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是黑狮,裘音的态度显然要比对待本体时要温和一些,至少帕尔得到的会是美人询问的口吻,而不是直接一鞭子就被赶下了床。
不过被这么一颗沉甸甸的狮头压着,裘音也感觉到身上有些沉了。
尤其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浑身上下完全是赤裸的,黑狮压在他的身上,那颈部茂密蓬松的鬓发就毫无阻拦地摩擦着娇嫩的肌肤。
胸口那昨天晚上被墙壁磨红了的小奶子哪里能受到这样的刺激,只是被鬓毛轻轻刮一下,殷红的奶尖就泛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呜!”
他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丝低低的轻吟,莹白的身躯颤了颤,如玉的脸颊上也蔓开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唔...太重了....帕尔你先从我的身上下来.....”
然而面对裘音让他下去的话语,帕尔选择的却是....装聋作哑。
它仿佛跟听不懂裘音的意思一样,睁着那双与主人瞳色相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甚至在裘音打算伸手来推它的时候,黑色的大狮子还顶着它那颗庞大的脑袋‘小鸟依人’地蹭了蹭裘音的脸颊,带有倒刺的大舌热情地舔在了后颈的腺体上。
“呃哈.....!”
容色清冷的美人当即就呼吸急促地喘息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原本想要推拒黑狮的双手力道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两条白皙修长的手臂环绕在帕尔的脖颈处,倒像是他主动去拥抱眼前的这只黑狮一样。
而察觉到它这样做会让身下的美人有感觉之后,帕尔更是变本加厉地伸着舌头不断舔弄着裘音的身体。
散发着热气的大舌上面还附着大部分猫科动物会都有的细小倒刺,这些倒刺宛如一排排粗粝的毛刷,娇嫩的肌肤被它刷过很快就留下了红印。
“不行....嗯!不可以舔这里呜~帕尔快停下.....”
胸前的小奶子被黑色的大狮子舔过,细小的倒刺一下子就钻进了那未被开发过的奶孔里面。
帕尔似乎是很喜欢这里,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并不是真正的野兽,但在它的身上却仍然有着一些动物的本能。
就例如....在看见这两颗小奶子时,它内心的第一想法就是想舔舔看,看里面会不会能流出香甜的奶水来。
这种被当做母兽一样索要哺乳的举动也让裘音的心里感到羞耻极了。
“不要舔了....里面没有东西的...唔!”
裘音试图想要劝住让帕尔停下来,然而固执的黑狮却不肯相信的一遍又一遍地舔着那两颗通红的乳珠。
要不是它的舌头大太了,估计帕尔都想把自己舌头都伸进去查探查探。
....为什么会没有奶呢?明明那些影片里面的小狮子一舔母兽身上的乳头上面就会流出白白的奶液来。
怎么轮到它就没有了呢?是不是它舔的还不够深?
帕尔想不明白,于是它只能更加卖力地把裘音身上的奶孔给舔开,把本来之前还算青涩的小奶子给舔红舔肿,跟个红红的小果子似的,体积胀大了一圈,颜色深得就像是哺乳过孩子的妇人一样,沉甸甸地缀挂在莹白的胸膛上,透着成熟诱人的风韵。
“呜啊....好痒....帕尔不要舔了....里面没有奶的....”
裘音面色潮红地扭着腰肢,胸前那两颗被舔大了的奶子一晃一晃的,也不知他是蹭到了哪里,帕尔忽然亢奋地低吼了出声,一根粗大炙热的棍状物体就抵在了裘音的腿间。
这....这是?!
感受了一下狮子这种大型猛兽的尺寸,刚刚还在挣扎的美人顿时就不敢继续乱动了。
毕竟这么大的玩意要是真的插进去一定会把小穴给插坏掉的!
只是裘音不敢乱动,倒是方便了帕尔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黑狮殷勤地舔弄着红肿的奶子,腹部底下的大肉棒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裘音的大腿。
而等到厄尔斯回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各种红痕的银发美人靠坐在床头上,他艰难地挺着被精液射出来的孕肚在给一只体型庞大的黑狮....哺乳?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幅画面的第一时间,厄尔斯的脑海里就忽然浮现出了这两个字。
这样的场面就像是裘音怀了他的孩子,孕期涨奶酸痛,不得不让他的精神体来帮忙疏通堵塞的奶孔,顺便把里面积攒的奶液给吸出去一些,好让肿胀的胸口没那么难受。
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这种生活也很不错。
到时候生了小崽子就扔给帕尔去带,而他嘛,他就只用好好享受在哺乳期时身体会变得更加美味的阿音。
生完过孩子的骚穴一定会更敏感吧?要是操爽了阿音会不会自己就激动地流出了奶水?
光是想想可能会有这样的画面,厄尔斯都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看着那被黑狮舔红的奶子,他的眼神也随之缓缓暗了下来。
【作家想說的話:】
好了,还是让帕尔吃上了hhh其实我感觉应该不会很重口,自我感觉我在海棠已经算是小清新选手了(跟那些花样大佬一比,我这才哪到哪)
第178章:阿音是看呆了吗(重新穿上军装,把你娶回家,烈焰军团,迎接旧主
裘音是最先发现厄尔斯已经回到了房间。
身形高大的男人是在外面换了一身衣服才进来,他原先穿的是监管所配备的宽衣宽裤,款式有点类似于是病号服的那种,颜色单一,上面也没什么花纹,看起来就像是把麻袋给披在了身上。
当然,以厄尔斯的颜值就算是披件麻袋他的脸和身材也能撑得起来,但常年不见阳光的肤色极为苍白,加上那一头杂乱无章的长卷发,让他看上去就跟影视作品中的那些吸血鬼伯爵一样,面容俊美的同时身上还透露着一股颓废糜烂的慵懒感。
整个人的气质都阴沉沉的,那双琥珀色的瞳孔也时常酝酿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复杂情愫,宛如隔着一层迷雾似的,让人分辨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到底是真还是假。
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上充斥着极不稳定的危险性,也因此,这么多年监管所一直都没能给厄尔斯降过级别。
他从始至终都是军部的监管所成立以来,最危险的一名‘犯人’。
但现在,厄尔斯却换掉了他穿了好几年的‘囚服’,重新穿上了他以前穿过的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