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play……楚长酩苦中作乐地想着。

他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触手……不是,精神触须的大小,有粗有细,最细的大概只有头发丝大小,围绕在他精神投影的身边,而那些黏在列尔西斯身上的,至少都有手指粗细,最粗的有手腕那么粗。

精神触须的感觉,像是柔软而有弹性的东西,看着并不那么恐怖,毕竟上面没什么疙瘩,光滑平缓。

楚长酩沉默着,尽管那些精神触须依旧充满情色意味地在列尔西斯身上磨蹭着。

隔了会,他说:“我进去了。”

“呜、嗯……好……”列尔西斯张口就是一阵呻吟,他自己努力憋了回去。

从精神投影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从脚底下陡然震荡起来的精神海,以及从精神触须接触到的精神力反馈来看,列尔西斯刚刚简直时羞愤欲死。

楚长酩轻笑起来,他感到了些许的愉悦。

他若有所思,觉得这大概就是因为所谓的伴侣的关系,注定了他们对彼此敞开。

楚长酩能感受到列尔西斯的情绪。

而楚长酩刚刚那阵被取悦到的情绪也传递给了列尔西斯。

格列兰元帅咬着牙,心里又羞又恼。要是在外面,他大概还依旧能面不改色,可这里是他的精神海,他无法遮掩任何的情绪,像是被扒了外衣,只能赤身裸体地任由楚长酩打量。

楚长酩咳了一声,不那么促狭地笑了一下。

有一根精神触须磨磨蹭蹭地游走在列尔西斯的身上,然后落到下身,在列尔西斯本该是雌穴口的地方蹭了两下,然后慢慢地插入。

“呃、啊啊”

列尔西斯颤抖起来,剧烈升腾起来的快感从精神海反过来投射到肉体上,他的雌穴和后穴同时张合起来,饥渴的嫩肉彼此交缠,发出粘腻的水声,好像这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插入了一样。

但的确有,是他怀孕了之后用来保养的药物,被固化成圆柱体,此刻插在他的雌穴里边。

但那根东西太小了,还在他的体温下不断融化,变成黏黏答答的东西。

之前他缩一下穴道就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存在感。

虽然分量不大,但一路上走过来还是让他十分苦恼。

但现在的列尔西斯无暇顾及这玩意儿了,甚至无法去想这药液要是流出来,把楚长酩的沙发弄脏了会怎么样。

他陷入在精神海的意识,此刻沉沦在楚长酩为他带来的快感之中。

他已经忘记了他本该保持沉默和冷酷,用一种受害者的姿态来报复楚长酩。

他被楚长酩那精神触须弄得呻吟连连,本来还只是呜咽。但后来当那精神触须越进越深,好像要贯穿他的身体时,列尔西斯终于受不了了。

“不、不要、啊啊……嗯、不……呜、太深,不行……”

他哭泣着,尽管精神投影不会落泪,可那金色人型正在发抖。但楚长酩并没有任何改变的意思,他看到这金色的人型正在慢慢变得凝实。

他甚至做得更过分了,那根深深插入列尔西斯身体的触须在变得更粗,本来只是手指粗细,却慢慢变成了手腕粗细。

金色人型颤抖着,站立不紊,甚至不得不岔开双腿,让楚长酩玩得痛快。

即便是精神投影,列尔西斯的身材也依旧高大健壮,可他叉开腿的样子,就未必那么威严端庄了。

列尔西斯站不稳,却又不敢依靠着楚长酩。

他只能靠着那根插在他身体里的触须来支撑身体。

精神投影并不是真正的实体,这根精神触须理论上讲可以从任何地方插入精神投影。

但他们还是比较保守,并不像有些向导对哨兵玩得那么狠,列尔西斯甚至感到自己松了口气。

他知道有些哨兵甚至会被向导玩到崩溃,最后只能哭叫着求饶,现实中的身体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就自行达到了高潮。

其实列尔西斯现在也差不太多,他超高的omega导向让他在楚长酩玩弄下无所适从。

“啊!”

列尔西斯忽然惊叫了一声。

楚长酩将第二根触须插入了进来。从位置判断,那是他的后穴。这根东西一上来就是手腕粗细,列尔西斯彻底合不拢腿了,只能做出滑稽的蹲马步一样的姿势。

他的双腿颤抖着,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平衡。可实际上谁都知道,他是靠插在穴里的那两根东西才能站在那儿。

楚长酩却好整以暇地站着,除了手上蜿蜒出一些精神触须,他整个人显得十足的悠闲,仿佛只是观看着眼前的景色一样。

他的精神大多数投入到寻找信息污染上,他在一点点接近列尔西斯精神海深处,那地方已然是海底了,幽暗十足,但楚长酩却执着地在其中寻找着。

他最终找到了,在某个角落,散发着恶臭的黑色阴影。

楚长酩不需要做什么,他只需要等待着自己的银色精神力蔓延过来,将这块地方标记,然后这些信息污染就只能自己离开。

很快,那幽深的银色就蔓延了过来。

“呃、啊啊啊”

列尔西斯彻底失去了知觉,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

他迷失在了楚长酩带来的快感中,迷失在整个精神海被彻底包裹与标记的古怪感觉中。

他现实中的身体剧烈抖动着,勃起的性器在没有被抚摸的情况下自己喷出了精液,雌穴里的药物彻底融化,被流出来的淫液带了出来,也不知道真正发挥功效的有多少。

后穴自然也是不堪,整个下身都像是浸了水,他深色的裤子显出一大块的水斑来。

他眼角正缓慢落下眼泪,这情绪也投射到了他的精神体上,在高潮中他散发着近乎绝望和悲哀的气息,然后被楚长酩温柔地安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