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又用力点头,迫不及待的将大鸡巴抵着陶子然的菊穴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陶子然舒服的呻吟着,一脸陶醉的享受着被大鸡巴插入的快感,王野的大肉棒又粗又硬,将瘙痒的穴肉摩擦得又酥又麻,太爽了!
王野将大鸡巴整根插到底,被湿软的肉穴夹得舒爽无比,他很想用力猛肏,但忍着不动,等待陶子然的指令。
陶子然给了他一个奖赏性的热吻,然后转头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小黄毛和奶奶灰男生,他微微一笑,却让这两个身高体壮的肌肉猛男惊惧得浑身颤抖。
“呵呵,‘狗粮’都被你们的两个狗兄弟喝光了,你们只能饿着肚子去招待客人了。不过只要你们把客人们伺候舒服了,他们自然会赏你们‘狗粮’吃,赶紧爬过去吧,用你们下面的骚狗嘴,尽情的吃个够!”
小黄毛和奶奶灰男生一点都不想吃这种“狗粮”,但是现在由不得他们选择。
两个肌肉猛男满脸屈辱和不甘的爬过去,就听到身后的陶子然朗声说道:“忘了跟大家说,家里的洗手间暂时不能用了,有谁要是尿急的,就拿这四只贱狗的骚屁眼当厕所,当尿壶,尽管往里面尿,里面尿满了,往它们身上尿!”
听到这番话,正被压着狠狠肏弄的刀疤男和纹身男惊愕得瞪圆了双眼,而正要爬过去的小黄毛和奶奶灰男生也惊愣在原地,有点想转身逃跑的冲动,而男生们则是激动的大声欢呼起来,跑过来将他们拖入肉欲的战场。
四个肌肉猛男并排着跪在地上,骚屁眼被凶悍的大鸡巴狠狠贯穿,他们的胸肌和腹肌被男生们狠狠揉着捏着,肥硕的壮臀也被蹂躏到发红,承受着持续不断的凶猛撞击,不断翻起肉浪。
刀疤男已经被肏射三次了,射到两颗卵蛋也隐隐作痛,他的屁眼已经被肏到发麻了,里面也已经被射满了精液,他浑身酥软,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眼神有些迷离,视线也被泪水模糊了,突然间肠道里面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液喷涌进来,跟之前精液内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冲射力道更加强劲,液体量也更多,射得肚子都鼓胀起来了。
刀疤男呼吸一滞,浑身一颤,知道射进来的是尿,他想大声叫喊,可是嘴巴被大鸡巴牢牢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他心里屈辱至极,但胯间的阴茎却性奋的跳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跟地面上浑浊的尿液混在了一起。
男生们见状,纷纷哈哈大笑起来:“这贱狗,喝尿都喝得这么性奋,竟然射精了,哈哈哈,真他妈的贱,来来来,既然这么喜欢当尿壶,那就给他多来几泡!”
屋里的精液腥臭味和尿骚味越来越浓烈,四个肌肉猛男被当成精盆,也被拿来当尿壶,骚屁眼被射满了精液,又被灌满了尿,被男生们彻底玩坏了。
7.篮球队长街上勾引路人双龙肏穴,被肌肉猛男们捆绑轮奸,粗口凌辱,皮鞭狂抽骚屁股
这场淫乱的生日派对,除了被当成精盆和尿壶的刀疤男四人之外,可谓是宾主尽欢。
派对结束之后,宾客们纷纷离开,刀疤男四人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全身瘫软在尿泊之中,他们的身体从头到脚挂满了一道道白浊,男生们在他们的骚屁眼里面射满精液之后,又往他们的身上射,还把他们当成公厕,往他们身上射尿。
四人的菊穴都已经被肏到红肿不堪,猩红色的肠肉外翻出来,穴口被肏成鸡蛋那么大,大股大股的精液和尿液从肠道里面喷涌而出,稀里哗啦,就像洪水泛滥一样。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当贱狗被轮肏的过程的后半段,都被陶子然用手机拍摄了下来,手机是周坤明的,陶子然靠刷脸就轻而易举的解锁了。
