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墙面上的指尖一下子就捻得发白,容色清冷的美人眼睫微微颤抖,喉间似是不堪忍受地溢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呜。
很显然,这是一场粗暴至极的性爱,比起情侣之间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欢好,眼下的情况却更像是厄尔斯在单方面的发泄着他的欲望。
男人胯下粗大的肉刃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就直接肏干进了紧致的后穴之中,撕裂般的疼痛以及被同为哨兵侵犯的屈辱都让性情高傲的美人上将近乎是惨白着一张脸,黛青色的眉羽紧紧蹙起,额角上渗出的汗水把银色的鬓发都给打湿了。
白皙的腰身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禁锢在手心,厄尔斯靠在裘音的颈侧,从背后直接进入了面前美人的身体。
“他有我长吗?有我大吗?只是区区一个向导.....又怎么能满足得了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嗯?”
厄尔斯一边说着,一边用炽热的唇瓣缓缓摩擦过裘音颈侧这娇嫩的肌肤,潮湿、酥麻的触感一点点落在了敏感的颈部上,他甚至能感受到面前美人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随着他的触碰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厄尔斯!够了!”
不知是不是对方说的话实在是越来越荒谬且不着调,被男人抵在墙面上肆意侵犯的美人上将忍不住冷声开口呵斥了一句。
“他是我的伴侣,我们已经成婚了....唔!”
又是一声闷哼,埋在小穴里面的大肉棒跟疯了似的猛地对准穴心狠狠肏干着,凶猛的力道把白嫩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痛苦又夹杂着欢愉的快感一下子就把裘音还没有说完的话给打断了。
“啊.....嗯.....”
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容色清冷的美人浑身颤抖地趴在冰冷的墙面上,两条又白又直的双腿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瘫软下去。
所幸在摔倒的最后一刻,身后的男人及时揽住了他的腰身,一具属于成年男性健硕灼热的身躯也随之贴合了上来。
裘音的后背抵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的面前是冰冷的金属墙面,身后却是男人滚烫火热的身体,对方以一种完全无法逃离的姿势将他牢牢地禁锢在了这片与墙面间隔狭隘的空间之中,充满了力量感的手臂横在了他的腰间。
“我的小少爷,你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我不爱听的话来。”厄尔斯语气略显受伤地缓缓叹息道,说完,他还像是泄愤似的咬了咬裘音的耳垂,在身前美人吃痛的吸气声中往那白嫩的软肉上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齿痕。
“你是想告诫我你已经有别的男人了好让我就此死心?呵....”他嘲讽地笑了一声,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幽暗的光芒,“我的小少爷,你还是那么的天真,就算你们结合了那又怎样?有的是方法可以洗掉你们之间的标记。”
“更何况你和他应该还没有彻底结合完毕吧?我在你的腺体上没有闻见有他的气息....是他没有标记你?还是说.....是你咬破了他的腺体?”
“厄尔斯!”裘音再一次冷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他的嗓音微哑,清冷如玉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丝丝的怒意。
“够了!我们都是哨兵,你现在这样的...是错误的。”
“是错误吗?”厄尔斯轻轻地笑了起来,喉结震动与肌肤摩擦的酥麻感让裘音有些不适地撇过了头,却又下一秒被男人握住了下巴硬生生地重新掰了回来。
厄尔斯强硬地将裘音整个人都锁在了怀里,他的掌心贴合着对方脸颊的肌肤,晦暗炙热的视线紧紧盯着裘音那双愤然看向他的眼睛。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能早点操死你!”
话音落下,厄尔斯没有再给裘音说话的机会,他俯下身对准对方的唇瓣径直吻了上去。
“嗯!”
容色清冷的美人没有想到厄尔斯会那么疯,一时不察之下很快就被男人撬开了紧闭的唇齿,灵活的大舌探入进了口腔,目的明确而又精准地找到了隐藏在里面的小舌。
侵略性极强的男人瞬间就勾起了裘音软嫩红艳的舌尖,与之纠缠吮吸,肆意地掠夺着其中的甘甜。
“不....”
推拒的话语刚从唇缝间吐露出来,却又在下一刻被男人重新堵了回去。
厄尔斯肖想觊觎这份属于裘音身上甘甜醇美的滋味已经很久很久了,他想得都快要把自己给憋疯了,如今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他恨不得贪婪地想要夺取这里面每一分每一毫香甜的蜜液。
裘音想要躲开厄尔斯的进攻,然而搭在他下巴上的手掌却犹如铁箍一般牢牢地将他固定在了原位。
侵入进他嘴巴里面的大舌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舔弄、吮吸敏感的口腔内壁几乎是被对方当成目标一样用强势蛮横的姿态大肆攻城略地了一番。
裘音的舌根都被亲得有些微微发麻了,他蹙了蹙眉,冷淡的双眸眼底闪过了一抹恼羞成怒的神色。
厄尔斯似乎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但他没有躲开,而是任由怀里的美人像是被惹毛了的猫咪一样咬在了他的唇上。
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紧紧贴合的唇齿间逐渐蔓延了开来。
只可惜裘上将试图想要通过用这种方法来逼退男人的愿望注定是要落空的,厄尔斯无疑是个疯子,他并不在意嘴里的这点血腥味,甚至可以说,血液的气息反而能够更加使得他感到兴奋。
他就像是一个疯狂偏执的信徒,一朝得到了自己渴望的神明便再也不肯放手。
这一刻,哪怕是疼痛对于他而言也是欢愉的。
他从未有过这样清晰的认知他要得到怀里的这个人,即便得不到对方的心,他也要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想到这里,厄尔斯亲吻的攻势愈发得激烈,他勾着裘音的舌尖,让对方柔软的唇瓣一点点浸染上属于他的温度,唇齿间的亲密交融让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灼热了起来。
在这样被肆意掠夺汲取的入侵下,裘音胸腔中的氧气很快就被消耗殆尽,他无力地靠在厄尔斯的怀里,紧紧绷起的颈部曲线犹如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高高向上抬起,从下巴一路往下延绵,绷紧出了一条傲然凛冽的弧度。
感受着怀中美人越来越微弱的力道,厄尔斯依依不舍地在那红润的唇瓣亲了一口,随即他直起身体,从裘音的唇上撤了开来。
新鲜的氧气瞬间涌入了口鼻,容色清冷的美人当即大口喘着气,玉白的胸膛在身前剧烈地起伏着,一张精致绝艳的脸庞更是蔓上了一层瑰丽的红晕,也不知是缺氧造 成的还是因为被男人强吻了而感到羞愤。
与他相比,厄尔斯的态度可就要从容许多了。
男人用舌尖舔了舔嘴角被咬出来的伤口,他看着裘音那被自己吻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珠,意味深长地抛下一句。
“真甜。”
下面那张小嘴紧得要命,而上面这张小嘴却是甜得要命,倘若不是怀里的美人已经坚持不住了,他甚至都不想离开。
“阿音...我的小少爷.....”
厄尔斯埋首在裘音的颈侧,他嗅闻着弥漫在鼻间那股郁金花的香息,整个人像是喝醉了似的用沙哑的嗓音喃喃自语道。
“别碰我!”
裘音厌恶地拧了拧眉,他的手心翻转,一条晶莹剔透的长鞭出现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