,腕上的手表当啷一声被我摘下来随手扔在一边,上面还沾染了一些不明显的水迹,手腕上戴表的位置留下了相当明显的一圈压痕。
他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了,伸出袖子把表擦干净,又抓过我的手腕替我揉了两下,揉着揉着又把我拽过去,手指重新被喂进湿软的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