把视频保存好,陶子然发现周坤明的手机里竟然保存着大量的性爱视频,每个视频的女主角都是不同的女生,足以可见周坤明这渣男有多花心滥情,从拍摄角度来看,这些视频大部分都是偷拍,那些女生可能并不知情,更过分的是,所有的视频里面,周坤明都没有露脸,只露了身体,而女生们的脸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周坤明偷偷拍摄这样的视频,实在是居心叵测,陶子然非常气愤的把它们通通都删得一干二净。
“你们几个”陶子然远远的对趴在地上四个肌肉猛男命令道:“别趴着装死,赶紧给老子起来,把屋里收拾干净,老子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要是让老子闻到一丁点尿骚味,你们就立马给老子滚蛋。”
刚刚那场淫乱的群啪结束之后,现场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精液和尿液,屋里的尿骚味和精液腥臭味浓烈到令人窒息,陶子然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带着手机和一支自拍杆就出门了。
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就这样全裸走出家门,光着屁股遛着鸟,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一边走一边举着自拍杆自拍裸体,此时已经是深夜,路灯洒着橙黄的灯光,街道上非常安静,但偶尔还是有路人经过,路人们看到他的裸体,无一不瞠目结舌。
陶子然对路人们震惊的目光视若无睹,还对一些长得帅的路人抛媚眼,他本来就生性淫荡,现在借着周坤明的身体,更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发骚发浪,而今晚他所做的一切不知羞耻败坏风俗的事情,都会被算到周坤明这个渣男的身上,想想都觉得心情无比舒畅。
光是裸体逛街似乎还不够劲爆,还做点什么好呢?
陶子然往街道两边张望着,突然看到不远处一个男人举着手机在对他拍照,那男人长得特别英俊,五官立体棱角分明,身材高大威猛,身穿白衬衫黑色西裤,白衬衫并不修身,但也难以掩盖胸膛的肌肉鼓鼓囊囊的形状,陶子然被勾住了目光,很想将男人的衬衫纽扣解开,亲手感受一下那两块大胸肌的爆发性力量。
男人也注意到了他看过来的视线,但是却没有把手机放下来,继续肆无忌惮的拍摄,陶子然勾起嘴唇微微一笑,大步朝着他走过去。
“这位帅哥,请问你是在拍我吗?”陶子然站在男人面前,笑着问道。
男人的眼神有些淫邪,对他露出一抹痞笑:“敢全裸在街上走,还怕别人拍吗?”
男人虽然收起了手机,但是目露淫光,色眯眯的视奸着陶子然的身体。
陶子然丝毫不介意他的淫邪目光,他突然往前一步,整个人贴到男人的身上,男人怔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大胆和主动,敢在大街上对陌生男生投怀送抱。
陶子然伸手抚摸着男人胯间鼓囊的大包,舔了舔嘴唇,像一只偷腥的野猫,直视着男人的眼睛媚笑道:“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尽管拍。”他将嘴唇慢慢凑到男人耳边,用非常淫荡的声音诱惑道:“你不仅可以拍我,还可以肏我,想肏我的骚逼吗?”
男人的鸡巴被撩拨得硬了起来,将黑色西裤的裤裆撑起帐篷,从帐篷高耸的坡度来看,裤子里面的那根东西尺寸不小。
男人被勾起了欲火,但对于在大街上露天打野炮还是心存顾忌,可是又不愿意让主动送到嘴边的猎物溜走,他身后揉着陶子然的屁股,轻声笑道:“我家就在附近,跟我走吧,今晚我保证让你爽死!”
陶子然挑了挑眉,直接跪了下来,拉下他的裤拉链,将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庞然大物从内裤的侧边掏出来,圆润而硕大的龟头,青筋环绕的茎身,粗壮而雄伟,陶子然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龟头顶端的马眼,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的一声粗喘,马眼渗涌出一丝腥咸的淫液,陶子然用双手握住这根粗长的大硬屌,抬头对男人媚笑道:“回家做多没意思,就是要在街上打野战才刺激啊,再说你的大鸡巴都硬成这样了,你真的能忍得到回家吗?”
