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清不嗜甜,但纪榛喂的他自然很给面子,笑着颔首。
他揉揉倦怠的眉心,搂着纪榛到软榻上睡下。如今天气开始热了,两人却还挨得紧紧的,挨出一身热汗也不肯撒手。
纪榛拿过一侧的扇子哗哗扇着风,问他李老三和王小四的事情。
沈雁清难得极其无奈地皱眉,“这一月他二人已经打了四回,下次再来,真要闭门不见。”
纪榛哈哈大笑,“那你沈大人为民请命的名声岂不是要败了?”
沈雁清接过纪榛手中的扇轻轻挥着赶热,“你我夫妻同体,下回让你去断事。”
“我才不要。”纪榛想到二人吵架的画面又觉头大又觉好笑,他搂住沈雁清的腰往对方怀里钻,“你下午还有公务,我不同你说了,快些睡吧。”
又嘀咕着,“等下月到了京都,我定把你绑在府里好好歇息,哪儿也不许去。”
沈雁清与纪榛脸贴脸,身贴身,轻轻含住翕动的唇瓣吮吻,“都听你的。”
屋外天青云淡,蝉鸣阵阵。
薄纱厨,轻羽扇。枕冷簟凉深院。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作者有话说:
所有番外都更新完毕。
虽然很不舍,但沈大人和榛榛还是要和大家说再见啦!
以及无论如何,沈大人和榛榛一定会百年好合、白首齐眉,天长地久不分离~
第79章 番外 “饱餐一顿”
璀璨的日光穿过枝叶,影影绰绰地落在未关严实的窗框上。
燥热的盛夏,空无一人的院子里依稀能听闻暧昧起伏的喘息。忽而间,一只素白的手猛地攥住了窗沿,纤长的五指似乎因为身躯正在承受什么狠力的顶弄,握得微粉的骨节都棱棱突起。
“沈雁清……”
一声含在喉咙底处的低唤夹上泣音。
在看不见窗缝之后,屋内纪榛双腿盘在沈雁清的腰间,一只手攀着沈雁清的脖子,一只手不得不借助窗沿才不至于被顶得撞开窗子。
虽说沈雁清早早就把府邸其余人都打发走了,但白日宣淫到底让人羞赧。纪榛满面通红,眼见着手就要抓不住了,沈雁清一把将人捞了回来,双臂紧搂住纪榛的腰,上半身是稳住了,纪榛的双腿却发软得想要往下滑。
沈雁清轻啄吻纪榛的耳侧,哑声说:“夹紧。”
纪榛在情事上素来乖巧,脑子还没有转过弯,双腿先本能地收紧了。他的大腿绷紧,连带着夹住沈雁清的那处也无意识地收缩了下,沈雁清搂在他腰上的双臂猝地一紧,就着这样的姿势摆胯顶了数十下。
纪榛似浮萍一般只能依附着沈雁清,将脸埋在沈雁清的肩颈里,颠簸个不停,嘴里的喘息也随着过重的摆动而断断续续,“嗯……慢,太深……”
夏日焦灼,两人已在屋内厮混了一个多时辰,浑身汗津津,纪榛散下的发濡湿地附着在身躯上,连大腿根都是水淋淋的一片。
沈雁清额面有薄汗,一双眼睛似被热气蒸红了,发了狠地吮吻纪榛的颈肉,结实的手臂青筋涌动,一把将纪榛推到了扑了锦绣软垫的桌面。纪榛胸腹朝下,被提着腰从后进入。
他踩着地,脚趾踮起,沈雁清用力地掰开他的臀肉,有些奔撞地没了进去。
这样多的时日,纪榛早已经习惯了沈雁清在榻上的作风,但还是惊喘了声,十指攥紧了垫面,被肏得不断往前扑。
软垫是重工手艺,每一处针脚都微微浮起,纪榛被沈雁清啃咬过的乳珠在垫子上蹭过,舒爽与疼痛一并而来。他抬头的阴茎亦摩擦过垂下的垫,不多时就淅淅沥沥地将垫子弄脏。
沈雁清扶着纪榛的腰,红着眼紧盯薄薄的背脊,慢慢地覆了上去,十指从后头与纪榛的紧扣。他下身还全然埋在纪榛体内,见纪榛被食得脸颊绯红快喘不过气,便缓缓地磨着,又去寻纪榛的唇。
纪榛扭头与沈雁清吮吻,温顺地张开了唇瓣让沈雁清的舌尖探去。
沈雁清的舌刮过敏感的上颚,与纪榛的如同交尾的两条蛇一般缠缠绵绵,他吻得既深又重,勾得纪榛意乱情迷。可等纪榛要回应时,他又将软舌收回,只情色地舔纪榛水润润的唇瓣。
纪榛心神荡漾,望着近在咫尺的沈雁清,只觉这天底下没有比沈雁清长得再好的皮相。素日的沈雁清官袍加身,肃正清朗,可褪了衣物、陷于情欲里的沈雁清又是另一番致命的风韵。
沈雁清微微错开一点,好让纪榛清晰地看清他自己。他下身动作止住,呼吸沉重地于纪榛对望,纪榛像条被钩子钓住的鱼,痴痴然地盯着沈雁清的唇,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
等他如愿吃到沈雁清的舌,沈雁清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复又苏醒。
滚烫的阴茎被紧实的穴肉包裹着,重重地抽出又连根食入,过快地抽插使得连接处发出隐秘的水声,那本用来润滑的雪花膏也在捣弄里化作了白沫,滴滴答答地顺着穴口处往下淌,在地面堆积起一小滩水迹。
纪榛双手被擒,唇舌被吮,下半身亦被钉住,整个人被沈雁清牢牢地控制在怀里。
弄得太重,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纪榛双瞳涣散,全身痉挛着,甚至无需抚慰下身便又一股股地射了出来。高潮过后敏感得稍稍碰一下都难受,可沈雁清最喜欢在这时候加重力度。
纪榛受不了地扑棱着,喘得厉害,也哭得厉害,“停一停,求你……”
沈雁清半拢住他濡润的发,用唇舌堵住纪榛的求饶,一下一下往纪榛最脆弱的地方撞,似要就此撞到纪榛柔软的心里去,深深在心肉上扎根发芽。
被内射时纪榛连动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地趴在桌上哭,又撤娇要沈雁清亲。
沈雁清在榻上不爱出声,此时掌心却贴到纪榛微隆起的小腹,附耳道:“鼓起来了。”
他的东西并未抽出,掌心往下压,里头的精液想往外跑,却被堵得严严实实。
纪榛顿感又涨又麻,待被翻过身来,两只眼睛哭得通红,委屈地看着上方的沈雁清。
温热的手掌在粘着汗水与淫液的小腹上游走,沈雁清俯身亲亲纪榛的眼睛,很珍惜的、又带点戏谑地问:“你吃了这样多,怎么还没有动静?”
纪榛迷迷糊糊地睁着水眼,半晌才回味过来沈雁清的疯话,黏糊道:“你又胡说……”
沈雁清总是拿莫须有的南疆秘药诓他,虽明知是假的,但每每做完,纪榛的小腹总是微微鼓着,有时候也会产生了他真与沈雁清结了珠胎的错觉。
他低头一看,腹部果然薄薄地突起一层,但一想到里头灌的是什么东西,他又羞得不敢多看一眼。
激烈的性事过后是缠绵的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