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么色情的事,顾星洲却说的郑重无比,他直直地盯着楚清霁湿漉漉的双眸,而后缓缓挺腰,操进了已然湿软的后穴。
紧闭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开,过于粗大的茎身将穴口一圈软肉撑得发白,楚清霁难耐地仰头呜咽一声,细长的脖颈在空中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呜呜啊……好深呃啊……我不行了,你出去呜呜……”
他简直要疯掉了,狭小的肠道被男人滚烫坚硬的性器全部填满,敏感的前列腺一刻不停地被刺激着,致命般的快感一下一下侵蚀着他脆弱的神经。
更要命的是,顾星洲的任意一点细微动作都会影响到一旁仅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子宫,引得里面五个跳蛋相互挤压,不断撞击在娇嫩的宫腔内壁上。
双重的刺激让楚清霁顿时失了神志,他浑身都在颤抖抽搐,情欲之下雪白的肌肤很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看着可怜又动人。
娇嫩的穴肉被反复摩擦,酸胀与酥麻一同袭来,楚清霁控制不住地蜷缩起脚趾,悬在空中的绳子被扯得一荡一荡。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像没了信号的老式电视机一样,只能在顾星洲一下比一下狠戾的操干下,发出颤栗而摇曳的呻吟。
而也正是在这种理智全失的情况下,楚清霁说出了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嗯啊……轻、轻呃啊啊……讨厌你,我讨厌你呜呜……”
“讨厌我?”
顾星洲挑了挑眉,尽管他知道这大概率是楚清霁用来泄愤的话语,但听着……
啧,
真是扎耳。
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耸动腰身抵着前列腺猛地一顶,看见身下人骤然瞪大的瞳孔,他轻笑一声,俯下身在楚清霁白净的锁骨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被讨厌的人艹还这么爽?你后面咬的我好紧。”
“唔啊……就是…嗯啊…讨厌你,讨厌你…”
楚清霁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却偏偏不服输地一遍遍重复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身体动情的事实。
“好吧,既然你这么讨厌我……”
顾星洲状似败下阵来地叹了口气,他停下动作,探身从一旁拿过来了些什么。
楚清霁已然被前面的折磨弄得泪眼朦胧,他看不太真切,只能隐约看见男人手上似乎多了个身形小巧的遥控器,紧接着体内一股强烈的震动便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呃啊啊唔啊……救……嗯啊啊不……”
随着遥控器开关的开启,宫腔内的五枚跳蛋开始一起震动起来。它们互相碰撞挤压,表面细小的凸起在动作下仿佛变成了一道道尖刺,不停扎在每一寸敏感的嫩肉上。
脆弱的子宫从未承受过这种淫刑,宫腔在刺激下不断痉挛收缩,却只引得跳蛋的震动愈发激烈。
与此同时,后穴原本停止抽插的阴茎也开始快速进出起来,顾星洲毫不掩饰他的恶劣,每一下都擦着前列腺往深处撞,甚至有一种想隔着肉壁操进子宫的狠决。
一前一后的折磨下,楚清霁的双目彻底失焦,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将这张脸都染得湿漉漉的。
纤长白净的手指因难以承受的快感而死死地攥着床单,他红唇微张,溢出一声声近乎尖叫的哀鸣,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唇角流下,完全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而与楚清霁完全相反,作为一切折磨施加者的顾星洲脸上则带着满足的笑,他很喜欢楚清霁的这副样子这种雌伏于自己身下,彻底淫乱的样子。
“还讨厌我吗,嗯?”
顾星洲一手掐着楚清霁浅浅的腰窝,一手则摸上了他因为性器和跳蛋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像怀孕了一样呢,子宫被撑满的感觉怎么样?”
“呜呜……呃啊啊求……嗯啊求你……”
楚清霁无助地摇着头,子宫内永不停歇的跳蛋简直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他整个小腹都在抽搐、痉挛,大股的淫水从子宫内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得湿乎乎一片。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求饶。”
顾星洲轻笑一声,他将手掌整个盖在青年小腹之上,先是温情地摩挲了几下,接着在楚清霁猝不及防之时猛地用力向下按去。
“呃啊啊呜呜……我错了唔啊……嗯啊啊……”
楚清霁浑身巨震,在外力的压迫下,脆弱的宫腔完完全全地贴上了强力震动着的跳蛋,一瞬间剧烈的酸软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连指尖都是酥麻一片。喷涌而出的淫液染得腿根都是水光一片,身前挺立着的性器在致命的快感下抖了抖,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精液。
他可怜地哭着,整张脸都是莹莹泪水,细瘦的脚腕被绳子磨到发红,却始终无法逃离半分。
崩溃之下,楚清霁终于抽噎着给出了顾星洲想听到的答案。
“不…不讨厌……我不讨厌你行了吧…嗯啊……”
然而人类总是贪婪的,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顾星洲则更甚。
他有些不满足于这个答案,他还想听到更多……
顾星洲放开紧压着楚清霁小腹的手掌,却没有停下跳蛋的开关,他低下身将浑身颤抖的楚清霁搂进怀里,这样的姿势令让本就深入的性器更加进去几分。
楚清霁难耐地呜咽一声,以为终于安抚好顾星洲了,却听见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追问道:“只是不讨厌吗?”
只是不讨厌……是什么意思……?
过分频繁的高潮和射精耗尽了楚清霁的全部精力,他的大脑几乎停摆,只能在嘴里反复咀嚼这简单的一句话。
楚清霁短暂的沉默让顾星洲很是不满,于是他挺腰就着深埋的体位在楚清霁不断痉挛收缩的肠道内驰骋起来。
他一下比一下撞的深,撞的用力,似乎带着要将楚清霁拆吃入腹的意味,楚清霁被顶得整个人不断向上耸,却又会马上被绳子扯回原地。
在他双腿之间,小穴和后穴被艹的水止不住的流,一片泥泞不堪,从腿根到膝弯全都是湿了干、干了湿的水痕。
身前的性器因为射了太多次早已囊袋空空,只能可怜地挺翘着,从马眼处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可顾星洲对此没有半点心软,而是不依不饶道:“你只是不讨厌我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