陶子然伸出红润的嫩舌绕着紫红色的大龟头舔舐了几圈,然后张开嘴含进去,用两片唇瓣紧紧包裹住大龟头,用力吸吮,还故意吸得啧啧作响,这声音在安静的深夜里听起来格外淫靡。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厚实的胸膛起起伏伏,还隐约颤动着,陶子然见状,向上伸手将男人身上的白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率先露出来的是一小丛性感的腹毛,两侧的人鱼线线条深刻,性感极了,肚脐眼往上,六块腹肌呈现格子状,块状分明,陶子然抚摸着男人的腹肌,被诱惑得春心荡漾,嘴巴含着男人的包子生产扣162211610大鸡巴一寸一寸往嘴里吞,与此同时,手指灵活的解开剩余的衬衫纽扣,露出两块结实饱满的大胸肌,两粒红褐色的乳头硬挺的缀在中央,陶子然一脸痴迷,迫不及待的用双手感受着男人的壮硕,抓着两块硬邦邦的大胸肌使劲揉捏,手指玩弄着两粒硬挺的乳头。
男人的大鸡巴已经被陶子然吞下大半截,深入到喉咙里面了,大鸡巴宛如进入真空地带,深喉的销魂快感让男人的胸肌抖震起来,男人按着陶子然的脑袋,用力将大鸡巴从喉咙里面抽出,喘着粗气说道:“妈的,该死的骚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老子肏你吗?”
粗壮的大肉棒沾满了唾液,湿哒哒的,陶子然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顶端,然后用嘴唇亲吻圆润的大龟头,一边亲吻一边抬头看着男人,他刚刚被呛出了一点泪水,眼睛微微湿润,眼角泛着淡淡的红,嘴角挂着一丝唾液,这幅妩媚又淫荡的模样勾得男人心头火热。
陶子然用脸颊蹭着男人的大鸡巴,一脸淫态的勾引道:“是啊,我想要你肏我,现在就想要,骚屁眼痒死了,大鸡巴插进来肏我好不好?今晚我就是你的骚母狗,随便你喜欢怎么肏我都可以!”
周围已经有三四个路人停下脚步,好奇又惊讶的远远看着这边,男人已经被诱惑得欲火焚身,也顾不上被围观的羞耻了,握着大鸡巴拍打着陶子然的脸颊:“骚货,把你的骚屁股撅过来,老子他妈的干死你!”
陶子然当然求之不得,站起身弯下腰,双手撑在旁边的灯柱上,肥硕的肉臀对着男人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从他的脖子开始,沿着裸背,一直延伸到臀尖,凹出了一条性感的曲线,诱人至极。
男人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抓着两片臀瓣用力掰开,毫不留情的将硬邦邦的大鸡巴捅进去,粗暴又野蛮的一插到底,将空虚的肉道全部填满。
陶子然脑袋后仰,享受着被大鸡巴填满骚穴的满足感,一脸淫荡的浪叫起来:“啊哈鸡巴好大好硬啊骚母狗的浪逼被撑满了好爽啊”
“啪!”
男人一巴掌重重拍打在他的肉臀上,粗声骂道:“骚货,骚逼里面怎么是湿的,是不是刚被别的男人肏过?”
陶子然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回味着之前在别墅里面被轮肏的感觉:“嗯骚母狗刚刚被一群男生轮奸过,但是骚屁眼还是好痒,想要更多的大鸡巴肏我。”他扭头看着男人的脸,扭着骚屁股主动吞咽大鸡巴,脸上赤裸裸的流露着欲求不满:“老公,肏我,求你用大鸡巴给骚母狗的浪逼止痒,用力干我,把骚母狗的浪逼肏烂也没关系。”
男人震惊于他的淫荡,同时也被刺激得兽欲沸腾,双手使劲揉着他的两片臀瓣,用尽全力摆动公狗腰,疯狂的抽动大肉棒,狠狠肏弄他的骚屁眼。
“鸡巴才刚插进去就开始叫老公了,真他妈的骚!骚货,你到底被多少个男人轮奸过?骚屁眼都被肏松了,给老子夹紧点!”男人气势汹汹的狠插猛干,将陶子然的肉臀撞得翻滚起肉浪,掀起一阵激烈的啪啪啪撞击声。
陶子然被肏爽了,用力收缩菊穴狠狠咬住大肉棒,转过头对男人媚笑:“也没多少个男人,就二十几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