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1)

陆昀自然是没走,等她从寒蝉院出来时,见燕鸣歌嘴角噙笑,他的心跳霎时间猛地腾起,随着她向他走来,越跳越快。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陆昀故意不去看她,谁知一转眼却叫她抓个正着。

她眼含笑意的望着他,越凑越近,陆昀一个趔趄差点就要踩空。

谁知燕鸣歌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扶他的腰,又挑眉笑道:“小径路滑,表哥可要站稳啊。”

言罢,她又意犹未尽的伸手摸了把他的猿臂蜂腰,就在她还要往下时,叫陆昀迅雷不及掩耳般捉住了。

看他面红耳赤的羞赧不语,燕鸣歌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

左右四下无人,浮翠自打回府便往婵娟院去了,寒蝉院又僻静清幽,燕鸣歌稍一踮脚,又伸手去攀住他的脖颈,献上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只是仰着头难免疲累惫懒,正在她打算偃旗息鼓时,却被陆昀含住了嫣红菱唇。

她翕动不止的唇陆昀才浅尝了片刻,哪里肯就这般放过她,他的唇舌逡巡在她口中,探遍每一寸,连她流露出来的口涎也不肯放过,全都叫他贪得无厌的吞入口中。

听得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咋舌声时,燕鸣歌俏脸一红,小舌灵巧的钻入,唆取着他的甘甜可口,她不甘示弱的□□吮咬,惹得陆昀那双映着她的眸蕴着潋滟水光。

他的心思是这样的浅显易懂,一触即发,陆昀幽幽深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在问她。

燕鸣歌翘着手指点在他的胸膛上,似笑非笑的道了句,“我若是不答应,表哥又当如何?”

陆昀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轻哂道:“你不想亲眼瞧瞧,可与你先前说的有甚不同吗?”

?轻.?吻?恋?.芯? 尽管陆昀说的含蓄,燕鸣歌却也想到他指的是自个胡言乱语造谣生事,为的就是污垢他的名声。

她人虽未出宫,却也凭着外祖母先前交待的话,找到了可以为她所用的宫人,便叫人出宫时带了个东西给秦岸。

却说秦岸动作倒是也快,虽未寻着绘夏,却是叫个人冒充,如今正在酒肆里做活,这人还不是旁人,是从前在宁西候府做过活计的,府上的弯弯绕绕也是知晓几分的,再加上秦岸那边交待过,叫她对陆昀熙和居里的事情信手拈来。

至于花娘雪魄倒的确有此人,燕鸣歌从前听过她的筝,也算是与人相识,又有秦岸在其中牵线搭桥,将春怡苑上上下下打点好,此事更是尤为好办。

这般行径,为的便是好叫李双鹭能够如愿相信,他陆昀不仅是个薄情寡义的,还是个风流浪荡子。

这样的消息放出来,她燕鸣歌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放言要嫁。

陆昀自然是一早就得了风声的,可等他查明这话是先从宫里出来的话后,他心中便有几分思量,忖度着此事是否会与她相关。

说来可笑,他甚至还觉得有几分畅快,她肯这般做,是否说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眼下她这是打翻了醋坛子,故而想了这么个损招来,为的便是叫那些贵女知难而退。

陆昀心中有几分快意,这会儿便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好半晌才幽幽睨她,温声道:“既是你捣的鬼,那换取些补偿也是应该的吧。”

瞧他这股子得意劲,燕鸣歌凑过去叼住他的唇,一顿猛亲,又娇滴滴的笑道:“那表哥今夜可要与我来谈谈如何赔偿来?”

陆昀掐住她的纤腰,不由得笑道:“表妹相邀,我自然是却之不恭的。”

临走时,燕鸣歌又同他交换了一个深情吮吻,只是在二人你侬我侬时,有道急促的黑影一晃而过。

燕鸣歌背对着那人站着,并未看清是谁,反倒是陆昀余光里瞧出了眼前这人的身份来,便连忙手急眼快的抓起燕鸣歌肩上的披帛,将人从头兜住后又往自个怀里摁住。

这样一番变故叫燕鸣歌差点透不过气来,刚要出声,就听得他轻声与她咬耳朵,“别动,有人来了。”

若只是寻常人他不会这般如临大敌,显然来人不好对付,燕鸣歌就连呼吸也都放轻了些,就听得一道醉醺醺的声音传来,“二郎,你怀里搂的小娘子是何人?怎的我从前没见过?”

▍作者有话说:

《论语》部分来自百度。

在玩百锁千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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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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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感动??

▍保护花的方式是让她盛开。

青天白日里, 陆三爷就喝得个烂醉如泥,身边也没个长随侯着,任由他胡乱闯了过来。

对于他近乎调戏般的发问, 陆昀避而不答, 只问了句, “三叔今日怎没去上值?”

陆昀没去公衙, 是因着知晓燕鸣歌要从宫里出来,便特意向上峰请了假侯着的,可三爷没去值房点卯,叫御史台的人抓着了,只怕是要治个消极怠工玩忽职守的罪名来。

更别说他这一身酒气, 又醉醺醺的从这边走来, 莫不是一夜不曾归宿,才想着从寒蝉院这边的角门进来, 才与他二人撞得个正着吧。

倒的确不出他所料,陆三爷陆康昨夜散值时因着在公衙里受的气便郁郁寡欢, 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甩开了身边的长随, 自个往春怡苑去了。

等在瑶娘怀里醒来时,才发觉已经日上三竿不说,恐怕连晌午饭都要用了。

偏那瑶娘又是个娇滴滴惹人疼的, 先是怨他昨夜莽撞叫她今晨醒来时一阵腰酸背痛, 又装作无辜间问起他肩上的牙印来。

说到这个陆康便生气,他新抬的那门小妾姜氏是个性子火辣, 又怪爱拈酸吃醋的,他不过是往梅姨娘的院子里留宿了一夜, 便恼得她第二日给他脸色瞧。

若只是这样的小打小闹便罢了, 听说家贫的姜氏从前有个一同长大的邻家兄长, 两家大人家底还殷实时都已经为二人许好了婚事,谁知姜家遭了劫,只孤零零的留下姜氏一个寡女。

那位邻家兄长又在外读书,没来得及帮着料理,姜氏便卖身葬父成了陆康身边的婢女。

原先陆康也只是心善,当个玩意儿养着,哪知这两年小丫头张开了,出落得一张悄生生的芙蓉面,当然最值得一提的,还当属小丫头那性子与婵娟院住的那位郡主有几分相似。

蛮横泼辣,人却娇羞可爱,陆康视若珍宝,紧巴巴地将人抬做了小妾,一时间叫姜氏在三房名声大噪不说,还敢拿捏起梅姨娘,与主母贺氏叫板了。