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得要命,挣扎着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他转而箍住我的身体不许我逃跑,问我,“还摸吗?”
我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啜泣着说,“我不,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摸了……哥……”
我几乎要被操傻也吓傻了,根本想不明白自己摸阴茎和被迫摸自己被顶起形状的肚皮有什么联系,只知道哭叫着保证自己不摸了。
然而他还不满意,他一边威胁地去捉我的手,作势要继续,一边问我,“摸到什么了?”
我再也不敢把手伸下去,无论是摸自己的阴茎还是隔着肚子摸他的阴茎,只能挣扎着把被铐紧的手缩回到脸侧藏起来躲避他的追捕,恨不得他这时候解开我的手铐让我双手背后来表证我的听话。
我哭着回答他,“摸到你……你在操我里面……”
“喜欢吗?”
“……喜欢……喜欢你……哥……”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我无论说什么,埋在我身体里的阴茎只知道一味地折磨我,甚至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东西甚至又变大了一些,沉甸甸的让我畏惧,我只能惶恐地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何况我想高潮不是假的,“喜欢你把我操射……哥……”
终于得到满意答案的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我,满足我的愿望将我操射,阴茎终于没有被遏制地迎来射精,我混乱地尖叫,精液甚至被甩到我自己的脸上,唇上,甚至爽得吐出的舌尖,又被我卷进自己的嘴里咽下。
而他硬生生撞开我痉挛收缩的肉穴,即使在我射精的过程之中,也连停下来等我射干净都不,毫无怜惜地继续享用着处于高潮的敏感肉穴,过载的快感让我受不了地想逃,又被他毫无例外地镇压。而在我的阴茎彻底疲软下来之后,我惊恐地发现,操着我的穴的阴茎还硬着。
他还没射。
并且在我进入难受的不应期之后,他仍然在大开大合地操我。
我终于崩溃了。
我哭叫着喊他,“哥!”
他没回应我,回应我的是穴里猛干的阴茎。
我真的要被操死了。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蒙蒙的光亮,天已经开始微微亮了。我已经这样没有间歇地被操了一整夜。
“白予清!我是你弟……”我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泣音。
“嗯。”
“操你妈的……啊……你是我哥哥,啊!”
“嗯。”他的声音如常,操穴的频率也依旧。
“没有哥哥这么对弟弟的……”
“有,我。”
“没有!没有你这么当哥的……畜生……嗯!”
我的眼泪流了满脸,话说得断断续续,终于意识到即使骂他他也不会收手。他是个仍然沉浸在情欲里的醉鬼,虐待狂,疯子。而我是他唯一发泄的途径。
无法挣扎,无法反抗,无法逃跑。我能做的只有顺从和屈服。
我忍不住想求饶了,尽管不知道求饶会不会让他更想凌虐我,可是除了求饶,我真的再也没有办法了。我要被操死了。
“我求你了……哥……”我崩溃地哭喊,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他搂着我的手,在上面留下一条条血印,手铐被我自己扯得哗啦啦地响,“你射出来吧,我求你了,我要被你操死了……”我意识不清地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哥!你射在我里面好不好……哥哥……求你……”
也许是我的求饶真的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终于操到餍足。他的阴茎骤然加速,我的肉穴被他突然变大的力气撞到痉挛抽搐,穴口周围打出白沫,“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他的呼吸喷在我颈侧,手臂紧紧箍着我,我几乎觉得他要把我整个人嵌进他的骨血里。
穴肉被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绞紧,他狠狠咬住我的肩膀,终于被我的吸夹榨出精液,抵着我的敏感点将滚烫的精液灌进我的穴里。
彻底晕过去之前,我听见他在我耳边用与他的动作完全不相符的温柔声音叫我小白。
意识模糊之间,我想。
去你妈的,还叫个屁啊,小白已经被你操死了。
h 寸止
第55章 五十五
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醒。
看来我好像没死。
睁开眼睛,疼痛和光线一起涌入身体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
我的身体像是被大卡车压过去了,一动浑身都疼。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二点,我一觉睡到现在,不是痛醒的,是热醒的。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我哥已经走了,应该是打他的暑假工去了。
我对他抛下我离开没什么异议,不如说我更怕他留下来,我怕他昨天还没操够今天继续,那我第二天能不能醒来又是未知数了。
我翻了个身尝试起床,后穴传来诡异的液体从中流出来的感觉。
我差点忘了自己被他射了一屁股。
我艰难地翻身跪在床上,尝试检视自己的身体。
脚踝上到底还是留下了手印,不仅是脚踝,手腕上和侧腰上也都是,还好手铐已经不见了,我明天就要把它彻底扔了。膝盖跪青了,整个屁股又红又烫,里里外外都肿了。我咬着牙摸到臀缝处,那里被又操又打得肿起一指高, 穴口还在不断地往外流出精液,我拿到床头的手纸去擦,可擦干净了一会儿,它又自己往外流,好像失禁似的流不尽。
我在心里恨恨地骂这个畜生,视线瞥到扔在一边的内裤,咬牙切齿地捡起来,把上半身压低下去,一手掰开肿痛的臀瓣,把内裤一点点塞进肉穴里,堵住不断往外流的精液。
直到我将大半个内裤都塞进穴里,才终于稍微放下心地收回手,濡湿的穴口咬住布料,另一半悬在外面,将穴口撑出一点缝隙,我不适地夹了夹腿,强咽下肿痛的肉穴又被强行撑开摩擦的疼痛感,感觉鼻尖又若有若无地闻到那种熟悉的属于精液的味道。
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动了,刚才的一番动作下来,我又出了一身汗,布料的摩擦让昨天已经饱经折磨的穴肉又是一阵发痛,可是身体里的东西往外流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好像失禁了一样,我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我脱力般毫不嫌弃地把自己又砸进满是体液的床上,我的体力根本不支持我做换床单这种事情,将就将就算了,等我哥回来让他换。
饿是肯定不饿的,虽然昨天的体力消耗很大,但是刚起来那时候我被精液灌满的小腹都是鼓的,哪里还想吃什么东西,现在精液流出去了一些才好了点。
我把自己在床上摊平,扯过被我自己射得乱七八糟的被子盖在肚子上,又重新陷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